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傍晚,門鈴被按得叮咚作響時,丁程鑫正和馬嘉祺在廚房搶最后一顆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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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留的!”丁程鑫踮著腳往高處舉,手腕上的銀杏手鏈晃得馬嘉祺眼暈。
“就一顆了,分我一半?!瘪R嘉祺伸手去夠,指尖剛碰到草莓蒂,門鈴又響了,這次帶著點急促的拍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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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賀兒,”丁程鑫笑著把草莓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去開門,“除了他沒人這么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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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打開,果然看見賀峻霖拎著個巨大的蛋糕盒站在門口,身后跟著被零食袋擋住臉的嚴浩翔?!皦坌悄兀俊辟R峻霖擠進門就喊,“馬嘉祺,生日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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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擦著手從廚房出來,無奈地笑:“上周才過的生日,怎么又買蛋糕?”
“補的!”嚴浩翔把零食往茶幾上一放,亮出盒子里的東西,“你倆領證一周年,不得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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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門鈴又響了。宋亞軒抱著個保溫桶沖進來,身后的劉耀文手里還提著兩束向日葵?!安虏挛?guī)Я耸裁矗俊彼蝸嗆幇驯赝巴郎弦欢?,揭開蓋子時冒出熱氣,“我媽做的糖醋排骨,給你們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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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把花插進花瓶,忽然指著照片墻“哇”了一聲:“你們這照片又多了這么多?哎這張,馬哥你居然把丁哥拍得腿這么長!”
“那是,”丁程鑫湊過去得意地揚下巴,“他現(xiàn)在可是專業(yè)攝影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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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的是張真源,手里提著個沉甸甸的袋子,打開一看全是食材?!奥犢R兒說你們要做飯?”他卷起袖子就往廚房走,“我?guī)Я诵迈r的蝦,給你們露一手油燜大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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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小小的客廳就被填滿了。賀峻霖和嚴浩翔在沙發(fā)上搶遙控器,宋亞軒追著劉耀文要搶回被拿走的排骨,張真源在廚房指揮馬嘉祺洗蝦,丁程鑫則在旁邊偷偷往他嘴里塞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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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看這個!”賀峻霖忽然舉著手機喊,“網(wǎng)上都在說你們倆是‘內娛最長情售后’,還把你們每年銀杏林的照片拼了個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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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湊過去看,笑著戳馬嘉祺:“可以啊馬哥,當年你偷偷跟我打聽荷蘭領證流程時,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
馬嘉祺的耳尖有點紅,丁程鑫趕緊打岔:“快別提了,他當時緊張得失眠,半夜拉著我背誓詞,結果到了現(xiàn)場全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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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作一團時,張真源端著一盤蝦出來,忽然感慨:“還記得剛認識的時候,你們倆住一屋,丁兒總抱怨馬哥晚上寫歌吵,現(xiàn)在倒好,天天陪著熬夜?!?/p>
“那不一樣,”宋亞軒咬著排骨含糊道,“現(xiàn)在是‘甜蜜的負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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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忽然指著蛋糕盒:“快切蛋糕啊!我特意讓老板做了銀杏葉形狀的,上面還有兩個小人舉著紅本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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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點亮時,大家圍著蛋糕唱起跑調的生日歌,丁程鑫偷偷往馬嘉祺手里塞了個東西——是片剛從陽臺盆栽上摘的銀杏葉,他早上特意壓在書里的。馬嘉祺握緊葉子,指尖碰到他的手鏈,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練習室第一次見他的樣子,那時誰也想不到,會有這么一天,一群人擠在他們的家里,笑著鬧著,慶祝屬于他們的紀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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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收拾殘局時,賀峻霖和嚴浩翔在廚房洗碗,水流聲混著他們的拌嘴;宋亞軒趴在劉耀文背上,指揮他把垃圾帶下樓;張真源幫著丁程鑫把剩下的蛋糕放進冰箱,忽然說:“真好啊,你們現(xiàn)在這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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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看著客廳里打鬧的身影,又望向在陽臺打電話的馬嘉祺——他正對著電話那頭說“嗯,明年銀杏葉黃了帶你們來拍照”,側臉在月光下柔和得像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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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好。那些曾經(jīng)在練習室揮灑的汗水,在舞臺上并肩的夜晚,在低谷時互相的支撐,都變成了此刻滿室的煙火氣。他們都從青澀少年長成了能獨當一面的大人,卻依然能像從前那樣,擠在一個屋子里搶零食,說最傻的話,分享最真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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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掛了電話走進來,手里拿著相機?!皝砼膹埡险??!彼e著相機往后退,“就站在照片墻前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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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趕緊湊過去,丁程鑫站在馬嘉祺身邊,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扉T按下時,賀峻霖突然喊“看我”,然后和嚴浩翔比了個愛心;宋亞軒摟著劉耀文的脖子做鬼臉;張真源笑著比了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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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洗出來后,被丁程鑫貼在了照片墻最顯眼的位置。旁邊,他用馬克筆寫了行字:“不止我們,還有我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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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落進來,照在每個人的笑臉上。原來最好的團圓,就是當年一起追夢的人,如今還能擠在同一盞燈下,看著彼此從少年到白頭,把日子過成最溫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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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刻,馬嘉祺悄悄握住丁程鑫的手,手鏈上的銀杏葉輕輕碰撞,在滿室的喧囂里,藏著只有他們懂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