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腦子有病就去治?!?/p>
池騁想如果他和郭城宇喜歡的不是同一個女人,那郭城宇一定會是他池騁的伴郎,可是沒有如果。
玉蕎也被郭城宇的話驚到了,看來還是她見識太少,他們花樣真多。
“我認真的,考慮考慮?!?/p>
郭城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靈機一動想出這個絕妙的辦法,可能是婚戒帶給他的靈感。
“郭城宇,別把我的忍耐當成你放肆的理由,玉蕎現在是我的老婆,朋友之妻不可欺,別逼我?!?/p>
池騁松開玉蕎的手,走近警告郭城宇,陰鷙的臉上不寒而栗,目光森然的盯著郭城宇,他言出必行。
郭城宇聽出池騁的言外之意,可是有些人一旦入了心,就在心里生根發(fā)芽,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的,已經由不得他了。
站在原地看池騁和玉蕎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內,眼里的冷意一閃而過,郭城宇打開車門驅車去了酒吧。
晃悠著手里的酒杯,郭城宇眼睛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他今天的行為那么明顯,玉蕎這么聰明一定能發(fā)現他留的訊息。
轉了轉無名指上的戒指,郭城宇仰頭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喉嚨滾動間,液體灼熱而冰涼。
“玉蕎,郭城宇故意制造偶遇,你說他在想什么”
池騁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比誰都知道答案。
一個電話就能讓郭城宇等十年,他不信,玉蕎肯定承諾過郭城宇什么他才會鍥而不舍。
“不知道?!?/p>
玉蕎回答的無比硬氣,不能再一味的順著池騁了,要不然倒霉的還是自己。
池騁都氣笑了,不知道真相的還以為是他在無理取鬧。
“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p>
“裝的。”
玉蕎的話再次點燃了池騁內心的怒火,他就是太慣著玉蕎了,才讓她這么有恃無恐。
“玉蕎,你好樣的?!?/p>
回去后池騁就收走了玉蕎的身份證,房間里的燈亮了一整夜,哪怕玉蕎哭的再凄慘池騁也沒放過她。
玉蕎覺得池騁真是天賦異稟,精力旺盛,都不睡覺的。
“池騁……我錯了……不要了……”
“由不得你?!?/p>
明明是想懲罰玉蕎,結果自己漸漸忘記了初衷,只想和玉蕎……
手上的戒指在掙扎間掉落在地毯上,無人問津。
池騁這次是發(fā)了狠要讓玉蕎記住教訓,一連幾天兩人除了吃飯沒離開過房間。
積壓了幾天工作,一群人給他打電話讓他處理,手機都要被打爆了,沒辦法,池騁只能趁玉蕎睡著出去處理事情再趕回來。
玉蕎醒來發(fā)現池騁不在臥室,驚喜的起身,總算結束了,池騁瘋起來讓她都難以承受。
“戒指呢?”
玉蕎從演唱會回來的那天就發(fā)現戒指不同尋常,可是還沒來得及做什么。
恍惚記得戒指好像是掉了,玉蕎掀開床上的被子沒找到,又彎腰看地毯也沒有,難道讓池騁收起來了。
“你在找什么?!?/p>
“池騁,你什么時候回來的?!?/p>
玉蕎被嚇了一跳,池騁現在怎么神出鬼沒的,怪嚇人的。
“我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我收起來了?!?/p>
池騁之前還很在意那個戒指,為什么要收起來,難道他發(fā)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