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大人。”
玉蕎被抵在門上有些難受,紀伯宰摟她的腰又緊,雙手掙扎著推了紀伯宰幾下。
“你喝酒了?!?/p>
紀伯宰聞到從玉蕎身上飄來的酒味,慢慢的松開了對玉蕎的禁錮,抱起玉蕎去了床榻。
“喝了一點,酒好喝,醉了就不難過了?!?/p>
玉蕎趴在紀伯宰身上機智的笑了,不過這酒勁確實挺大,她現(xiàn)在感覺身體暈暈的還有些熱。
“玉蕎……”
紀伯宰看玉蕎臉上粉意一片,眼神迷離,知道是酒勁上來了,起身去倒了杯水給玉蕎喝。
“你為什么難過,玉蕎,告訴我。”
紀伯宰盯著玉蕎言語誘哄想聽玉蕎說出實話,玉蕎定定的看了紀伯宰一會兒,湊近在紀伯宰唇上親了一口。
隨后推倒紀伯宰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表白的話,說完就吻上了紀伯宰的臉頰,此時不雙修更待何時。
等玉蕎的吻來到唇上,紀伯宰翻身把玉蕎壓在身下,今夜他會好好補償玉蕎。
喝醉了的玉蕎很熱情,讓她做什么都聽話照做,紀伯宰體會了前幾次不曾有的感覺,結(jié)束躺在床上看著玉蕎的睡顏紀伯宰也閉上了眼睛。
“后照已死下一個就是你,勛名?!?/p>
收起手上后照的記憶,紀伯宰開始想除掉勛名的辦法,有蘇狐族……花月夜的坊主浮月好像就是有蘇狐族。
紀伯宰本來想去花月夜一趟打聽消息,想到昨夜玉蕎的話又停住了腳步,這次去花月夜帶上玉蕎和明意一起去吧!
玉蕎坐在船上百無聊賴的盯著海水,想到沐齊柏說的勛名,不知道這勛名又是什么角色,難不難對付,紀伯宰的命還真是誰都想要。
明意有很多話想問玉蕎,昨天怎么這么巧出現(xiàn)救了她,但看著坐在船艙里的紀伯宰,覺得不是時候。
等到了花月夜,紀伯宰讓玉蕎跟著明意一起,他去找了浮月。
明意看著紀伯宰的背影料定他來花月夜一定有所圖謀,紀伯宰從來不做無用的事,不過她確實也很久沒見章臺了,是該去看看她。
“明意,你來了,在無歸海過的好不好。”
“很好,你呢,這是玉蕎,是那天和我一起被紀仙君帶回無歸海的仙子。”
明意拉出身后的玉蕎介紹給章臺,玉蕎和章臺打過招呼看章臺欲言又止的看著明意,知道是因為她,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你們不是情敵嗎?關(guān)系這么好?!?/p>
“章臺,玉蕎她……”
玉蕎先是在花月夜轉(zhuǎn)了一圈找紀伯宰,沒看到他就找了個地方坐下欣賞歌舞,花月夜確實是個好去處,難怪紀伯宰這么喜歡。
“怎么就你自己在這?!?/p>
“明意找她好朋友去了?!?/p>
玉蕎抬眼看了紀伯宰一眼,回答完視線又盯著跳舞的仙子看。
花月夜的仙子看見紀伯宰現(xiàn)身,都爭著搶著給他送東西,等紀伯宰把人打發(fā)走,玉蕎已經(jīng)不在座位上了。
玉蕎在紀伯宰身邊差點被殃及池魚,還好她躲的快,轉(zhuǎn)身換了個離紀伯宰遠的位置坐下繼續(xù)聽歌賞舞。
“明意你受苦了,還好兇手已經(jīng)遭了報應(yī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