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chǎn)的清晨】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史萊克學(xué)院的訓(xùn)練場上還凝結(jié)著細(xì)密的露珠。戴沐白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腳踩進(jìn)訓(xùn)練場,然后——
"咔嚓!"
他的靴子陷進(jìn)了突然松軟的泥土里。
"什么情況?"戴沐白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整個訓(xùn)練場的地面竟然下沉了三寸,六塊通體暗金色、表面纏繞著紫色雷紋的巨石像墓碑一樣矗立在場上,每一塊都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魂力波動。
奧斯卡跟在他身后,手里還抓著半根沒吃完的香腸,看到這一幕直接噎住了:"咳咳...這、這是要給我們收尸用的墓碑嗎?"
馬紅俊的胖臉?biāo)查g失去血色,膝蓋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大師...我們做錯了什么您直說..."
朱竹清的黑眸微微收縮,纖細(xì)的手指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匕首——這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
小舞的兔耳朵"唰"地豎得筆直,粉色的瞳孔劇烈震顫:"這石頭...在呼吸?"
確實,那些巨石表面的雷紋竟然像血管一樣有規(guī)律地搏動著,時不時"噼啪"炸開一朵紫色電火花。
玉小剛背著手從陰影處走來,灰袍下擺紋絲不動:"金雷石,一斤十個金魂幣。"他的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早餐吃什么,"六塊一萬斤的,每天增重一千斤;一塊三十萬斤的,每天增重十萬斤。"
寧榮榮的海藍(lán)色瞳孔猛地收縮:"金雷石?!那不是我們七寶琉璃宗去年拍賣會上..."
小舞的兔耳朵抖了抖:"等等!一斤十個金魂幣?那這些..."
玉小剛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合計三百六十萬金魂幣。"
"轟——"
仿佛一道天雷劈在眾人頭頂。
弗蘭德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場邊,他的金絲眼鏡歪斜地掛在鼻梁上,嘴唇顫抖得像風(fēng)中的樹葉:"三、三百六十萬?"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深處擠出來的,"小剛...你知不知道學(xué)院的金庫..."
玉小剛淡定地從袖中掏出一張羊皮紙:"已經(jīng)付了首付,剩下的分期。"
弗蘭德接過賬單的瞬間,手指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當(dāng)他看清那個數(shù)字時,臉色瞬間從蒼白變成慘綠,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額頭"咚"地磕在泥土里:"完了...全完了..."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史萊克學(xué)院...破產(chǎn)了..."
奧斯卡看著地上抽搐的院長,默默把沒吃完的香腸塞回口袋:"我突然不餓了..."
【七寶琉璃宗的救贖】
弗蘭德顫巍巍地爬起來,像只受傷的老貓一樣跌跌撞撞地走向?qū)帢s榮。他的眼鏡片上反射著詭異的光,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榮榮啊..."這聲音溫柔得能滴出蜜來,"你看這個..."
寧榮榮眨了眨眼,從腰間那個看似普通的小荷包里掏出一張紫金色的卡片。卡片邊緣鑲著細(xì)碎的鉆石,在晨光中折射出令人眩暈的光彩:"院長,是要借錢嗎?"
弗蘭德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鏡片上閃過一道精光:"這個...學(xué)院最近確實有點..."
寧榮榮甜甜一笑,隨手將卡片遞過去:"沒關(guān)系,我每個月的零花錢大概有幾百個億,這點小錢不算什么。"她歪了歪頭,"密碼是唐三哥哥的生日。"
全場死寂。
馬紅俊的嘴巴張得能塞進(jìn)一整個西瓜:"幾、幾百個億?"他的聲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雞。
奧斯卡捂著胸口踉蹌后退:"我突然...不想努力了..."他的香腸掉在地上,滾了幾圈沾滿泥土。
戴沐白的邪眸劇烈顫抖:"這就是...七寶琉璃宗的大小姐嗎..."他的白虎武魂不自覺地顯現(xiàn)了一瞬。
朱竹清難得地露出一絲詫異,冷艷的臉上閃過一絲波動:"......"
小舞撇撇嘴,兔耳朵不高興地耷拉著:"榮榮,你平時裝得挺像普通女孩啊?"
寧榮榮吐了吐舌頭,海藍(lán)色的長發(fā)在晨風(fēng)中輕輕擺動:"爸爸說財不外露嘛~"
唐三站在一旁,唇角微微上揚。陽光透過他海藍(lán)色的發(fā)絲,在地上投下細(xì)碎的光斑。他早就知道寧榮榮的身份,但每次看到她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壕氣",還是會覺得可愛得緊。
弗蘭德捧著那張紫金卡,老淚縱橫:"榮榮,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親閨女!"他的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
寧榮榮狡黠一笑,眼睛彎成月牙:"那...以后訓(xùn)練能不能輕松點?"
弗蘭德的表情瞬間嚴(yán)肅:"這個得問大師。"
玉小剛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訓(xùn)練照舊。"
眾人:"......"
【非人哉的訓(xùn)練】
訓(xùn)練正式開始。
唐三走到那座三十萬斤的金雷石前,伸手摸了摸表面。紫色的雷光立刻像毒蛇般纏繞上他的手指,"噼啪"炸開一串電火花——這石頭不僅能壓制魂力,還會主動攻擊精神力。
但在神級精神力的防御下,這點攻擊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唐三甚至覺得有點舒服,像是做了個免費的靜電按摩。
"轟!"
一聲悶響,地面劇烈震顫。唐三單手將三十萬斤的巨石舉過頭頂,紫色雷光在他周身炸開,卻連他的一根發(fā)絲都沒傷到。他輕松地掂了掂重量,轉(zhuǎn)頭看向玉小剛:"老師,這個比昨天的有意思。"
玉小剛的眼角抽了抽:"......"
眾人:"......"
接著,唐三如法炮制,用藍(lán)銀皇藤蔓將小舞和寧榮榮的巨石也綁在了身上。藤蔓上流轉(zhuǎn)著淡金色的紋路,完美隔絕了雷電的傷害。
然后他走到朱竹清面前:"坐上來嗎?"
朱竹清看了看那塊雷光閃爍的巨石,又看了看唐三平靜的眼神。她的指尖微微動了動——這是她猶豫時的小動作。最終,她輕盈地躍了上去,像只優(yōu)雅的黑貓落在屋檐上,幾乎沒有發(fā)出聲音。
戴沐白三人看著自己面前的金雷石,欲哭無淚:"我們..."
唐三嘆了口氣,藍(lán)銀皇藤蔓像有生命般蔓延過去,將他們的石頭也卷了起來:"你們空手跑吧。"
就這樣,唐三扛著七塊金雷石(其中一塊上坐著朱竹清),懷里抱著寧榮榮,背上趴著小舞,像陣風(fēng)似的沖了出去。紫色雷光在他周身炸開,卻連他的衣角都沒燒焦,海藍(lán)色的長發(fā)在雷光中飛揚,宛如深海中的波濤。
【震撼全城】
索托城的街道上,早起的商販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一個藍(lán)發(fā)少年扛著七塊雷光閃爍的巨石狂奔,懷里抱著個絕美的藍(lán)發(fā)少女,背上趴著個粉裙女孩,還有一塊巨石上坐著個冷艷的黑衣少女。更離譜的是,他一邊跑還一邊做單手俯臥撐!
"一、二、三..."
每做一個俯臥撐,紫色雷光就"噼里啪啦"地炸開一片,嚇得路邊賣早點的大媽直接把煎餅甩到了天上。
"老婆子我活了六十年..."一個賣糖葫蘆的老頭揉了揉眼睛,"頭一回見到這么野的年輕人..."
寧榮榮摟著唐三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唐三哥哥,你好帥啊~"她的唇瓣幾乎貼在他的耳廓上,呼出的熱氣讓唐三的耳尖微微發(fā)紅。
小舞不甘示弱,湊到他另一邊耳邊:"哥!我也要夸夸!"她"吧唧"一口親在唐三臉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跟在后面的戴沐白三人看到這一幕,齊聲哀嚎:"殺了我吧!"
奧斯卡痛苦地捂住眼睛:"我的眼睛!我的心靈!"他的香腸武魂都不自覺地冒了出來。
馬紅俊仰天長嘆:"為什么...為什么我們要承受這種折磨..."他的鳳凰火焰失控地冒出一簇小火苗。
戴沐白一臉麻木:"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白虎武魂時隱時現(xiàn),像是受到了刺激。
朱竹清坐在巨石上,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今天的訓(xùn)練量還不夠?"
三人:"......"
【關(guān)系的緩和】
跑到第五十圈時,戴沐白已經(jīng)氣喘如牛,汗水浸透了白色勁裝,勾勒出精壯的肌肉線條。
朱竹清從巨石上輕盈躍下,像片羽毛般落在他身邊,遞給他一條繡著暗紋的手帕:"擦擦。"她的聲音依舊清冷,但眼神柔和了些。
戴沐白愣住了,邪眸微微睜大:"竹清?"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朱竹清別過臉,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細(xì)密的陰影:"別誤會,只是看你太狼狽。"
戴沐白接過手帕,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兩人同時像觸電般縮了一下——雖然金雷石的電流比這強烈百倍,但此刻的觸感卻讓他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戴沐白的耳根微微發(fā)紅,朱竹清的睫毛輕輕顫動,但誰都沒有再說話。
遠(yuǎn)處,奧斯卡和馬紅俊擠在一起咬耳朵:"戴老大和竹清...有戲?"
寧榮榮靠在唐三懷里,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幕:"真好呢~"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卷著唐三的一縷藍(lán)發(fā)。
小舞趴在唐三背上,晃著腳丫:"竹清終于肯理戴老大了?"她的蝎子辮隨著動作輕輕擺動。
唐三笑了笑,海藍(lán)色的發(fā)絲隨風(fēng)輕揚:"感情這種事,急不得。"
【玉小剛的升級計劃】
當(dāng)眾人終于完成一百圈,氣喘吁吁地回到學(xué)院時,玉小剛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那種讓史萊克眾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很好,"他背著手,灰袍在風(fēng)中微微擺動,"從明天開始,訓(xùn)練升級。"
眾人心頭一緊。馬紅俊的胖臉?biāo)查g失去血色,奧斯卡的香腸掉在了地上,戴沐白的邪眸劇烈收縮,就連一向淡定的朱竹清都微微攥緊了手指。
"跑步時,金雷石會吞噬你們的魂力。"玉小剛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同時,幻境會干擾你們的感知。"他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最后,趙無極會在后面追擊。"
全場死寂。連風(fēng)聲都停止了。
趙無極從角落里走出來,揉著沙包大的拳頭,露出猙獰的笑容:"小子們,準(zhǔn)備好挨揍了嗎?"他的每一步都讓地面微微震顫。
眾人:"......"
馬紅俊直接癱在了地上:"殺了我吧..."他的鳳凰火焰"噗"地熄滅了。
奧斯卡雙目無神:"我現(xiàn)在退學(xué)還來得及嗎?"他的香腸武魂蔫巴巴地垂著。
戴沐白的邪眸失去了高光:"我已經(jīng)死了。"他的白虎武魂甚至發(fā)出了"嗚咽"般的聲音。
朱竹清抿了抿唇,沒說話,但手指微微攥緊,指甲在掌心留下幾道月牙形的痕跡。
小舞和寧榮榮同時看向唐三,眼中帶著希冀的光芒。
唐三摸了摸鼻子,海藍(lán)色的長發(fā)在夕陽下泛著柔和的光:"老師,這個訓(xùn)練..."
玉小剛挑眉:"怎么?太簡單了?"
唐三搖頭:"不是,我是想問..."他指了指那座三十萬斤的金雷石,"明天是不是要換成四十萬斤的?"
玉小剛:"......"
眾人:"......"
弗蘭德捧著那張紫金卡,老淚縱橫:"榮榮啊,這錢花得值!"他的鼻涕泡在夕陽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夜晚的溫馨】
夜深了,唐三的房間里。
寧榮榮和小舞又?jǐn)D在了他的床上。寧榮榮靠在他肩頭,手指纏繞著他的一縷藍(lán)發(fā):"唐三哥哥,今天的訓(xùn)練辛苦嗎?"
唐三搖搖頭,海藍(lán)色的長發(fā)在月光下泛著微光:"不辛苦。"
小舞擠過來,抱住他的胳膊:"哥!明天我要吃胡蘿卜蛋糕!"她的兔耳朵蹭得唐三臉頰發(fā)癢。
唐三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訓(xùn)練完給你買。"
寧榮榮突然湊近,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獎勵你的~"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fā)亮,像兩顆藍(lán)寶石。
小舞不甘示弱,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也要獎勵哥!"
唐三失笑,將兩個女孩往懷里摟了摟:"睡吧,明天還有訓(xùn)練。"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照在三人交纏的發(fā)絲上——海藍(lán)、粉紅與純黑,在銀輝中融為一體,靜謐而美好。
窗外,趙無極正在和玉小剛低聲討論明天的訓(xùn)練細(xì)節(jié);弗蘭德在辦公室里數(shù)著紫金卡上的零,笑得像個孩子;戴沐白在院子里加練,時不時偷瞄女生宿舍的方向;奧斯卡和馬紅俊在廚房偷吃夜宵,為最后一塊蛋糕打得不可開交...
這就是史萊克,吵鬧卻溫馨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