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的溫度還是有些低的,鶴呵忍不住拉緊身上的衣服。
朱志鑫早醒了,一直坐在火堆旁觀察火勢,看見鶴呵因?yàn)楹涠滩蛔〕閯拥纳眢w。
下意識的脫下身上的衣服緊緊的蓋在鶴呵身上。
也許是因?yàn)閯幼魈篾Q呵微微睜眼,與朱志鑫四目相對。
朱志鑫此時(shí)有種好像要偷親人家的窘迫感將衣服放下就趕緊移開了視線。
鶴呵唔,天亮了。
朱志鑫是,看太陽還沒有出來,估摸著應(yīng)該還沒有到早晨。
話一說完,鶴呵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吸溜吸溜鼻涕。
朱志鑫你怎么了,感冒??了嗎?你冷不冷???
看著朱志鑫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她。
鶴呵沒事,估摸著晚上吹著風(fēng)了。
鶴呵你放心我身體硬朗著呢,沒事。
鶴呵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的,她小時(shí)候幾乎沒有生過什么病,就算有也幾乎是吃一包藥??就好了的程度。
但是她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對原主的可就沒有什么把握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shí),天已經(jīng)很亮了,同時(shí)鶴呵感到自己也是很涼了。
鶴呵(我去o( ̄ヘ ̄o#),不會發(fā)燒吧)
鶴呵
為了讓朱志鑫擔(dān)心,鶴呵還是提出了要繼續(xù)找路的想法。
鶴呵趁現(xiàn)在天亮了,我們趕緊去找路吧。
鶴呵我記的昨天我們來的時(shí)候有條河,我們順著河流往下走吧。
朱志鑫嗯,好。
說罷,兩人就連忙起身,鶴呵剛起來就感覺到一陣頭暈??。
搖了搖腦袋,眼前的視野才逐漸清明。
二人沿著河流順流而下,有些地段坡度陡峭,兩人便放緩了腳步,小心翼翼地前行。周圍的水流聲在腳下回響,帶著一種急促感,仿佛催促著他們加快步伐。
時(shí)間走的越久,鶴呵腦子里就越發(fā)沉重,頂在原地了一緩。
朱志鑫在前聽到與他一同走路的聲音停了下來,回頭腳步向鶴呵邁去。
可能是因?yàn)閷Q呵的關(guān)心,沒有看清腳下的路,一腳踩到了松散濕潤的石子上,朱志鑫整個人向后仰去,順著陡坡向下滾去,腦袋撞到了在路邊的大石。
鶴呵心驚膽戰(zhàn)地朝著朱志鑫的方向奔去,當(dāng)她靠近時(shí),一眼便看見他頭頂被石頭凸起的部分撞擊出的傷口,一個觸目驚心的窟窿正不斷地往外冒著鮮血,鮮紅的顏色格外刺目。
她的呼吸一滯,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慌亂,伸手試圖幫他止住那dudu 涌出的血流。
朱志鑫微瞇雙眼,在眼睛將要閉上的時(shí)候看見鶴呵跑到他的面前。右手向上抬去想要摸住他,可視線越來越模糊,直至朱志鑫雙眼合閉,耳邊只留下鶴呵的聲音。
鶴呵朱志鑫!朱志鑫!喂,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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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滴 滴
敞亮的病房里只有輸水管水流的聲音。
朱志鑫慢慢睜開眼,眼睛環(huán)視四周,空氣中的消毒水味直沖他的鼻腔。
兄弟老朱,你終于醒了!你都不知道我等你醒等了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