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怪不得我當初瞧著林蕭那小子不對勁,敢情是個丫頭片子?!绷謺詴缘纳矸菰陉犖槔飩鏖_了,大伙兒圍成一團,議論聲像炸開的鍋。
有人湊到蔣小魚身邊,笑嘻嘻地調(diào)侃:“魚哥,你說這林蕭是不是對你有點意思???瞅瞅,前幾天還跟你并肩走呢,黏得跟膠似的?!?/p>
蔣小魚一聽林蕭居然是女的,下巴差點掉地上。他撓了撓后腦勺,心里嘀咕:“平日里風風火火、咋咋呼呼的,是個姑娘,還是個能扛事的女兵。”
可這會兒聽到旁人拿他取樂,他立馬拉下臉,“別胡咧咧,我們就是戰(zhàn)友,懂不懂啥叫革命友誼?”
巴郎正巧從門口經(jīng)過,隱約聽見有人拿蔣小魚和林蕭的事當笑料嚼舌頭,他眉頭一皺,忍不住冒火:“都閑得慌是吧?既然不累,那就全體集合!負重五公里跑起來,誰跑不及格,今兒個晚飯就別吃了!”話音未落,空氣瞬間凝固。
蔣小魚和魯炎剛準備起身換裝,兩名老兵推門而入,揮手讓兩人收拾行李。
蔣小魚咧嘴一笑,“早收拾好了,牙膏我都囤了大半年的量呢!”老兵甩給他一個白眼,“嘿,挺美啊,你還想著回來?”
蔣小魚愣住,只見老兵直接丟出一句話:“收拾東西,去海訓(xùn)場?!?/p>
聽到目的地是海訓(xùn)場,蔣小魚松了口氣,想著林蕭也在那邊,正好趁機弄清楚些事情。魯炎則沉著臉,顯然明白這是被踢出去了,嘆著氣默默整理東西。
等兩人離開,眾人交換了個眼神,隨即被巴郎的一嗓子拉回現(xiàn)實:“趕緊集合,訓(xùn)練!”
另一邊,林曉曉每天都跟著兩位師傅魔鬼訓(xùn)練,強度絲毫不輸獸營。幸虧她這具身體底子好,倒也沒覺得什么不適。
最近她還聯(lián)系上一位中醫(yī)世家的同學(xué),對方答應(yīng)周末過來幫她看看情況。
向羽得知蔣小魚也被送去了海訓(xùn)場,腦海中嗡嗡作響。他暗自琢磨,在獸營這倆就喜歡湊一塊,在海訓(xùn)場沒人管束了,好好的苗子可不能廢了,決定周末抽空過去瞅瞅。
蔣小魚到海訓(xùn)場的第一天,就把柳小山心愛的獎杯給摔碎了,原本的歡迎儀式直接取消,害得他半夜泡在海底撈碎片,可惜最后還差一角星沒找齊。
第二天早晨,蔣小魚睡到自然醒。揉著眼睛走出房間時,只有魯炎坐在臺階上發(fā)呆。他也一屁股坐下,目光落在遠處——林曉曉正和幾位老兵揮汗訓(xùn)練。
蔣小魚自顧自地吐槽:“你說這兩個老家伙,咱來了連口早飯都不準備,也就算了,偏偏還讓個姑娘跟著他們折騰,這不是欺負人嘛?!?/p>
魯炎一臉苦澀,沉浸在失戀的陰影中,根本沒心思接話。蔣小魚也不介意,繼續(xù)絮叨。
這時,柳小山瞄到蔣小魚,招手讓他進廚房做飯。蔣小魚不樂意要拒絕。
“打碎了我的獎杯,總得賠點啥吧?”柳小山語氣輕飄飄,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蔣小魚無奈,只好挽起袖子忙活起來。
訓(xùn)練結(jié)束后,林曉曉陪著兩位師傅吃晚飯。桌上,幾人一邊扒飯,一邊連連夸贊蔣小魚的手藝。
“行啊小子,擱這兒算是找到你的用處了?!绷∩綕M意地拍拍桌子,“以后飯就交給你做了?!?/p>
林曉曉夾了口菜,隨口問了一句:“師傅,周末我朋友說要來找我辦點事,海訓(xùn)場這邊方便嗎?”
鄧久光聞言,好奇地插嘴:“方便啊,有啥不方便的?男的還是女的?”
林曉曉低頭扒拉著米飯,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是個男生?!?/p>
這話一出口,除了魯炎,其他幾個人頓時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柳小山先反應(yīng)過來,笑著擺手:“沒事沒事,想來就來唄,海訓(xùn)場沒啥講究,管飽就行?!?/p>
他轉(zhuǎn)頭又沖蔣小魚使了個眼色,“回頭做幾個拿手菜,別讓人家覺得咱這兒寒磣?!?/p>
蔣小魚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