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人明確表示互相心悅后,司馬焦和白霖整日膩膩歪歪。
就連吃過了愛情的酸甜苦辣咸的阿婆,嘴里都覺著跟嚼了一顆無期限的蜜糖,很甜,很甜。
這日
司馬焦心中打算好了給他的阿霖一個驚喜,又串通了阿婆。
對于兩口子的甜蜜舉動,老嫗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時而,白霖送給司馬焦一個小禮物。
后面,收了的那個改日又會搗鼓一個新玩意來送給他。
老婦人瞧著這兩口在此次過得滋潤,不免有些擔(dān)心二人今后,出了此地,面對的是世人。那個時候,他們會承受得了來自陌生人的惡意嗎?到了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專心愛人,還能做到嗎?人的心,有時候是真的經(jīng)受不了一點試驗的,他們的愛情可以長久嗎?
似乎又緩過來了,老婦人拍頭一笑,“年輕人的事情,還是得他們自己想??!我還是老了,就不摻和了。”
其實,她是真的把白霖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來養(yǎng)了,所以不免會考慮得更加的仔細些,她有點怕。
有點怕,那個孩子受傷。
因為,她就是在愛情里受傷的那個啊。
然而俗話又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
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做主吧。
有時候,放手,未必不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婦女豁然開朗了,也就不再糾結(jié)了。
只覺得,甜甜蜜蜜,真的挺好,挺好的。
因為司馬焦今日忙于修煉,白霖也就只好時不時找著阿婆嘮嘮嗑,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白霖:好想老大,想貼貼!
可惡!
現(xiàn)在還沒有摸過老大的腹肌!
一回憶起那勾人的線條,那優(yōu)美的紋路,司霖眼冒精光,只想一睹芳華,方可以解相思之愁。
三日下來,司霖和阿婆已經(jīng)從小事談到了人生理想,文明歷史,而司馬焦,除了一日三餐陪食,基本都是在修煉。
白霖有時候心里都替老大心疼,真怕孩子給修煉壞了。
整日擱房間里面練習(xí)術(shù)法,真的不會憋壞嗎?
怎么有種,司馬焦是高三學(xué)生的感覺。
司霖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啊。
第四日到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終于深情訴說著,無盡相思,只恨自己忙于術(shù)法無法時時刻刻待在愛人身邊。
一身淡紫色的長袍穿在司馬焦身上,不顯得雍容華貴,相反,映襯得男人容光煥發(fā),膚白俊秀,一種超脫了歲月的感覺油然而生。
司霖看了一眼,心里都不自覺感嘆一句:真是一個行走的衣架子。
他家老大,穿什么都很氣派?。。?/p>
不僅如此,既有氣質(zhì),又有顏值,待人接物事事優(yōu)秀,由此心尖人,白霖只覺得不枉此生??!
嘴里開心地喊道:“老大,你可算是歇息上了一天!”
“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p>
明白阿霖心中的思念之情深厚,司馬焦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安慰道:“阿霖,只有我強大了,才可以保護好你啊?!?/p>
白霖嘴里嘟嘟囔囔:“行吧,誰不知道呢??墒?,架不住就是腦子里想你啊?!边€有,順帶想你的腹肌。
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司馬焦嘴角暗笑:“確定,我的阿霖沒有想著其他的了?”
害怕被拆穿自己的膚淺,白霖堅定地回答著,“沒有?!?/p>
點頭,如搗蒜。
膩歪了一會。
司馬焦拉著司霖走到了黃色銅鏡面前,將少年扶著做好,然后拿起了紅木梳子,輕輕梳理這三千青絲,白霖整個人從后邊看,似乎就是被高大的男人,包圍住了一樣。
白霖心里暗想:老大竟然還會梳頭發(fā)?梳的真好,都沒有弄疼我。
心下好奇,卻沒有開口,看著鏡子里面那雙勤勞工作的玉手,少年心里滿意極了。
真好啊,老大給自己挽發(fā),他還沒有這樣的體驗?zāi)亍?/p>
真是一種新奇卻美好的感覺。
梳好后,司馬焦沒有拿著面前的發(fā)簪,而是用空閑的手,從衣袖里,拿出了一支木簪,形制為挽月。
挽月,挽月,挽住那個心中之月。
他的心中月,亦是,心中火,更是光。
看見了新玩意,白霖突然間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老大,你不會是趁著修煉時間,親手給我制作了發(fā)簪吧?”
只見,紫衣公子點頭同意此問,白霖看著束起的秀發(fā)上的木簪,心中躁動,就像被溫暖的日光,照拂著,強烈,卻柔和。
白霖轉(zhuǎn)頭一吻,他的老大,真好。
他,喜歡他。
無比喜歡,從未有過的愛意,洶涌澎湃,直奔一個名為司馬焦的人。
也許一起的心悅,是喜歡顏值,忠于品性,那么,現(xiàn)在,愛慕和敬佩于是他這個人。
謝謝南云霄的會員,我后面在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