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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原創(chuàng)國慶新征文  重生爽文     

第13章 來,拿下我

長夢昭

與江羨辭別后,她便抱著歸婉一步步朝著冷宮的方向走去。

然而,還未等她靠近門扉,祁落姝那如利箭般尖銳刺耳的聲音,便毫無預(yù)兆地自冷宮內(nèi)洶涌傳出。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她的身子下意識一僵,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把她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扔進(jìn)去,動作都麻溜點(diǎn)!全都一塊兒燒了!”

祁婉心中早有預(yù)感,虞沁不再囚禁她,還讓她出席祁落姝的笄禮,祁落姝知曉此事后,心中定然憤懣不平,上門找她宣泄不滿,也在預(yù)料之中。

就在她剛欲推門而入之時(shí),卻又聽見祁落姝的聲音再度傳來,裹挾著一絲扭曲的快意:“把這個(gè)賤婢也給本宮丟進(jìn)火里!”

祁婉心頭心中驟然一驚,她不及多想,當(dāng)即猛地推開了門,下一刻,滾滾濃煙洶涌而出,瞬間將她籠罩,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朦朧昏暗。

那煙霧帶著刺鼻的氣味,嗆得她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眼睛也被熏得酸澀難忍,但她只是抬手隨意地擦了擦眼睛,便捂住鼻口,毫不猶豫地沖進(jìn)了那片濃煙之中。

衿秋縱然有冒犯她的行徑在先,然而在生死攸關(guān)之際,她做不到對眼前的危局視而不見、袖手旁觀。

果不其然,濃煙之后,是一片狼藉,桌椅翻倒,雜物散落一地,如同被風(fēng)暴席卷過一般,狼藉不堪。

此時(shí)的院內(nèi),宛如人間煉獄。

熊熊烈火在院中瘋狂燃燒著,火舌張牙舞爪地舔舐著周圍的空氣,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而衿秋此刻正被祁落姝的幾個(gè)女婢死死鉗制著,她面色慘白如紙,聲嘶力竭地哭嚎著、掙扎著,原本破舊的衣衫在她劇烈的掙扎中更是被扯得支離破碎,凌亂地掛在她孱弱的身體上。

這一切慘狀的始作俑者,卻怡然自得地坐在火堆不遠(yuǎn)處,欣賞著自己一手造成的人間慘劇。

祁婉不徐不疾地走上前,在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陡然發(fā)力,一腳踹向了鉗制著衿秋的其中一位女婢,那女婢猝不及防,踉蹌著退了幾步。

趁著這間隙,她順勢一個(gè)箭步上前,將驚魂未定的衿秋穩(wěn)穩(wěn)拉到自己身后。

祁落姝輕抿一口茶,在她身旁,幾個(gè)侍從忙前忙后,為她扇風(fēng)、遞茶、喂食點(diǎn)心,她放下茶盞,慢悠悠道:“你來得倒是挺及時(shí)的。”

“汝寧,你若是把這冷宮燒了,我興許還能因禍得福,換一座更好的宮殿,聽聞太后不久前搬進(jìn)了壽安宮中,而福寧宮落了空,你覺得,倘若我向太后獻(xiàn)些殷勤,太后會不會把福寧宮賜予我?”

祁落姝冷哼一聲,目光輕蔑地掃過她,“白日做夢,福寧宮怎會是你這等卑賤之人能夠覬覦的?”

祁婉輕挑眉梢,隨意地瞥了一眼祁落姝,而后轉(zhuǎn)過身,把方才被踹倒在地的女婢拉起,緊接著又朝著她的小腿再度猛地踹去一腳,那女婢痛苦地哀嚎一聲,隨即就跪伏在地。

“你可知,今日我去壽安宮,太后同我講了什么嗎?”祁婉眼眸微抬,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她許諾,只要我順從于她,但凡我之所求,她皆會予我。所以啊,汝寧,我給你這個(gè)機(jī)會,你燒一個(gè)試試,不就知道了?”

祁落姝瞬間惱羞成怒,霍然站起,恰似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忿忿不平道:“我母后絕無可能會將福寧宮賜予你這種卑微低賤之人!”

祁婉見狀,只是淡然一笑,祁落姝向來見識淺陋,疑心重重,僅需寥寥數(shù)語便能使其自亂方寸。

況且,燒了冷宮,于她而言,又何嘗不是好事?

她沒再理會祁落姝,而是轉(zhuǎn)眸看向了那個(gè)瑟縮著跪伏在地的女婢,寒聲道:“衿秋,她們方才是如何欺侮你的,今日我給你一個(gè)機(jī)會,讓你逐一還回去?!?/p>

此話一出,衿秋短促地“啊”了一聲,怔在了原地,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啊什么???”祁婉偏頭看向她,哂然一笑:“以下犯上時(shí)的那股膽量呢?找閻王借的嗎?”

還不等衿秋開口,一道清脆至極的聲響,驟然在耳畔炸開,祁婉下意識循聲望去,就見一只茶盞被摔得粉碎,瓷片四濺。

而此刻的祁落姝,氣得渾身顫抖,瞋目切齒,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生吞活剝。

“祁婉!你找死!竟敢當(dāng)著本宮的面欺辱本宮的人!”祁落姝幾近從牙縫中一字一頓地?cái)D出這幾個(gè)字后,猛地側(cè)過身,看向身后那群噤若寒蟬的侍從們,厲聲怒喝:“還愣著做什么!即刻把她們給本宮拿下!”

這一聲宛如驚雷乍響,震得宮殿內(nèi)的那群侍從皆是渾身一顫,他們面面相覷,不敢有絲毫遲疑,手忙腳亂地朝著祁婉蜂擁而去。

祁婉小心翼翼地將抱在懷里的歸婉放進(jìn)了衿秋懷里,道了句,“退后?!北戕D(zhuǎn)身走向了那堆燒得正旺的火堆,而后俯身從中隨手拾起了一根燒得正烈的木棍。

剎那間,火焰順著木棍向上躥升,無數(shù)火星如同煙花般迸射四濺,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熾熱的軌跡。

那些侍從見狀,頓時(shí)臉色煞白,驚恐萬分,紛紛后退,不敢再往前一步。

祁婉緩緩直起身,目光如霜般掃向眾人,“來,拿下我。”

她的語氣看似波瀾不驚、從容不迫,可字里行間,卻裹挾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不容置疑的凜冽威脅。

“祁婉你敢?!”祁落姝怒聲質(zhì)問道,話音卻抑制不住地打著顫。

“殺個(gè)人罷了,有何不敢?”

“誰給你的膽子?!”祁落姝面色鐵青,她倉皇后退了一步,憤然道:“一只麻雀,還以為飛上枝頭就真成鳳凰了嗎?!”

“麻雀?”祁婉輕嗤一聲,緩緩開口,每一個(gè)字都如同冰刃般鋒利,冷冽而清晰:“我本就是鳳凰,何來的麻雀?”

言罷,她緊握著那根火棍,一步步朝著祁落姝逼近。

“來人??!快攔住那個(gè)瘋子!”祁落姝驚慌失措地呼喊著,恰似一只被猛獸盯上、無路可逃的獵物。

隨著祁婉的步步緊逼,她連連后退,腳步凌亂踉蹌,最后卻被身后的椅子絆倒,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宛如一只落敗的土雞,全然沒了往日的風(fēng)光與傲氣。

“祁婉!你若敢傷我,我母后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會以為你有一個(gè)皇帝弟弟護(hù)著吧?他現(xiàn)在是我的哥哥!是絕不可能會聽你的話的!”

祁婉半蹲在她前面,目光冰冷地看著她,“什么意思?”

祁落姝得意洋洋地輕笑了一聲,“我如今是他最寵愛的妹妹,你跟他都這么多年未曾相見了,他還記得你就不錯(cuò)了,更別指望還有什么情誼在!”

祁婉:“…………”

狼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居然還心存妄想,指望能從這貨嘴里套出有用的話來,到頭來,不過是如同在向一個(gè)傻子發(fā)問一般。

“你以為誰都同你一樣,遇事就只知道搬靠山嗎?”祁婉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手中那根還冒著青煙的火棍被她順手一擲,精準(zhǔn)落入一旁的水缸之中,剎那間,只聽“呲啦”一聲,火光迅速湮滅,水花猛地濺起。

“白癡,趁我還不想動手揍你,滾吧?!?/p>

“你今日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定會一字不漏地告知母后!”祁落姝神色驚惶又帶著幾分惱羞成怒,她身旁的幾個(gè)侍從見狀,趕忙上前將她攙扶起來,她站穩(wěn)后,也顧不上整理凌亂的發(fā)絲與褶皺的衣衫,便帶著他們倉皇跑離,嘴里還不忘叫嚷著:“我母后是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祁婉見狀,不禁笑出了聲。

祁落姝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未經(jīng)歷世事磨礪的嬌縱之態(tài)。

或許未曾歷經(jīng)風(fēng)雨,且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而長大的孩子,大抵就如同祁落姝這般。她每日所憂心的,無非是祁婉這個(gè)外來者會不會搶走剛歸來不久的皇兄的寵愛,會不會奪走她母后的寵愛。

只可惜,這一切祁婉根本不屑一顧,對于太后,她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

祁婉從水缸中舀出一桶水,就在她剛提起水桶,正準(zhǔn)備去撲滅那火堆時(shí),就見衿秋突然跪在她面前,淚眼婆娑,哽咽道:“奴婢……奴婢有愧于殿下,方才若非殿下及時(shí)出手相救,奴婢早已命喪火海。今日在壽安宮,奴婢竟對殿下出言不遜,實(shí)屬奴婢之過,奴婢狗仗人勢,口不擇言,奴婢滿心悔恨,懇請殿下責(zé)罰?!?/p>

“我不罰你?!?/p>

祁婉放下手中的水桶,凝視著衿秋,輕聲道:“你若是真心悔改,就用你的行動來向我證明?!?/p>

“膽識誠然重要,但倘若用之不當(dāng),今日我愿寬恕于你,但若換作他人,取你性命,便如同踏死螻蟻般輕易?!?/p>

她說完從衣袖中掏出了一瓶金瘡藥塞到了衿秋手心,眼中帶著幾分溫和,“起來吧?!?/p>

衿秋看著手里的金瘡藥,淚痕未干,卻已破涕為笑:“多謝殿下,殿下今日之言,奴婢牢記于心?!?/p>

話音未落,天空就毫無征兆地下起了雨。頃刻間,天空就像被一塊巨大的墨布遮掩,暴雨傾盆而下。微風(fēng)陣陣襲來,帶著絲絲縷縷的涼意,撩動著人的發(fā)絲和衣角。

祁婉顧不上別的,迅速拉起衿秋的手,一同避入屋內(nèi)。

“殿下,那些被燒毀的物品該如何是好?”衿秋緊隨其后,急切道:“汝寧殿下把您屋里的東西都讓人燒了個(gè)干凈?!?/p>

“我早料到她會來,所以事先就將重要的東西妥善藏了起來?!?/p>

***

這雨連著下了數(shù)日數(shù)夜都不見停歇。

正如她所料的那般,只要她對祁落姝予以反擊,太后便會下令,斷了她的膳食供應(yīng),以此作為懲戒。

不過好在,衿秋時(shí)常會悄悄外出,帶回一些糕點(diǎn),給她果腹。

若是冷宮能給她當(dāng)了,她又何嘗不希望把冷宮給當(dāng)了,然后在宮外買座自己的宅子。

宅子……

她隔窗望去,但見雨霧蒙蒙,如輕紗籠罩,微風(fēng)迎面撲來,帶著絲絲的涼意。

她倚在窗邊,朝著窗外伸出了手,雨滴順著她的指縫流淌而過,那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觸動了她深藏的記憶。

前世,她助太后所行的第二樁事,便是差人四下散播浮香閣的茶有毒,致使李家二公子飲茶身亡的謠言。

這些謠言如同細(xì)雨般悄無聲息地滲透入人心,逐漸在幽都蔓延開來。

然而,百姓心里都清楚,浮香閣閣主容繡是一個(gè)活菩薩,賣毒茶之事,絕非其行??煽v使有人心生疑慮,卻無人敢挺身而出,為容繡正名。

浮香閣不僅是文人雅士的聚集地,更是那些因種種不幸而流落街頭的女子們的避風(fēng)港。

那些女子,有的是因家道中落,有的是被惡人所害,有的是被世態(tài)炎涼所迫,她們在浮香閣中找到了一個(gè)可以暫時(shí)安身立命的地方。容繡不僅為她們提供了庇護(hù),還教會她們一技之長,讓她們能夠自食其力,重拾生活的希望。

前世她因愧疚,去刑部牢獄見過容繡一面,那會兒她并未告訴容繡她就是背后散出謠言的人,容繡還以為她是自己所收留的姑娘,對她傾訴衷腸,毫無保留。

在那個(gè)陰暗潮濕的牢房中,容繡的面容憔悴,眼中卻依舊閃爍著對往昔浮香閣繁華的回憶,她字字不提牢獄,字字不提冤案,像是已經(jīng)做好了含冤而死的準(zhǔn)備,她沒有讓祁婉救她出牢獄,只求一個(gè)與她毫不相干的祁婉去接手浮香閣,去護(hù)著浮香閣上下三十余人。

她心中五味雜陳,過去所犯下的錯(cuò)纏繞著她的心魂,負(fù)罪感宛如鋒利的刀鋒,揮舞著將她斬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明明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之子陸銘失手在浮香閣犯下的錯(cuò),卻要容繡來做這個(gè)替死鬼。

可笑的是,容繡含冤入獄,浮香閣卻落到了陸銘手中,然而沒過多久,陸銘就被人暗殺了,指揮使陸遠(yuǎn)山還將這罪名也扣到了容繡頭上,將她送上了斷頭臺。

浮香閣也因此樹倒猢猻散。

容繡她命不該絕……

想到這,她同衿秋換了件衣裳,以掩人耳目,又取下發(fā)髻上的簪子,將那支云紋鳳雕金簪藏于袖中,轉(zhuǎn)眸對衿秋囑咐道:“這幾日我有事外出,你便穿著我的衣裳待在房內(nèi),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衿秋頷首應(yīng)諾:“殿下,萬事小心。”

諸事備妥后,她自書案旁取來一把油紙傘,推門而出,步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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