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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女將軍  虐文 

4.沒查到?

與君盡余歡

我剛從蘇悅云的院子出來,就見謝蘭芷的貼身丫鬟急匆匆跑來,說謝蘭芷在街角茶館等我,有要事相告。我心中一動,料想是軍需查探有了新消息,忙換了身素色便服,帶著貼身丫鬟青禾從側門出去。

茶館二樓的雅間里,謝蘭芷正對著一盞冷茶出神,見我進來,立刻起身拉我坐下,聲音壓得極低:“清歡,我父親昨夜翻看御史臺的密報,說柳尚書查了半個月軍需,竟沒找到梁丞相克扣糧草的實據(jù)?!?/p>

“沒找到實據(jù)?”我端茶的手頓了頓,“可之前祖父舊部的信里明明說軍中缺糧,這又是怎么回事?”

謝蘭芷眉頭緊鎖:“我父親說,柳尚書查的是去年冬到今年春的糧草調度賬冊,戶部存檔的賬冊上,每一筆糧草的撥付、運輸、入庫都寫得清清楚楚,簽字畫押也一應俱全,連押運官的回執(zhí)都有。可奇怪的是,前線傳來的缺糧消息卻是真的——我父親托人問了戍邊的舊友,前鋒營確實已經斷糧三日了?!?/p>

“賬冊沒問題,糧草卻沒到前線?”我心中疑云更重,“難不成是運輸途中出了岔子?”

“不可能?!敝x蘭芷搖頭,“押運糧草的是禁軍統(tǒng)領親自安排的人,按說不會出意外。我父親懷疑,是有人在‘賬冊’和‘實際糧草’之間動了手腳——比如,賬冊上寫著運了十萬石,實際只運了七萬石,剩下的三萬石被人半路截走,卻偽造了足額送達的回執(zhí)。”

正說著,雅間的門被輕輕敲響,陸硯歌掀簾進來,臉色凝重:“清歡、蘭蘭,我剛從祖父的舊部那里回來,他們說,上個月運往前線的五萬石糧草,押運隊走到半路時遇到了‘戎族游騎’,糧草被燒了大半,只剩一萬石送到軍營??山娔沁厖s說,當時并未接到任何遇襲的奏報?!?/p>

“遇襲是假,私吞是真?”我猛地攥緊茶杯,“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禁軍眼皮子底下截走糧草?”

陸硯歌坐下,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條:“這是祖父舊部偷偷畫的押運路線圖,你看——糧草從城郊糧倉出發(fā),會經過一片叫‘黑石嶺’的林子,那里地勢偏僻,是唯一沒有禁軍巡邏的路段。我猜,糧草就是在那兒被人劫走的?!?/p>

我接過路線圖,指尖劃過“黑石嶺”三個字,突然想起前幾日看到父親書房里的地圖——父親當時手指的位置,正是黑石嶺附近。難道父親早就知道糧草會在那里“出事”?可他若沒克扣糧餉,又為何對這件事視而不見?

“清歡,你在想什么?”謝蘭芷見我出神,輕聲問道。

我回過神,將路線圖折好收好:“我在想,父親近日總在書房看黑石嶺的地圖,或許他也在查這件事。只是……他為何不聲張?”

“會不會是他怕打草驚蛇?”陸硯歌猜測,“畢竟能截走五萬石糧草的人,背后定有勢力,父親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輕易動手。”

我搖了搖頭,心中總有種不安:“可母親說,父親一直在拖延撥付糧草,若他真在查截糧之人,為何不先調糧支援前線?”

三人正陷入沉思,雅間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青禾掀開簾子一角,回來時臉色發(fā)白:“小姐,是柳家的人,好像在說……柳小姐的嫁妝出了問題?!?/p>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立刻起身下樓。只見茶館門口,柳初禾的貼身丫鬟正拉著一個綢緞莊的掌柜爭執(zhí),柳初禾站在一旁,臉色難看。

“我家小姐明明訂了五十匹江南云錦做嫁妝,你為何說沒有訂單?”丫鬟氣道。

掌柜一臉委屈:“姑娘,我們莊里確實沒有收到柳府的訂單??!半個月前倒是有位姓蘇的夫人來訂過二十匹云錦,可后來又說要換成蜀錦,訂單早就取消了?!?/p>

“姓蘇的夫人?”柳初禾猛地轉頭,眼中滿是震驚,“是梁江野的母親蘇悅云?”

掌柜點頭:“正是丞相府的蘇姨娘?!?/p>

柳初禾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攥緊手中的帕子,轉身就往丞相府的方向走。我心中暗道不好,忙拉著謝蘭芷和陸硯歌跟上去——蘇悅云竟私自取消柳初禾的云錦訂單,這要是讓柳家知道,婚事怕是要生變數(shù)。

果然,柳初禾剛到丞相府門口,就撞見了正從府里出來的蘇悅云。蘇悅云見她臉色不對,還故作熱情地迎上去:“初禾小姐怎么來了?是來看江野的嗎?”

“蘇姨娘,”柳初禾冷冷開口,“我訂的五十匹江南云錦,為何被你換成了蜀錦?”

蘇悅云臉色一白,強裝鎮(zhèn)定:“初禾小姐誤會了,我只是覺得蜀錦性價比更高,況且府中近日籌備婚事開銷大……”

“開銷大?”柳初禾冷笑一聲,“我柳家的嫁妝,何時需要丞相府來替我省錢?蘇姨娘怕不是把訂云錦的銀子,挪去給二公子添置別的東西了吧?”

這話戳中了蘇悅云的痛處——她近日確實挪用了部分采買銀子,給梁江野買了一匹日行千里的好馬。蘇悅云惱羞成怒,聲音也拔高了:“柳初禾!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在你父親是尚書的份上,我兒子才不會娶你這個矯揉造作的女人!”

“你說什么?”柳初禾氣得渾身發(fā)抖,“這門婚事,我柳家不嫁了!”

說罷,柳初禾轉身就走。蘇悅云慌了,上前想攔,卻被柳初禾的丫鬟推開。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從遠處駛來,車簾掀開,柳夫人探出頭,正好看到這一幕。

“母親!”柳初禾撲到柳夫人身邊,委屈地哭了起來,“蘇姨娘不僅私自換了我的嫁妝綢緞,還辱罵我!這門婚事我不嫁了!”

柳夫人臉色一沉,看向蘇悅云:“蘇姨娘,我柳家雖與梁家結親,但也容不得你這般欺辱我女兒。今日之事,若梁家不給我一個說法,這婚事便作罷!”

蘇悅云嚇得腿都軟了,忙派人去書房請梁云起。不多時,梁云起匆匆趕來,見柳夫人臉色鐵青,柳初禾哭哭啼啼,便知事情不妙。他聽完柳夫人的敘述,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厲聲對蘇悅云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插手初禾小姐的嫁妝事宜!還不快給柳夫人和初禾小姐道歉!”

蘇悅云雖不甘心,卻也不敢違逆梁云起,只能咬著牙上前道歉??闪蛉孙@然不接受,冷冷道:“梁丞相,道歉解決不了問題。我女兒的嫁妝必須按原規(guī)制來,若三日之內,江南云錦不能送到柳府,這門婚事便作廢?!?/p>

梁云起點頭應下,送走柳夫人和柳初禾后,狠狠瞪了蘇悅云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若這門婚事黃了,我饒不了你!”

蘇悅云嚇得不敢作聲,梁云起轉身回府,正好撞見站在廊下的我。他愣了一下,隨即沉聲道:“清歡,你隨我來書房?!?/p>

我心中疑惑,跟著梁云起進了書房。他從抽屜里拿出一份賬冊,遞給我:“這是上個月糧草押運的明細,你看看?!?/p>

我接過賬冊,仔細翻看,發(fā)現(xiàn)上面果然記錄著五萬石糧草“遇襲被燒”的經過,還有押運官的簽字和回執(zhí)??善婀值氖?,回執(zhí)上的日期,比實際送達軍營的日期早了三天。

“父親,這回執(zhí)有問題?!蔽抑钢掌谡f道。

梁云起嘆了口氣:“我知道。這幾日我一直在查這件事,發(fā)現(xiàn)押運官是李謙的人。李謙上個月剛調任軍需司主事,就出了這檔子事,恐怕沒那么簡單?!?/p>

“李謙?”我想起母親信中提到的父親門生,“他為何要這么做?”

“不清楚?!绷涸破鹑嗔巳嗝夹模拔覒岩伤澈笥腥酥甘?,可目前沒有證據(jù)。若貿然動他,怕是會打草驚蛇?!?/p>

“那前線的糧草怎么辦?”我問道,“祖父舊部說,再沒有糧草,前鋒營就要撐不住了?!?/p>

梁云起沉默片刻,從袖中掏出一枚令牌:“這是城郊糧倉的調糧令牌,你明日拿著它去糧倉,調三萬石糧草,悄悄送往前線。記住,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李謙的人?!?/p>

我接過令牌,心中滿是疑惑:父親若沒克扣糧餉,為何要讓我偷偷調糧?他到底在隱瞞什么?

“父親,你為何不親自去調糧?”我忍不住問道。

梁云起抬頭看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我若親自去,定會引起李謙的警覺。你是平安郡主,身份尊貴,李謙不敢輕易動你。況且……”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下去,“我近日被柳尚書盯著,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不便行事?!?/p>

我心中一震,原來父親不是不管前線,而是身不由己??伤麨楹尾话颜嫦喔嬖V母親和柳尚書?難道他有什么難言之隱?

“清歡,”梁云起看著我,語氣嚴肅,“此事關乎前線將士的性命,也關乎梁家的安危。你一定要小心,若遇到危險,就用祖父的信物去找王將軍,他會護你周全。”

我點了點頭,將令牌收好。走出書房時,夜色已深,廊下的燈籠發(fā)出微弱的光,映著滿院的寂靜。我攥緊手中的令牌,心中豁然開朗——原來父親一直在暗中調查糧草被劫之事,而柳尚書查到的“假賬冊”,或許是李謙故意放出去的煙霧彈,目的就是為了轉移視線,掩蓋他截走糧草的真相。

只是,李謙的背后到底是誰?他們截走糧草的目的又是什么?還有母親提到的父親私印丟失之事,是否也與李謙有關?

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海中盤旋,我知道,想要查清這些真相,必須先將糧草安全送到前線。而這,只是這場風暴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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