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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游戲同人  砂金乙女 

無題

砂金乙女()

坩堝中,星海沉浮草萃取液呈現(xiàn)出深邃的幽藍,宛如宇宙背景般靜謐無垠。細碎的金色光點在液體內部緩緩旋轉、生滅,仿佛微縮星河緩緩流動,散發(fā)出一種令人心安的秩序感。空氣中彌漫著清冽而悠遠的冷香,混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金屬質感,微妙地刺激著感官。

我——或者說這具被稱為“不死魔女”的身體——正懶洋洋地靠在鋪滿柔軟厚絨毯的搖椅里。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白瓷杯溫潤的杯壁,杯中的星露花茶保持著剛剛好的溫度。無需念咒或抬手,僅憑意念輕動,窗臺上那幾株正鬧脾氣的月光鈴蘭便徐徐舒展開蜷曲的葉片,發(fā)出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如雨滴落在琉璃瓦上一般悅耳。這些看似玄妙的小把戲,在我漫長的歲月中早已成為再自然不過的一部分,像呼吸一樣輕松隨意。

日子平靜得如同熬煮后撇去浮沫的魔藥,只剩下溫吞與安逸的底韻。熬藥、數(shù)錢、睡覺、養(yǎng)花,這樣的生活已成日常。星際和平公司信用點賬戶里的數(shù)字穩(wěn)定增長,讓我得以在這顆氣候宜人的邊境行星上買下大片山谷,建起一座爬滿星藤的玻璃房子,將喧囂隔絕在外。一切顯得很好,很平靜。

直到通訊器里傳來一道略帶諂媚又底氣不足的聲音打斷了這片詳和:“尊貴的魔女大人……那筆款項……最近實在是緊得能擰出水來。不過!我這里有件‘稀罕物’可以抵債!絕對值回票價,甚至還有富余!您行行好吧……”

對我來說,那所謂的“小錢”不過是賬戶余額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波動罷了。我漫不經(jīng)心地呷了一口花茶,連眼皮都懶得抬起,只隨口應了一句:“隨你吧,東西送來就行?!闭f完便切斷了通訊,繼續(xù)欣賞坩堝里緩慢旋轉的星海。

幾天后,門鈴響了。

門外站的并不是預想中的奇珍異寶或者稀有材料,而是一個瘦小的身影。他被債主粗暴地往前一推,踉蹌著站穩(wěn)腳步。這是一個孩子,約莫十三四歲,骨架纖細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跑。一件明顯不合身、骯臟破舊的麻布袍子松垮地套在他身上,裸露的腳踝和小腿布滿了新舊交疊的淤痕與擦傷。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脖頸上的那個粗糙金屬項圈,邊緣磨破了皮膚,滲出暗紅的血絲。

即使在昏暗門廊的燈光下,他那一頭淺金色短發(fā)依然熠熠生輝,只是此刻沾滿了灰塵和草屑,凌亂不堪。聽到推搡的動靜,他本能地瑟縮了一下,隨即強迫自己站直,微微揚起臉。這張過分精致的少年面孔帶著未脫的稚氣,卻被早熟的疲憊和戒備籠罩。尤其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睛,清澈如上等寶石,卻空洞而死寂,只有深處藏著野獸般的警惕與衡量。他的姿態(tài)像一頭落入陷阱但蓄勢待發(fā)的幼獸。

債主搓著手,臉上堆著令人作嘔的笑容:“魔女大人,這是最后的埃維金人!叫卡卡瓦夏!稀罕吧?養(yǎng)好了可不得了……”

“埃維金人?”我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腦海中閃過關于這個種族的一些傳聞:災厄、騙子、奴隸。目光再次落在這個孩子身上。他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身體繃得像拉滿的弓。

“行吧?!蔽覔]了揮手,打斷債主喋喋不休的推銷,語氣平淡得像是簽收一份普通快遞?!澳憧梢宰吡恕!?/p>

房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噪音,寬敞明亮的玻璃花房里只剩下我和這個被當作物品抵債的孩子。濃郁的植物香氣與魔藥殘留的冷冽氣息交織在我們周圍。

他依舊低著頭,一動不動,唯有一對單薄的肩膀在微微顫抖,空氣安靜得令人窒息。

許久之后,他似乎終于下定決心。抬起顫抖的手開始解那件破舊袍子側邊的系帶,動作緩慢而麻木,熟練得讓人感到冰冷。衣襟被拉開些許,露出少年人纖細脆弱的鎖骨和一片青紫交錯的胸膛。

“主人……”他的聲音干澀低啞,夾雜著濃重的異域口音,像砂礫摩擦地面,“需要……卡卡瓦夏……先清潔自己嗎?”他抬起頭,紫眸注視著我,沒有任何羞恥,只有認命般的空洞以及竭力擠出的、討好的順從。他微微側過頭,展示著自己的脖頸,姿態(tài)僵硬,像是一件等待估價的商品。

我的心——一顆早已在漫長歲月和前世記憶里磨礪得堅硬如鐵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眼前這個孩子刻意擺出的姿態(tài),像一面扭曲的鏡子,瞬間映射出我自己遙遠而卑微的童年。那些捧著獎狀渴望認可的畫面,攥著硬幣走向櫥窗的自己,一一浮現(xiàn)。

“不需要。”我的聲音比想象中更加冷硬,摻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意念輕動,旁邊置物架上一條柔軟的厚絨毛巾憑空飛起,兜頭蓋在他的身上,遮住了那些觸目的傷痕和令人不適的展示。

他顯然愣住了,抓著毛巾邊緣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那雙空洞的紫眸第一次清晰地掠過一絲愕然與不解。

“從今天起,你不是奴隸?!蔽肄D身離開,不再看他,走向咕嘟作響的坩堝,聲音透過氤氳的蒸汽傳來,沒有溫度,“把你自己弄干凈,右邊走廊盡頭是浴室,柜子里有干凈衣服,自己找合適的穿吧?!?/p>

身后是長久的沉默,只有毛巾布料摩擦的窸窣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朝著浴室的方向挪去。

我盯著坩堝里緩緩旋轉的星海,無聲地嘆了口氣。魔藥可以慢慢熬煮,而命運總是亂燉。這么大的一個麻煩扔給我,我也只能……養(yǎng)著了。至于怎么養(yǎng)?記憶深處,那對男女對待他們寵愛兒子的方式模糊地浮現(xiàn)出來——最好的吃穿、無限的物質滿足、毫不吝嗇的夸贊。

或許可以試試?

***

卡卡瓦夏,或者說后來他自己堅持用的“砂金”,像是一株被迫移植到溫室里的帶刺植物,在最初極度的警惕與不安中,試探著這片陌生土壤的邊界。

我給了他最好的。托塔利亞星云頂級云絨織成的襯衫,柔軟得像第二層皮膚,顏色襯托他的金發(fā)和紫眸;嵌有稀有星金與能量微晶的腰帶和修身長褲;匹諾康尼著名設計師定制的剪裁流暢短靴……每一件都價值不菲,足夠普通家庭幾年的開銷。他穿上時脊背挺得筆直,像個精致易碎的人偶,眼神卻在我和鏡中的自己之間復雜游移,帶著難以置信和更深的困惑。

餐桌永遠擺滿來自不同星系的美食,我從不限制他吃什么、吃多少。然而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坐著,動作斯文得近乎刻板,小口小口地咀嚼,如同執(zhí)行某種程序?!敖裉煳缚诓诲e?”我偶爾隨口感嘆一句。他立刻停下動作,快速瞥我一眼,又垂下視線,低聲附和:“是,主人。”語調中帶著一絲緊繃。

“叫姐姐。”我舀了一勺甜羹,語氣平淡地糾正。這一稱呼源于某次偶然——他對送貨商脫口而出“主人”,那人驚訝探究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

他握緊勺子的手指收緊了些許,沉默片刻,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輕若羽毛:“……姐姐?!?/p>

我點點頭,繼續(xù)喝我的羹,他則低頭盯著碗里晶瑩的湯汁,長長的睫毛掩住了所有情緒。

一次晚餐后,窗外星光灑落在他仰起的臉上,紫色的眸子里流動著神秘的光暈。我放下茶杯,由衷地說:“你的眼睛很漂亮,像最純凈的帕帕拉恰藍寶石。”

他收拾碗碟的動作猛地停下,身體瞬間僵硬,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他緩緩轉頭,紫眸直視著我,里面不再是空洞或警惕,而是翻涌著劇烈的情緒——震驚、茫然、一絲隱隱的刺痛,還有一些深埋心底的東西被猝然攪動起來。那眼神復雜至極,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瞬間打破了所有的偽裝平靜。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倉皇別開臉,耳根泛起一抹可疑的紅暈,僵硬地端起碗碟快步走進廚房。水流嘩嘩作響,掩蓋了廚房里漫長的沉默。

物質的給予與夸贊并未真正讓他放松。他像一只受過太多傷害的幼獸,本能地尋找著安全的生存方式。他會在我看書時,“不經(jīng)意”地靠近,蜷縮在沙發(fā)另一端的地毯上,抱著膝蓋,像一只尋求庇護卻又不敢靠太近的小動物。當我偶爾從書中抬眼,總能捕捉到他迅速移開的、小心翼翼的視線。

深夜,他抱著枕頭,赤著腳無聲地出現(xiàn)在臥室門口。門只開一條縫,露出半張蒼白精致的臉龐,紫色的眼睛在昏暗光線下濕漉漉的,像迷路的小鹿,聲音恰到好處地帶著惹人憐惜的顫音:“姐姐……我做了噩夢,很害怕……能不能進來?我會很安靜,就待在角落里……”姿態(tài)放得極低,帶著訓練有素的示弱與討好。

第一次,我看著他單薄睡衣下微微發(fā)抖的肩膀,想起記憶里弟弟鉆進父母被窩的樣子。沉默幾秒后,我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上來吧,地上涼。”

他眼中閃過一絲細微的勝利光芒,隨即又被更深的、真實的迷茫覆蓋。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蜷縮在最邊緣,身體繃得像一塊石頭,呼吸都刻意放得很輕。過了很久,在我假裝均勻的呼吸聲中,他緊繃的身體才逐漸松懈下來。

后來,這一切變成某種默許的習慣。十五歲的少年,依舊會在某些夜晚出現(xiàn),抱著枕頭,用濕漉漉的紫眼睛敲開我的門,熟練地爬上床,占據(jù)那個固定的位置。只是身體不再那么僵硬,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

大約十六歲時的一次晚餐中,他狀似無意地提起學校里的金融選修課,眼神卻閃爍著驚人的亮光,里面充滿獵食者的敏銳。我放下刀叉,看著他:“喜歡?”

他用力點頭,紫眸緊盯著我,帶著一絲期待與孤注一擲的決心。

“需要多少啟動資金?”我直接問。

他說出一個對普通人而言天文般的數(shù)字,對我來說不過是賬戶零頭。我沒有任何猶豫,調出虛擬界面,輸入金額,授權轉賬,整個過程不到十秒。

“給你了?!蔽艺f完繼續(xù)切我的小牛排,“賠光了也沒關系?!?/p>

他怔怔地盯著個人終端上瞬間到賬的巨額數(shù)字提示,又抬頭看看我平靜無波的臉,握緊刀叉的手指關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復雜至極,有狂喜、有野心點燃的火焰,更有種沉甸甸的、幾乎壓垮他的困惑與無所適從。他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低下頭,近乎瘋狂地切割盤中的肉塊,仿佛在與看不見的敵人較量。

時間悄然流逝,如同花房里那些攀爬茂盛的藤蔓。砂金像一株汲取充足養(yǎng)分的植物,褪去了最初的瘦弱與驚慌,抽條拔高。少年的青澀輪廓逐漸演變?yōu)榍嗄甑耐Π蝺?yōu)雅,淺金色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俊美的臉愈發(fā)引人注目。唯獨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睛變得更加銳利,看人時透出洞悉世事的鋒芒,唯獨看向我時,會瞬間軟化,漾出一種甜蜜的依賴和更粘稠的情感。

試探的尺度也在他“不經(jīng)意”的引導下悄然擴大。

十七歲某個清晨,陽光透過玻璃穹頂灑落房間。我剛從冥想室出來,穿著寬松絲綢睡袍,頭發(fā)隨意挽起。砂金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身剪裁完美的銀灰色西裝,襯得他肩寬腿長,氣質貴氣逼人。他端著一杯剛煮好的咖啡走近,清爽的須后水氣息撲面而來。

“早安,姐姐?!彼穆曇舻统翋偠?,帶著晨起的沙啞。然后極為自然地俯下身,溫熱、帶著咖啡醇香的唇輕輕印在我的額角。

動作流暢得如同演練過千百遍,帶著理所當然的親昵。

我端著水杯的手頓了一下。額角傳來微妙的溫熱與柔軟觸感。這似乎與十五歲時那個蜷縮在床角尋求庇護的小動物不太一樣?然而看著他含笑望來的紫眸,里面盛滿純粹的“早安問候”,我又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孩子長大了,表達親近的方式也變了?記憶里,弟弟也會在得到心儀禮物時興奮地親父母臉頰。

“嗯,早?!蔽液貞?,喝了一口水,算是默許了這全新的“早安儀式”。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早安吻的位置從額角滑向臉頰,晚安吻也從最初拘謹?shù)嘏雠鍪直匙兂闪丝蛷d道別時輕若蝶翼般落在鬢邊的觸碰。他每次做得很自然,帶著恰到好處的親昵與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而我,在最初的短暫異樣后,竟慢慢習慣了這一切。畢竟比起小時候那些令人頭疼的“生存策略”,這不過是一種無傷大雅的親近表達罷了。就像他會主動幫我整理曬干的藥草,會記住我偏好的茶葉品牌一樣。

真正的考驗發(fā)生在一個悶熱的午后。我剛調制完一鍋藥性強烈的“熾陽合劑”,精神力耗費巨大,渾身被蒸騰的熱氣與魔藥殘存的能量熏得汗津津的,只想沖個涼。徑直走回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沖刷掉疲憊。

洗完澡,腦子仍有些放空。隨手扯過架子上的真絲吊帶睡裙套上——那是最簡單的款式,細細的肩帶,V領略低,露出大片鎖骨與瑩白肌膚,長度剛過大腿根。絲綢因水分貼身,勾勒出隱約線條。我一邊用毛巾胡亂擦著滴水的長發(fā),一邊赤著腳、迷迷糊糊推開浴室門,打算去冰箱拿瓶冰鎮(zhèn)星果汁。

客廳冷氣開得很足,激得我裸露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小疙瘩。舒服地喟嘆一聲,沒注意到落地窗旁那個原本背對著我、處理光屏上金融數(shù)據(jù)的身影瞬間僵成了雕塑。

砂金站在那里,手指懸在虛擬鍵盤上方。陽光勾勒出他挺拔修長的背影,肩背線條死緊,像一張拉滿到極致的弓。他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連呼吸都屏住。

直到我趿拉著拖鞋,無知無覺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晃悠著雙腿走到冰箱前彎腰去夠藍色果汁。彎腰的瞬間,裙擺微微上縮,露出一段圓潤的大腿弧線。濕漉漉的發(fā)梢滴落的水珠順著頸項滑過鎖骨,再沒入被絲綢勾勒出的胸部線條邊緣。

“咔嚓!”

極其輕微但在寂靜空間里格外清晰的脆響驟然打破寧靜——砂金手中的昂貴觸控筆被他生生捏斷了!

我嚇了一跳,猛地直起身,手里還抓著冰涼的果汁瓶,詫異地循聲望去:“怎么了?”

砂金已經(jīng)飛快轉身,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寬闊的肩背在西裝布料下劇烈起伏,仿佛在極力壓抑著什么。他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隱現(xiàn)。

“沒……沒什么,姐姐?!彼穆曇舻统辽硢〉脜柡Γ窈韲道锟艘话褲L燙的砂礫,帶著奇異的緊繃感,“筆……不小心掉地上了?!?/p>

他僵硬地撿起斷成兩截的筆,始終沒有回頭。耳根和后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蔓延開一片滾燙的緋紅,一直燒到發(fā)際線。

“哦。”我擰開瓶蓋灌了一大口冰涼果汁,滿足地瞇起眼,“小心點嘛。對了,晚上想吃什么?冰箱里好像有從朱明空運來的星斑魚……”

“隨、隨便!姐姐決定就好!”他幾乎是搶答,聲音依舊繃著,然后像身后有惡獸追趕般腳步匆忙地大步走向通往他房間的走廊,“我……我突然想起有個緊急通訊要處理!晚餐不用等我!”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在拐角,只留下一聲略顯倉促的關門聲。

我拿著果汁瓶,看著空蕩蕩的走廊,聳聳肩。青春期的孩子心思真是難猜,大概是金融數(shù)據(jù)出了點問題?反正他總能處理好。我晃悠回搖椅,繼續(xù)享受我的安逸時光,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那幅畫面對于某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是怎樣一場焚心蝕骨的煎熬與折磨。那道倉皇逃離的背影,帶著瀕臨失控的狼狽。

一次次的試探與默許讓邊界逐漸模糊,直到他十八歲生日的夜晚。

我親手為他烤了蛋糕,雖然不算成功,但心意到了。送了他一塊據(jù)說能增幅運氣的古法星陣羅盤,價格不菲。晚餐氣氛很好,他穿著我送的深紫色絲絨禮服,像個真正的王子,談笑風生,妙語連珠,紫眸在燭光下流轉惑人的光彩。他還開了一瓶我珍藏多年的“星穹之淚”,琥珀色的酒液泛著誘人的光澤。

一切符合溫馨的家人慶祝生日的夜晚氛圍。直到夜深人靜,喧囂散去,偌大的玻璃房里只剩下我們兩人。窗外星河流淌無聲,晚風送來花園里夜息草的清香。

我有些微醺,靠在露臺藤編躺椅上,望著星空發(fā)呆。身后傳來腳步聲,帶著沐浴后的清新水汽和一絲若有若無的屬于他的清冽侵略性氣息。

他走過來,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旁邊椅子上,而是直接蹲在我的躺椅旁。位置很低,像某種臣服的姿態(tài)。濕漉漉的金發(fā)未完全擦干,幾縷發(fā)梢還在滴水,在月光下閃耀細碎的光。他微微仰著臉,那張褪去少年稚氣、俊美得極具攻擊性的臉在朦朧月光下有種驚心動魄的誘惑力。紫羅蘭色的眼眸深邃如旋渦,翻涌濃烈的情緒,毫無掩飾地流露出赤裸的渴望與近乎偏執(zhí)的專注。

“姐姐……”他開口,低沉沙啞,帶著甜膩的誘惑,像浸了蜜糖的毒藥。

“嗯?”我懶懶應聲,酒意讓思維遲緩。

他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頸側。那顆毛茸茸的金色腦袋輕輕蹭著我的頸窩,柔軟的發(fā)絲掃過敏感的皮膚,激起一陣戰(zhàn)栗。

“卡卡瓦夏的吻……”他的唇幾乎貼在我的耳廓,灼熱的氣息撓得人心顫,“是什么味道的?”

嗡——

我遲鈍的腦子像被重錘擊中,瞬間空白。微醺的酒意被過于直白的問題驅散大半。頸窩傳來的溫熱觸感和那撩撥的話語像一道驚雷劈開混沌!

他不是孩子了!他那些“早安吻”、“晚安吻”,那些刻意的靠近,那些灼熱的眼神……所有被我忽略、強行為之賦予“親情”解釋的細節(jié),此刻被一道無形的手串聯(lián)起來,指向一個我從未設想、潛意識拒絕深思的方向!

一股寒意從脊椎竄起,我本能想推開他,卻被接下來的動作釘在原地。

他抬起頭,紫眸緊緊鎖著我臉上的每一分變化,眼里不再是迷離的誘惑,而是燃燒著孤注一擲的瘋狂火焰。他猛地抬手,一把扯開了自己昂貴絲絨禮服的衣襟!

嗤啦——!

精致的布料應聲撕裂,露出大片緊實漂亮的胸膛。然而,比那年輕有力的身體更刺目的,是橫亙在左胸心臟上方一道猙獰扭曲的疤痕!它像一條丑陋暗紅色的蜈蚣,深深烙印在光滑皮膚上,昭示著當初傷勢的慘烈與痛苦。

“用這里換的……”他死死盯著我,聲音嘶啞破碎,帶著自毀般的慘烈和偏執(zhí),紫眸深處是濃得化不開的痛苦、渴望與絕望,“疼得要命……姐姐要不要嘗嘗?”

他的動作決絕而炙熱,舌尖帶著滾燙溫度,輕輕舔過我被咬得微紅的指尖,紫眸抬起,里面盛滿卑劣又熱烈的愛欲。

空氣凝固,星河流轉,夜息草的香氣依舊幽幽,晚風拂過我們的身體。指尖下是他瘋狂的心跳和那道滾燙猙獰的傷疤,唇上是他帶著酒氣與毀滅氣息的吻。

我僵在原地,大腦轟鳴。

那些被忽略的細節(jié),那些歸結為“親情”的親密接觸,那些他眼中燃燒的火焰,此刻被這道丑陋的傷疤和他赤裸的表白徹底撕碎了偽裝!

他不是弟弟。從來都不是。

他是砂金,一個從黑暗深淵攀爬而上的埃維金人。他用五年時間,以耐心與狡黠,在我的生活中織就了一張溫柔卻致命的網(wǎng)。他并非一刀斬斷,而是蠶食,一點點侵蝕我的界限,讓我的防線無影無蹤。他對我的了解深入骨髓——熟悉我擺放魔藥材料的每個細節(jié),照料花園里挑剔至極的植物,操控我名下大部分流動資金(還將它們翻了數(shù)倍)。他記得我隨意提起的每件瑣事;當我熬夜熬藥時,他會遞上溫熱茶點;當我情緒低落時,他會講述星際間的奇聞軼事博我一笑……漸漸地,我的生活被他填滿,被他溫柔而無情地占據(jù),再也分不清哪里是我的領域。

離開他?這個念頭只閃現(xiàn)一瞬,便帶來撕裂血肉般的刺痛感,隨后是難以呼吸的空虛。我凝視著他俊美卻蒼白的臉龐,那孤注一擲的瘋狂中掩藏著脆弱,似乎等待審判或救贖。他的紫眸映出我的倒影,驚愕而茫然,同時燃燒著足以摧毀一切的熾烈火焰。

指尖觸碰的疤痕尚有余溫,他的唇輕貼著我的手背,帶著灼人的熱度,仿佛要烙進我的皮膚。時間緩緩流逝,像蜜糖般粘稠,又像刀刃般鋒利。最終,我閉上眼,再睜開時,眼底情緒歸于平靜。

這種平靜底下藏著認命、塵埃落定,也許還有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縱容。

我沒有抽回手,反而微微抬起被他親吻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緊抿的唇。動作試探中夾雜著無聲的允諾,像安撫一只瀕臨失控的野獸。

他的身體猛然一震!紫眸驟然放大,爆發(fā)出難以置信的光芒,狂喜如星云坍縮點燃!他顫抖的聲音幾近破碎,帶著劫后余生的哽咽與喜悅。

“姐姐……”他不再滿足于指尖的淺觸,驟然收緊懷抱我的手臂,滾燙的唇重重落下,徹底封鎖了我的言語與猶豫。唇齒間氣息混亂而激烈,是他清冽的酒香,是他呼吸中的鐵銹味,也是他壓抑許久、噴薄而出的愛欲洪流。

這股洪流瞬間吞噬了我,拖向未知的深淵——一個由他親手構筑的世界。

星河流轉無言,見證魔女最終被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狐貍捕獲,雙雙墜入一場熾熱而混沌的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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