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洲魂穿上癮??再續(xù)前緣
現(xiàn)實向??時間線就是現(xiàn)在
(自娛自樂,請勿上升)??
————正文分割線————
??????
???????
忙碌完一天的工作,黃景瑜剛到家,把自己摔進(jìn)沙發(fā)里,習(xí)慣性地摸出手機,點開了微博。
『 退圈了也不行 參考青宇
結(jié)婚了有孩子也不行 參考軍燁
死了也不行 參考伯牙子期
cp粉會像鬼一樣纏著你的?。?!
配圖是紅底白字的“就不釋懷” 』
黃景瑜剛打開微博小號就看到這么一條微博。
本來他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就這么劃過去了,可是讀了一下內(nèi)容后突然鬼使神差的糾結(jié)起來,這里面怎么沒自己的名字?。吭趺凑f最早磕cp得那波人也不應(yīng)該忘了自己啊
鬼使神差地,他指尖一點,戳了進(jìn)去。
就在點開的一瞬間,異變陡生。屏幕上的文案和評論瞬間扭曲變幻,赫然變成了刺眼的幾個大字:
『等的就是你』
那張紅底白字的配圖也同步切換,變成了一個更詭異的存在:
『不圓滿誘捕器』
“我去!這什么玩意兒!”
黃景瑜驚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眉頭緊鎖,一臉懵逼。
微博現(xiàn)在整這么邪乎了?雖然他們老叫我‘黃大爺’,我也不至于落后到這種地步吧?昨天還好好的呢!
就在黃景瑜頭腦風(fēng)暴的時候,手機屏幕猛地一閃,又恢復(fù)了最初那條“就不釋懷”的微博,仿佛剛才那詭異的一幕從未發(fā)生過。
“我c,難道我眼花了”
黃景瑜揉了揉眼睛,更懵了,難不成他以后也能在綜藝上講講所謂的“明星遇到的靈異事件”了?
他用力眨眨眼,懷疑是不是累出幻覺了。活了三十二年,拍過槍戰(zhàn)挨過揍,就是沒見過這種高科技“鬧鬼”的。他甩甩頭,試圖把這荒謬感甩出去。
「工作對接流程」
微信的彈窗及時彈出,是對接群發(fā)來的消息。
“得,不想了,干活!”
他嘟囔一句,干脆把想不明白的事拋到腦后,點開消息,和工作人員認(rèn)真對接起后續(xù)的工作安排。這一忙就忙到了深夜12點多,眼皮重得打架,手機滑落枕邊,幾乎是沾枕頭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夢里光影錯亂,碎片紛飛。夢里混亂的閃過許多個畫面,在這里,他看到了許魏洲一閃而過的臉。黃景瑜心頭猛地一緊,目光貪婪地追隨著,舍不得挪開半分。太真實了!那人仿佛就站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真的好久好久沒見過這張臉了。
畫面突然撕裂,場景猛地切換。15年的南鑼鼓巷,寒風(fēng)里,青澀的自己正和同樣年輕的許魏洲拍著宣傳照。兩人并肩走著,倚著斑駁的紅磚墻,目光交匯時,笑容純粹又明亮。眨眼間,又到了16年喧囂的法夜現(xiàn)場,鎂光燈刺眼,許魏洲目視前方,神情專注,年少的自己別扭地扭開了臉,視線固執(zhí)地不肯交匯。場景再轉(zhuǎn),是快本的舞臺,他看著“自己”一把將許魏洲拖回軟墊上,帶著點不容抗拒的霸道與溫柔,壓制住對方輕輕拍他的胸膛。畫面陡然染上離別的傷感,南京站的粉絲見面會上,臺上的“自己”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如果你會來,晚一點也沒關(guān)系…”聲音未落,場景再次扭曲,他竟與那個年少輕狂的“自己”隔空對視。那雙年輕的眼睛里,是毫無掩飾的熾熱,篤定的宣告
“我就是顧海!”
“!”
黃景瑜猛地驚醒,混亂的夢境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一陣眩暈。他想撐著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左臂被沉甸甸地壓住了。他疑惑地轉(zhuǎn)過頭
呼吸在那一刻徹底停滯。
枕邊人的側(cè)臉近在咫尺,熟悉得讓他的心跳瞬間失序。晨光熹微中,那張臉依舊俊朗得驚人。皮膚是年輕健康的白皙,下頜線清晰流暢,鼻梁高挺,即使閉著眼,那標(biāo)志性的、笑起來帶著點傲嬌意味的唇形也清晰可見。最讓人心顫的是那闔著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此刻安靜地垂著,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五年多的時光阻隔,一千八百多個日夜的杳無音信,在這一刻被這張近在咫尺的睡顏輕易擊穿。胸腔里那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擂鼓般敲打著沉寂已久的荒原。一種恍若隔世的巨大沖擊感席卷了他。
“洲……洲洲?”
黃景瑜不自覺的輕輕喚了喚他,枕邊人的表情動了一下,卻沒有要醒的意思。黃景瑜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鎖在那張臉上。意識漸漸回籠,他卻分辨不出自己是忘記挪開目光,還是不想挪開目光。五年多沒有見到這張臉了,再見心依舊止不住的狂跳。他放輕了呼吸,變得生怕吵醒身邊的這個人,也怕吵醒自己的這場夢。
枕邊人無意識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他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頭發(fā)摩擦著他的手臂,癢癢的。他看到對方眉頭蹙得更緊了些,眼睫也開始微微顫動,顯然是快要醒了。黃景瑜心里猛然一驚,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立刻躺下來裝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慫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就是這么不爭氣的慫了。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解釋這詭異的同床?又或者是不敢再面對那雙清醒時可能帶著疏離甚至憤怒的眼睛?
他腦海里不受控制地閃回分開那天的畫面。許魏洲摔門就走,只剩他就在空蕩蕩的房間里,他清晰地記得,對方轉(zhuǎn)身的瞬間,一滴淚飛快地劃過臉頰,砸在地板上,也砸在他心上,他卻也只是攥緊了雙手,什么都沒說。自那之后,他們再也沒有見過。
他心中五味雜陳,既期盼這身邊的人不要醒來,又隱隱地期待著這暌違已久的重逢。
身邊人終于動了動,而黃景瑜則變得更僵硬不敢動了。他不受控制的想象著許魏洲醒來后的場面會是什么。他可能偷偷穿衣服溜走,可能會把自己搖醒,冷著臉質(zhì)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可能會大吵一架,從當(dāng)年那次決裂到你為什么結(jié)婚,……當(dāng)然,心底最深處,還隱匿著一個他連想都不敢細(xì)想、卻無比渴望的結(jié)局——他能轉(zhuǎn)過身,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樣,用力地抱住自己,說一句:“我回來了。”
他清晰地感覺到枕在自己胳膊上的重量輕輕抬了起來——他醒了!
心跳不自覺的陡然加快,像等待審判的來臨。周圍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靜得能聽到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突然!
“砰!” 一只腳帶著十足的力道,毫不留情地踹在了黃景瑜的腰側(cè)!
“我c——!” 黃景瑜痛得瞬間破功,裝睡大計徹底破產(chǎn),齜牙咧嘴地睜開了眼,捂著被踹的地方,一臉震驚加茫然地看著眼前怒氣沖沖的人。旁邊這人已經(jīng)坐了起來,皺著那雙好看的眉毛,毫不掩飾的嫌棄和火氣,
“你大爺?shù)模≡趺从峙艿轿掖采先チ?!?/p>
黃景瑜徹底怔住了,腦子一片空白。我去……這劇本……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啊?!對方看他沒反應(yīng),火氣更盛,一邊試圖用手把床推開,一邊繼續(xù)輸出,
“你丫怎么搞的”
黃景瑜看著用手推著床頭的對方,終于回過神來,這才后知后覺地環(huán)顧四周。他一醒來就只顧著看自己旁邊的這張俊臉了,根本沒注意,這個地方與他現(xiàn)在的生活是多么的割裂。對著床的窗框有點掉漆,床旁邊的木桌子上可以見到清晰的裂紋,他猛地低頭,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兩張拼在一起的單人床!
“這倆床怎么分不開了”
旁邊的這個人還在試圖把這兩張床分開。黃景瑜看著他這熟悉的、氣急敗壞的樣兒,忍不住樂了,脫口而出
“用你們家痔瘡膏粘的,你不是說過么?你們家痔瘡膏是萬能的”
話一出口,黃景瑜自己先愣住了。這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像聽到上句臺詞自然接下句的本能反應(yīng)。
“我真服了你丫了”
旁邊的人不跟床較勁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麻利兒地翻身下床,走出了房間。
黃景瑜坐在床上,透過窗戶看到院子里。那個挺拔的身影正站在水龍頭前,他利落的擰開水龍頭,用雙頭捧起水搓在自己臉上,又拿起來旁邊的牙刷接水刷牙一氣呵成。
就在這一刻,一道驚雷猛地劈進(jìn)黃景瑜混亂的腦海!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床上翻下來,踉蹌著撲向屋里掛著的那面蒙著點灰塵的鏡子。
鏡子里,清晰地映出一張年輕、銳利、充滿野性張力的臉。頭發(fā)桀驁不馴地支棱著,眉骨很高,眼神是未經(jīng)世事打磨的直白和囂張,嘴角習(xí)慣性地帶著點痞氣的弧度——那是他,卻又不完全是2025年的他。是2016年,那個剛剛20歲出頭,頂著“顧海”這個名字,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在“白洛因”面前會方寸大亂的自己。
黃景瑜抬手,指尖顫抖著觸碰鏡中那張過分年輕的臉龐,真實的觸感冰涼。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到了自己腰上一道矚目的刀疤,一個荒謬絕倫卻又無比清晰的認(rèn)知,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
不是2025年的黃景瑜穿越回了2016,而是鏡子里的這個人就是顧海
而窗外那個在刷牙的少年,是白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