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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律師  總裁   

No.2

代碼之外的鳶尾花

調(diào)解案結(jié)束后,我刻意減少了和和印集團相關(guān)的業(yè)務(wù)接觸,甚至在律所內(nèi)部調(diào)了優(yōu)先級——不是怕麻煩,是怕再見到陸景和。每次在案卷里看到“和印”的抬頭,總會想起他那雙獨特的紫色眼眸,想起他說“你的觀察力很厲害”時的語氣,那種虛擬與現(xiàn)實交織的恍惚感,總讓我心神不寧。

肖冉約我吃飯時,又提起了他?!奥犝f陸景和最近在跟一個跨國并購案,忙得腳不沾地,財經(jīng)頻道天天放他的采訪呢?!彼贿呌每曜訆A起一塊排骨,一邊嘖嘖稱奇,“你說他才二十五歲,怎么就有那么大能量?又能管公司又能當金主捧畫展,精力也太好了吧?!?/p>

“可能是天賦異稟?!蔽曳笱苤皖^扒拉碗里的米飯。腦子里卻不受控制地想起游戲里的劇情——陸景和為了說服董事會接受一個慈善項目,熬了三個通宵做數(shù)據(jù)模型,最后在會議室里用一句“賺錢的方式有很多,沒必要選最難看的那種”堵得所有人啞口無言。

“對了,”肖冉突然想起什么,“上次那個‘Z’畫展,聽說加展了,還新添了幾幅畫,要不要再去看看?”

我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新畫?是他以“Z”的身份畫的嗎?還是像之前那樣,掛著別人的名字?心里的好奇像藤蔓一樣瘋長,嘴上卻硬著:“不去,最近案子多?!?/p>

肖冉撇撇嘴,沒再勸。

我以為這樣刻意的回避能讓生活回到正軌,直到一個周三的下午,我?guī)е陆拥陌缸泳碜?,急匆匆地往市檔案館趕。這是個陳年舊案,當事人十年前在一家工廠上班時意外受傷,工廠早已倒閉,如今連當年的工傷鑒定記錄都找不到。檔案館的老員工說,或許能在同期的企業(yè)注銷檔案里找到些線索。

初夏的午后,陽光把柏油路曬得發(fā)軟,蟬鳴聲此起彼伏。我抱著厚厚的卷宗,快步穿過人行道,腦子里還在盤算著要找的檔案編號。就在拐進檔案館那條窄巷時,肩膀突然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懷里的卷宗“嘩啦”一聲散了一地。

“抱歉!”我慌忙蹲下身去撿,手指剛觸到最上面的案卷,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先我一步拾了起來。

那只手很好看,指甲修剪得干凈整齊,手腕上戴著塊簡約的黑色腕表,陽光下,腕表的金屬邊緣閃著冷光。我順著那只手往上看,撞進一雙深邃的紫色眼眸里——眼尾微微上挑,瞳仁像浸在水里的紫水晶,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像極了游戲里某個限定卡面的特寫。

“陸景和?”我愣住了,一時間忘了該說什么。

他穿著件白色襯衫,袖子卷到小臂,手里拎著個畫筒,看起來不像是在辦公,倒像是剛從畫室出來。他把散落的卷宗一本本撿起來,撣了撣上面的灰塵,遞還給我時,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

“姐姐,走路的時候要看前面?!?/p>

這句話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間在我心里激起千層浪。和游戲里第一次相遇時,“我”不小心撞到他,他說的話一模一樣。連語氣里那點調(diào)侃的意味,都分毫不差。

我接過卷宗抱在懷里,臉頰有些發(fā)燙:“謝謝。還有,別叫我姐姐。”

“哦?”他挑眉,紫色的眼眸在陽光下流轉(zhuǎn)著細碎的光,像是覺得我的反應(yīng)很有趣,“那叫什么?諾律師?”

“……嗯?!蔽尹c點頭,往后退了半步,拉開距離,“你怎么會在這里?”

“來附近的畫材店買顏料?!彼瘟嘶问掷锏漠嬐?,“沒想到會遇到諾律師。你這是……查案子?”

“嗯,來檔案館找點資料。”我不想多聊,抱著卷宗就要走,“我還有事,先走了?!?/p>

“等等?!彼蝗唤凶∥?,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掉落的照片,“這是……十年前的紅光機械廠?”

照片是當事人提供的,上面是工廠當年的大門,已經(jīng)有些斑駁。我愣了一下:“你認識?”

“有點印象,”他把照片遞給我,紫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復(fù)雜,“這家廠當年的法律顧問,是和印集團的合作律所。怎么,你在查它的案子?”

“一個工傷賠償案,當事人找不到當年的鑒定記錄了。”我簡單解釋了一句,心里卻有些驚訝——他居然連十年前一家小工廠的法律顧問都有印象。

“檔案館的老陳是我父親的朋友,”他看著我懷里抱不住的卷宗,笑了笑,紫色的眼眸彎成了好看的弧度,“需要幫忙嗎?他說不定能幫你找到更全的資料?!?/p>

“不用了,謝謝?!蔽蚁乱庾R地拒絕。和他扯上關(guān)系,總讓我覺得不太自在。

他也不勉強,只是側(cè)身讓開了路,畫筒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那我不打擾諾律師查案了。對了——”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如果找不到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他從口袋里拿出張名片遞給我,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一串號碼,沒有頭銜,沒有公司名稱,“老陳那人脾氣怪,未必會給外人面子?!?/p>

名片的紙質(zhì)很特別,摸起來像畫布的紋理,右下角還有個極小的鳶尾花暗紋。我捏著那張名片,指尖有些發(fā)燙,最終還是說了聲“謝謝”,轉(zhuǎn)身快步走進了檔案館。

直到推開檔案館厚重的木門,我還能感覺到背后那道若有似無的目光。心臟跳得有些快,像是剛跑完八百米。我靠在門后深呼吸,腦子里反復(fù)回放著他剛才的樣子——白襯衫,畫筒,那雙獨特的紫色眼眸,還有那句“姐姐,走路的時候要看前面”。

虛擬與現(xiàn)實的界限,好像又模糊了一層。

檔案館里陰涼安靜,彌漫著舊紙張?zhí)赜械拿刮?。我按照編號找到存放企業(yè)注銷檔案的區(qū)域,在一排排高大的鐵架間穿梭。果然如陸景和所說,負責(zé)檔案管理的老陳是個倔脾氣,聽說我要查十年前的舊檔案,頭也不抬地說:“查不了,系統(tǒng)壞了,編號對不上。”

我耐著性子解釋了半天,他還是油鹽不進。眼看太陽就要落山,我心里急得不行,手不自覺地摸向口袋里那張畫布紋理的名片。

猶豫了片刻,我還是走到走廊里,撥通了那個號碼。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陸景和的聲音帶著點笑意從聽筒里傳來:“看來,諾律師還是需要幫忙?”

“……你怎么知道?”

“猜的?!彼p笑一聲,“你等著,我讓老陳接電話?!?/p>

沒過兩分鐘,老陳拿著個老式座機走了過來,臉上的不耐煩一掃而空,語氣甚至帶著點恭敬:“是諾律師吧?剛才不好意思啊,我這就幫你找。”

我愣在原地,看著老陳熟練地爬上爬下,很快就找到了紅光機械廠的全套檔案,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等我抱著復(fù)印好的資料走出檔案館時,夕陽正把天空染成橘紅色。巷口的槐樹下,陸景和還站在那里,手里的畫筒靠在墻上,他低頭看著手機,側(cè)臉的線條在夕陽下顯得格外柔和,紫色的眼眸被霞光映得像盛了杯紅酒。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笑了笑:“看來是找到了?”

“嗯,謝謝你?!蔽易叩剿媲?,把那張名片遞還給他,“改天請你吃飯,算是道謝?!?/p>

“吃飯就不必了,”他沒接名片,反而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槐樹上,“不如……諾律師陪我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

“不遠,就在前面?!彼噶酥赶锟诘姆较?,紫色的眼眸里閃著期待的光,“我新畫了幅畫,想請人看看?!?/p>

我看著他眼里的期待,像游戲里他把剛完成的畫作小心翼翼地展示給“我”看時的樣子,心里的拒絕突然說不出口。最終,我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我時間不多?!?/p>

“就看一眼?!彼Φ孟駛€得到糖果的孩子,拎起畫筒往前走,步伐輕快得像踩在云朵上,紫色的眼眸在夕陽下亮得驚人。

他帶我去的地方是家藏在老巷子里的畫廊,門面不大,門口掛著塊“閉館整修”的牌子。他熟門熟路地打開門,里面果然正在重新粉刷墻壁,只有正中央的畫架上,蒙著塊白色的畫布。

“就是這個?!彼叩疆嫾芮?,回頭看了我一眼,紫色的眼眸里帶著點緊張,“別笑我?!?/p>

他掀開白布的瞬間,我屏住了呼吸。

畫的是美術(shù)館的展廳,夕陽透過高大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光影。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女孩站在一幅肖像畫前,側(cè)臉的輪廓在光線下格外清晰,眼神專注又帶著點迷茫。而在展廳的另一頭,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正看著她,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左耳的銀釘在光線下閃著微光。

是我和他。在美術(shù)館第一次相遇的場景。

“畫得不好,”他看著我的反應(yīng),語氣有些不自然,紫色的眼眸微微垂下,“本來想……”

“很好看?!蔽掖驍嗨?,聲音有些發(fā)緊。畫里的光影處理得恰到好處,連女孩耳后那縷不聽話的碎發(fā),都畫得栩栩如生。最難得的是那種氛圍——隔著遙遠的距離,卻有種隱秘的牽絆在流動。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眼里的緊張一掃而空,紫色的眼眸重新亮起來,又恢復(fù)了那種帶著點痞氣的樣子:“看來姐姐的審美還不錯?!?/p>

“說了別叫我姐姐?!蔽业闪怂谎?,心里卻不像剛才那么抗拒了。

“那叫什么?”他湊近一步,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混著顏料的氣息,讓人有些心慌,“諾律師太生分,小晚又太……”

“你敢叫試試?”我打斷他,臉頰更燙了。

他低低地笑起來,沒再繼續(xù)逗我,只是轉(zhuǎn)過身,重新用白布把畫蓋好:“不逗你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沒有開車,我們并肩走在老巷里。夕陽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偶爾有晚風(fēng)吹過,帶來槐樹葉的清香。他話不多,偶爾指著路邊的老房子說幾句“這家的餛飩很好吃”“那家的窗臺總擺著月季”,語氣輕松得像在說別人的故事,紫色的眼眸在暮色里像浸在水里的寶石。

走到巷口時,他突然停下腳步:“紅光機械廠的案子,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找我?!?/p>

“不用了,我自己能處理?!?/p>

“我知道你能處理,”他看著我,紫色的眼眸里帶著點認真,“但有人幫忙,總比一個人硬扛好,不是嗎,姐姐?”

又是“姐姐”。我嘆了口氣,沒再反駁?;蛟S,我潛意識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抗拒這個稱呼。

“那我先回去了?!蔽艺驹诠徽九魄?,對他揮了揮手。

“嗯?!彼c點頭,卻沒走,站在原地看著我,紫色的眼眸在路燈下泛著柔和的光。

公交車來了,我上了車,隔著車窗看向巷口。他還站在那里,手里拎著畫筒,路燈的光落在他身上,給白色襯衫鍍上了一層暖黃。車開動時,我看到他對著車窗揮了揮手,嘴角的笑意清晰可見,紫色的眼眸里盛著細碎的星光。

回到律所時,天已經(jīng)黑了。我把復(fù)印好的資料攤在桌上,卻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腦子里反復(fù)回放著下午的場景——巷口的碰撞,那句熟悉的“姐姐,走路的時候要看前面”,畫廊里那幅畫,還有他站在路燈下的樣子,尤其是那雙在不同光線下呈現(xiàn)出不同深淺的紫色眼眸,像有某種魔力,總在眼前揮之不去。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只有一張照片和一句話。照片是剛才在老巷里拍的,我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影子在地上交疊在一起。那句話是:“今天很開心,律師姐姐?!?/p>

我看著那條短信,手指懸在刪除鍵上,最終還是收了起來。

也許,偶爾打破一下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也沒什么不好。

我翻開紅光機械廠的檔案,在厚厚的文件里,找到了當年的工傷鑒定記錄,還有一份工廠與保險公司的賠償協(xié)議。當事人的名字赫然在列,只是賠償款最終沒有到賬——因為工廠在支付前就宣告了破產(chǎn)。

“有線索了?!蔽宜闪丝跉?,拿出手機想給當事人發(fā)條消息,卻在點開通訊錄時,看到了那個剛剛存下的號碼,備注是“陸景和”。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給他發(fā)了條短信:“檔案找到了,謝謝。”

幾乎是秒回:“不客氣,姐姐?!?/p>

我看著那兩個字,無奈地笑了笑?;蛟S,這個稱呼,我得慢慢習(xí)慣了。

窗外的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卷宗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知道,從今天起,我和陸景和的交集,恐怕再也無法像我最初希望的那樣,僅限于那兩次偶然的相遇了。

而這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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