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赤裸裸地視線穿越繡花屏風(fēng),依稀窺見了豐滿的后背肌肉,停下前進的步伐,嘴巴拉開了一條黃河,不明液體意外流出。
白霖:……
好羨慕,這輪廓,這寬肩,這后背,這…真是一絕!?。?/p>
理智涌上心頭后,強壓下心中躁動不安,默念了幾遍清心咒,白霖冷靜地拒絕了某人的邀請。
他才不是膚淺的人!
媽的,下次一定看!
白霖在內(nèi)心發(fā)誓完畢后,就連跑帶喘地溜了,還不忘把門關(guān)嚴實。
屏風(fēng)前的人靈識一不小心看到全過程,加之欣賞了已經(jīng)豐富多彩的表情后,司馬焦眼皮掀出一片色彩,眼被一個名為白霖的人,裝滿。
三圣殿內(nèi)
俗話說:老虎不在,猴子稱大王。
靈玨懶洋洋地坐在寶座旁邊的位置,按摩著右手,耳朵卻湊近了聽著廖代理掌門人的控訴。
“霸王花!你給我下來!這明明是我的位置!”
靈玨調(diào)皮地眨著眼睛,“我怎么不知道是你的?司馬焦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廖停雁生氣著回懟:“你誰啊你!不就是一朵愛作愛鬧的靈花!我都沒做幾次,今天剛想體驗一把,就被你給占位了!”
“插隊的,都沒你這么會!”
一瞬間,廖停雁不受控制地往靈玨那里飛去,直接落座了他懷中,廖停雁:???兄弟,你沒毛病吧?沒有霸總命,卻有了霸總?。扛乙粋€社畜搞強制愛那一套?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罵,嘴巴就被一雙美麗的手用力捂著,具有的聲音,不斷靠近,充斥廖停雁耳中,她不自覺地起了雞皮疙瘩。
廖停雁:好聽是好聽,可是好他媽尷尬??!啥玩意?難道是盜版霸王花???魔界的人嗎?要來暗殺她?用色相的那種?
小腦瓜子胡亂猜想,靈玨卻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沒有辦法,靈機一動,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痛覺襲來,手反射性彈開,靈玨:“你屬狗的嗎?”
看見了霸王花難受的樣子,廖停雁微爽,“不屬狗,但你挺狗,我的嘴不受控制想打人,我也沒辦法?!闭f完了后,還不忘聳聳肩膀,以示意無奈感太強。
黑蛇一進來就看見了有點曖昧的兩人,在半進半退之間猶豫了一下,然后,果斷選擇弄出了點動靜,一嘶溜,很順滑地就進了里面。
秉持在你不尷尬我就不尷尬的原則,黑蛇:“停雁,主人可有消息?”
懷中的廖停雁:完了,大型社死現(xiàn)場。
現(xiàn)場如果可以摳出三室一廳,廖停雁一定立馬開干。
靈玨平靜地掃視了一眼黑不溜秋的大蟒蛇,眼中有些嗔怪意味深長地直視大蛇。
黑蛇:……
空氣中除了安靜,還是安靜。
到底是廖停雁沒忍住,使勁力氣踹了一腳困住自己的人,開口回答:“我不知道老板在哪里?!?/p>
又朝著靈玨翻了一個大白眼。
小院
司霖正在和阿婆聊天,因為司馬焦需要靜身修練,他就沒有打擾,而是尋了老人。
眼中樓臺前的一個花棚底下,一位目測六七旬的老婦和一位青年姿勢悠閑地躺座在桃木制作的搖椅上閑談。
大雨過后,空氣清新。
雨點落在鮮花上,時而滴落木地板,發(fā)出有規(guī)律地悅音。
“阿婆,有喜歡的人嗎?”
老人眼中透過迷蒙的夜色,似乎在通過眼前之境,回憶過往云煙。
“自然是有。”
阿婆直接詢問:“小霖,是有心事和阿婆說嗎?我的意見只是我一個老太婆眼中的看法,不一定適用你們。”
被戳穿了心事,白霖倒是沒有驚訝和其他表情,“阿婆,最懂我了。”
“喜歡的人,是小焦吧?”不往小焦一股腦付出,也算是了了心事。
“是不是還…?”
白霖嘴快打斷:“阿婆你別多想!我是想問阿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但是現(xiàn)在沒有什么好的主意?!?/p>
老嫗無奈一笑,伸了枯黃卻有力的手,摸了一下司霖的頭發(fā),“小霖,這么問,說明心中大概已經(jīng)有了想法,不妨和我說說?!?/p>
山中鳥雀時而叫喚,時而寧靜。
但,清一色的蛙鳴,在無處不顯。
有說有笑之后,年邁婦人開口道:“小霖的驚喜,很適合小焦。你們都是好孩子,要好好的,好好的?!?/p>
“阿婆,就在這里,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明日,是個好日子,快些去安排罷,莫讓他久等了?!?/p>
司霖解開心結(jié)后,心也大膽起來,朝著老婦點頭示意明白,離別前,抱了一下老人,還蹭了一下。
老婦被逗得樂開了花:“小滑頭!”
“快去吧。”
腳步匆匆,卻堅定,“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