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嘉祺26歲生日當(dāng)天出現(xiàn)了一個不可控的因素。
張真源失蹤了。
前天還在辦公室匯報的張真源神秘失蹤了,圍了一桌子的隊友臉色都不太好,桌子上一張紙條寫著‘人我綁走了’。
套路似乎有些熟悉,馬嘉祺無奈嘆氣,按照張真源的戰(zhàn)斗力人肯定是沒事的,但去哪了不好說。
“那人誰啊,為什么綁張哥,”宋亞軒非常氣憤,轉(zhuǎn)頭向旁邊的人道,“賀峻霖,你能預(yù)言到什么不?”
“...只能說張哥目前是安全的?!辟R峻霖看似平靜的回答,回想著看到的畫面,“額...張哥...怎么說呢...”
他眉頭微皺,臉色怪異,帶著一絲絲尷尬。
丁程鑫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不對勁,急忙的說,“看到什么了,真源沒事吧?”
賀峻霖眼睛一閉,嘴巴一張,語氣迅速,“我看見張哥被另一個張哥壓在墻上親!”說完便把臉捂住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臉上無一不是錯愕的神色,抓著宋亞軒手安撫的劉耀文也是觸電一般把手伸了回來。
眾人:......這么刺激的嗎,張哥。
處在隊友話題中心的張真源看著身上松松垮垮的繩子又看向中間那人,眼鏡下透出精銳的光。
周圍房間布局還不錯,雖然看不清全貌,但從頭頂那盞華麗的燈就能看出來,幾米外退匿于燈光的人看不清樣子,黑色的衣服同暗色藏了起來。
綁人的繩子有些泥土,白色的毛衣上掛出層層痕跡。
張真源氣笑了,咬牙問道,“怎么,綁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了嗎?把我綁來?”
“哥哥,你怎么會這樣想呢,”他的聲音越來越近,語氣里滿是無辜,帶著做作,“你知道的了,我打不過你的,如果不是哥哥自愿我怎么能綁來你呢?”
張真源看清了他真實的模樣,雖有些心理建設(shè)但還是被驚了一下。
因為那是同張真源一模一樣的人,眼神、五官、身材,當(dāng)然除了那吊兒郎當(dāng)?shù)男愿?,還有一點(diǎn)是看著比張真源小一點(diǎn)。
“所以,你到底是誰?”張真源往后一倚,正臉看著他。
一臉警惕的模樣落去那人眼中,他咧嘴一笑,“哥哥不必對我那么戒備,上一次見面你不就有所懷疑了嗎?”他看著他的眼睛,“我就是你啊,哥哥?!?/p>
“我?”
“嗯哼?!?/p>
“所以你是張假源?”
“...”突然被賦予名字,‘張假源’愣了一下,“哈哈哈,真不愧是哥哥,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
說完張真源就一臉無語的當(dāng)著他的面把繩子從身上拿下來了,“裝什么?”
見人沒了束縛,張假源也不慌,他長腿一盤坐在了他對面,抬頭看著他解釋起來,“我只是想和哥哥單獨(dú)待在一起而已,畢竟我現(xiàn)在還是個厄鬼,哥哥的隊友們對我來說都是危險...”
張真源雙手環(huán)在胸前,翹起一條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來的?”
被打斷的張假源也不惱,眉頭輕輕一挑,臉上帶著疑惑,后想了一會又恍然大悟似的,“噢~哥哥原來還不知道啊?!?/p>
“知道什么?”
“哈,這樣吧哥哥,我告訴你一件事,作為回報...”張假源目光在張真源臉上掃過,神神秘秘的說,“說完再告訴你?!?/p>
“好啊,你說吧?!?/p>
“哥哥不先問問是什么嗎?”
張真源不屑,反問道,“有什么是我辦不到的?”
張假源笑容更大了,“也對,哥哥那么聰明。”
“哥哥應(yīng)該還不知道時間流吧,”張真源歪頭疑惑,示意他繼續(xù),“時間流,時間系的異能,而哥哥的隊長馬嘉祺就是時間系的。
是的哥哥,就是你現(xiàn)在想的那樣,馬嘉祺是雙異能者。
他使用過時間流,從他的時間回到了兩年前,找到了記憶不全的丁程鑫,然后又找到你們組成了707小隊。
噢對,他們是知道我的存在的。
當(dāng)然了,時間流雖然回到了過去,但也會因為一些別的什么因素導(dǎo)致有些東西沒有回到過去,比如說,那個TNT部署的房子就沒有倒退到兩年前?!?/p>
“至于馬嘉祺為什么使用消耗那么大的異能回到過去,我只能說,哥哥你們部署的辦公室里有一份檔案,那里可能會有答案的?!?/p>
“哥哥是問我是怎么來的啊...我是不屬于你們世界的人,我是受到時間流影響來到這里的,剛來的時候就遇見了哥哥你啊,也知道我就是你,另一個時空的你,所以我的目標(biāo)一直是你。”
知道的全說完了,張假源就靜靜的看著椅子上的人思考,留給他足夠的時間消化。
張真源想了很多事情,例如他之前疑惑的馬嘉祺為什么如此擔(dān)心他們的安危,現(xiàn)在答案似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他思考很久,一抬眼就看到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嘖,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呢。
他站起身,心中想著那個檔案,抬腳就準(zhǔn)備離開。
張假源視線跟著他上移,察覺到他的意圖,張嘴叫住他。
“哥哥是不是忘了還有回報啊,沒關(guān)系的哥哥,一定是我說的太久哥哥忘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p>
張真源停住腳,他確實是忘了,“說吧,什么回報?!?/p>
張假源站起身,輕輕拍掉不存在的灰塵,向張真源走去,與他相隔半米。
就在張真源困惑他要做什么的時候,一只手摸上他的頭,壓力從后面?zhèn)鱽?,他們貼在了一起。
他們雙唇合在一起,帶著不清不楚的嗚咽,他的動作令張真源措不及防,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壓在了墻上。
唇上的感觸被放大,酥酥麻麻的,眼鏡被對方拿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張真源疑惑,張真源迎合,張真源主導(dǎo)。
燈光下的黑影罩住了張真源的身形,只露出環(huán)繞在脖子上的白色衣袖。原本是黑影壓著白衣,后來變成了白衣拉著黑影。
兩人吻的激烈,難舍難分,主導(dǎo)位置一直在變換,就這樣吻著誰都不服輸。而這事發(fā)突然的烈吻恰巧被賀峻霖預(yù)言到。
馬嘉祺十分慶幸自己的26歲生日是全員到齊給他過的,雖然現(xiàn)在的小隊伍并不是最完整的。
這次的慶生辦的沒有那么的驚喜,只是七個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二十六歲亦或是二十八歲,馬嘉祺還是那個馬嘉祺,身邊人也永遠(yuǎn)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