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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靈異言情  他泰cp  懸疑推理     

暗室地板翻轉(zhuǎn)!幸存者慌尋陷阱破法

面具之下:死了的我還活著

黃燦盯著床上突然動了的眼球,腿一軟差點栽倒,后背重重撞在血墻上,粗糙的血痂蹭得他衣領發(fā)皺。冷汗順著脖頸往下淌,浸濕了后背的布料,臉色白得像張浸了水的薄紙,嘴唇哆嗦著發(fā)不出完整的話,眼里的恐懼幾乎要溢出來 —— 那眼球上纏滿的紅血絲,像極了李俊賢死時脖頸上的紫痕,連猙獰的模樣都如出一轍。

“這…… 這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范晨曦死死攥著周毅的胳膊,指節(jié)捏得泛白,聲音抖得像風中的樹葉。這話像顆石子投進滾油里,在場的人都繃著神經(jīng),沒人敢接話 —— 誰也說不準,這瘦成干尸的軀體,會不會突然從床上彈起來,撲向最近的人。

趙天天站在最后,指尖輕輕蹭過掌心的空夜布偶,軟絨的觸感讓他稍顯平靜。他心里門兒清:長期藏在黑暗里的尸體,突然被手機光直射,眼球肌肉會產(chǎn)生本能的收縮反應,這是早有定論的尸僵現(xiàn)象,可眼下這群人被恐懼蒙了眼,說再多科學道理也沒用。他干脆閉了嘴,目光悄悄掃過房間里那面暗紅的墻 —— 血漬干得發(fā)黑,邊緣卻有新鮮的刮擦痕跡,露出底下的白墻,不像積年舊跡,倒像最近才補上去的 “偽裝”。

“應該是死了,剛才我摸過他的手腕,早沒脈搏了?!?周毅緩了半天,才啞著嗓子開口,聲音里還帶著未散的顫意。錢濤立刻點頭附和,腳步已經(jīng)悄悄往門口挪:“搜過了,房間里沒線索,先出去看看麻里雅修得怎么樣,再去二樓找筱晴他們匯合?!?他實在不想待在這,血墻散發(fā)出的腐臭混著過期藥水的酸味,像有只無形的手掐著他的喉嚨,連呼吸都覺得胸口發(fā)疼。

眾人跟著往外走,趙天天落在最后,回頭瞥了眼墻角那尊半人高的黑鐵雕塑 —— 雕塑是個小丑模樣,底座比普通擺件寬出一倍,邊緣還留著細微的齒輪印,不像裝飾,倒像某種機關的開關。(會不會是暗格的入口?這房間看著比之前王管家給的圖紙大一圈,說不定藏著密室?)可轉(zhuǎn)念一想,周毅剛才明明蹲在雕塑旁檢查過,說只是實心鐵疙瘩,他又自嘲地勾了勾唇,或許是自己被接連的命案弄得太敏感,看什么都像陷阱。

“電腦修好了嗎?” 錢濤鎖上主臥門,快步走到麻里雅身邊,目光緊緊盯著亮起來的筆記本屏幕。屏幕中央彈出的密碼框像道攔路虎,下方還標著 “剩余 3 次輸入機會,錯誤將永久鎖死”,冰冷的提示字讓氣氛更沉。

“勉強能開機,硬件沒壞,但密碼我解不開?!?麻里雅推了推口罩,露出的下頜線繃得很緊,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六位數(shù)密碼,常見的生日、手機號都試過前兩位,不對?!?/p>

“會不會是她的生日?好多人都喜歡把生日設成密碼!” 范晨曦立刻說道,眼里閃過一絲急切,仿佛找到了解決辦法。

“不可能?!?金勛章立刻反駁,眼神亮得過頭,像早就知道答案似的,“鄭麗娟那種把‘推理’當命的人,只會把最得意的作品編號、或者案件相關的數(shù)字當密碼,生日太普通,入不了她的眼?!?/p>

兩人吵得面紅耳赤,周毅轉(zhuǎn)向錢濤,語氣帶著試探:“錢哥,您跟她接觸得多,知道她的隱私信息嗎?比如身份證號后六位、或者常用的數(shù)字?”

錢濤皺著眉搖頭,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鑰匙串:“她從來沒提過私人的事,連入職資料里都沒填身份證號,只說‘沒必要’,我哪知道她的密碼?!?/p>

“要不…… 去她的房間找找?” 一直沒說話的夏冰突然開口,聲音穩(wěn)得不像個高中生,手指輕輕敲了敲電腦外殼,“她行李里說不定有記密碼的小本子,比如夾在書里的便利貼,或者寫在筆記本的角落?!?/p>

眾人一拍即合,順著樓梯原路返回三樓,停在白間八號房門口。門虛掩著,風一吹就發(fā)出 “吱呀” 的輕響,像有人在門后嘆氣。范晨曦咽了口唾沫,往后縮了縮:“王管家會不會在里面?之前失蹤的人,好像都跟自己的房間有關……”

金勛章點頭,目光掃向錢濤,語氣帶著催促:“錢哥,您開門吧,早找到密碼早省心。”

錢濤剛伸手碰到冰涼的門把手,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尖叫 —— 是筱晴的聲音!那聲音裹著恐懼,像被刀割過,在走廊里反彈著刺進每個人的耳朵。

“走!去看看!” 錢濤像松了口氣,立刻收回手,轉(zhuǎn)身就往樓梯跑,腳步快得像在逃。趙天天盯著那扇虛掩的門,掌心的空夜布偶突然動了動,耳尖泛出淡紅(別開!門后有影子能量,很危險?。?。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跟上了眾人 —— 直覺在告訴他,這扇門后藏著的東西,或許比二樓的尖叫更可怕,但眼下救人更急。

沒人看見,他們剛離開三樓,白間八號房的門就 “嘎吱” 一聲緩緩合上,嚴絲合縫。黑暗里,一雙穿著黑靴的腳停在門后,鞋跟碾過地板的聲音輕得像貓步。借著走廊透進來的微光,能看見房間地上蜷縮著個人 —— 長發(fā)披散在臉上,嘴被銀色膠帶封住,只能發(fā)出 “嗚嗚” 的嗚咽聲;雙手反綁在身后,手腕被勒得發(fā)紅;右腿從膝蓋以下空蕩蕩的,纏著的白色繃帶滲出血跡,在地板上暈開深色的印子。她眼里滿是絕望,卻連掙扎都不敢太用力,怕驚動門后的人。

“挺警覺啊,剛才差點就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道辨不出男女的聲音在黑暗里響起,帶著詭異的笑,像生銹的鐵片在摩擦,“想求救?放心,沒折磨夠你,我不會讓你死的。這次取了你的小腿,下次…… 你說取你的手好不好?這樣你就沒法寫那些沒用的推理筆記了。”

“咔嗒” 一聲輕響,地面突然往下翻轉(zhuǎn),形成一道暗格。那人連帶著身下的地毯一起墜入暗格,暈過去前,只聽見機關歸位的沉悶聲響,還有那道聲音最后飄來的冷語:“好好待著,等我‘用’完你,自然會讓你見光?!?/p>

二樓走廊里,筱晴癱坐在地上,手指著前方的管家房門,渾身抖得像篩糠,眼淚混著冷汗往下淌。錢濤沖過去,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 張浩龍直挺挺地站在房門口,一根手腕粗的鐵樁從他頭頂穿透,尖端深深扎進地板,鮮血順著鐵樁的紋路往下淌,在鞋邊積成小洼,連他額前的碎發(fā)都被血粘在臉上。他雙眼圓睜,眼里還留著來不及消散的驚恐,仿佛到死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會成了陷阱的祭品。

“他…… 他剛才要推門找王管家,手剛碰到門把手,鐵樁就突然從天花板掉下來了!” 張浩龍的室友蹲在地上哭,聲音哽咽著,“筱晴說,這是黑白館的防御陷阱,只有王管家知道怎么關,之前明明是關著的,不知道誰給重啟了……”

眾人都僵在原地,恐懼像潮水般裹住每個人 —— 連固定的防御陷阱都被人偷偷重啟,這黑白館里到處是看不見的刀,下一個死在鐵樁下的,會不會是自己?

“里面沒人敢進去檢查嗎?” 趙天天走到李文勇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文勇晃了晃神,臉色白得像紙,聲音發(fā)顫:“沒…… 沒人敢動,怕還有其他連鎖陷阱,萬一碰了哪個,連我們都得搭進去?!?/p>

“沒有別的辦法關陷阱嗎?” 金勛章突然沖過來,抓著李文勇的胳膊不放,指節(jié)捏得泛白,聲音急切得反常,“總不能一直這樣!萬一再有人不小心碰到門把手,不就又出事了?” 他話沒說完,目光卻悄悄瞟向錢濤手里攥著的主臥鑰匙,眼里沒半分擔憂,倒像在找什么借口。

沒人接話 —— 王管家失蹤,唯一知道陷阱解法的人沒了音訊,他們這群人,就像困在滿是機關的籠子里,連躲都不知道往哪躲,只能等著下一個 “祭品” 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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