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就被曝出跟蹤狂被捕入獄,連帶著那些逍遙法外遇害女孩的兇手一起揪了出來。
他們是一伙的。
學(xué)校在周圍加強了安保,在外面出差的馬璽和于懷珠知道后也趕了回來,無論林朝雀怎么說自己沒事,可他們還是擔(dān)心,還給她身邊安排了兩個女保鏢。
無時無刻跟在她身邊。
林朝雀有些不習(xí)慣,主要是她倆太冷了,跟機器人一樣,每當(dāng)她想要做什么的時候就只能聽見她倆說:“抱歉,您稍等,我請示一下?!?/p>
一次只是想要喝一杯冰飲的林朝雀:“……”
可周璽和于懷珠根本不會管她這些。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是馬嘉祺。
她和于懷珠商量她真的不需要保鏢跟在她身邊了,于懷珠一臉為難,“是你哥安排的。”
言外之意是要她找馬嘉祺商量,他們也無能為力。
果然是他。
她把電話打給馬嘉祺,明確表示不用他再管她了,這次只是個意外,要他把保鏢撤走。
對方文不對題的回她,“少喝冰飲。”
變相拒絕了她。
林朝雀咬著口腔里的軟肉,任性道:“那我要你回來?!?/p>
她在和他對抗,妄想得到勝利。
默了片刻,馬嘉祺:“好,我會讓她們離開?!?/p>
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
很直白淺顯的意思,他不會回來。
電話掛斷,林朝雀把床上她從馬嘉祺屋里面偷出來的枕頭踢到地上就沒再管。
后來某次馬璽說漏了嘴,其實那次馬嘉祺回來了,但是只回來一晚上就匆匆走了,她當(dāng)時在睡覺不知道。
后知后覺,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被她踢到地下的枕頭第二天平整的擺在她身邊,亂扔的拖鞋整齊的擺在床頭。
以及她總是把空調(diào)溫度打到最低,每天早上都是被凍醒,而那次第二天醒來空調(diào)溫度卻是恒溫。
那是馬嘉祺四年內(nèi)第一次回來。
而他也是真狠心,狠心到不讓她見他一面。
所以說她真的不能輕易原諒馬嘉祺。
思緒轉(zhuǎn)回來,已經(jīng)到了地方,他們?nèi)齻€經(jīng)常來這里,地方不是很大,味道是真的很好。
老板和他們很熟,迎了出來和許臨瞻開玩笑,“許少,這么長時間沒見,最近在哪發(fā)財?”
兜比臉干凈的許臨瞻僅是僵了一秒,隨后面不改色,“說了你又不來?!?/p>
老板:“……”
林朝雀細品了一下。
嘴可真夠毒的。
還真別說,挺押韻。
他們?nèi)チ死衔恢?,喬梔去了一邊接工作電話,讓他們先進去。
進去之后許臨瞻把菜單上的菜點了個遍,指了指對面的林朝雀,語氣非常自然,“她付錢?!?/p>
林朝雀看著他嘴唇微張,還沒說出來就被他打斷,“你現(xiàn)在是要否定我們之前的全部?”
林朝雀抬手打斷他,嘆了口氣認命般從包里掏出來一張卡,然后就在老板要接過的時候,她又猛地收回手,重新拿出來一張黑卡遞給他,“刷這個?!?/p>
花馬嘉祺的錢她一點都不心疼。
許臨瞻一臉羨慕,這黑卡就連他都沒有見過,“有時候真恨自己不是個女生?!?/p>
刷好后老板遞給她,林朝雀接過塞進包里面,一臉遲疑,“你……”出個國性取向也變了?
她往下看。
許臨瞻察覺到她的視線嘖聲雙腿交疊,囔囔:“再看我叫流氓了。”
“馬哥就是這么教你的?”
“我要是變成女的,我也要當(dāng)馬哥妹妹?!?/p>
這樣他就也能擁有那張黑卡了。
聞言,林朝雀拍桌子,聲音清脆,怒視著他,“馬嘉祺有我一個就夠了?!?/p>
而且只能有她一個。
許臨瞻嘶了一聲,就知道他說這個林朝雀待炸,拉過她的手看,掌心都紅了,黑著臉問服務(wù)員要了冰袋,“好好好,開玩笑呢,沒人跟你搶,誰跟你搶我跟誰急?!?/p>
這要是讓他媽知道了,他估計就完了。
他媽對林朝雀比對他這個親兒子都要好。
久而久之,許臨瞻也就把林朝雀當(dāng)親妹妹看待。
主要是他挨揍,林朝雀替他說話好使。
林朝雀把手伸回來,抿緊唇,無論許臨瞻說什么都不搭理他。
喬梔剛好回來,揚眉看他一副卑微的樣子,就知道許臨瞻又惹林朝雀生氣了,無聲對他做了個口型。
“馬嘉祺回來了。”
許臨瞻:“……”
完了。
林朝雀要是和馬嘉祺告狀說他欺負她,那他肯定回去少不了一頓打。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連帶著他這次偷跑回來一起算……
許臨瞻面部表情裂開。
*
馬氏集團頂層。
“馬總,小姐出去后和朋友去機場接了許家少爺。”
司翡如實匯報,然后在心里默默想,小姐不就是去接個朋友,至于看的那么緊嗎?
要是真不放心,無時無刻把她帶在身邊不就行了。
而坐在他面前的男人看著手機上銀行卡的扣費信息,面色平靜,又將視線放在桌子上那幾張照片上,修長的手指單拎出來一張。
上面是許臨瞻拉著林朝雀手腕,兩人靠的很近,而許臨瞻正低著頭對著她掌心吹氣。
漆黑的眼眸蘊含著不易察覺的冰冷氣息,嗓音疏淡,“你先出去吧?!?/p>
司翡早就感覺涼意爬上后背,就等著他說這句話呢,“好的馬總?!?/p>
還沒出去又折返,“馬總,六點有和許總的飯局,還是定之前的位置嗎?”
馬嘉祺指腹摩挲照片上林朝雀的側(cè)臉,瞇起雙眸。
“定珍味閣的位置。”
司翡不理解但照做。
*
許臨瞻自從知道馬嘉祺回來之后就表現(xiàn)的更加積極了,努力逗著逗著林朝雀笑,但林朝雀鐵了心不搭理他,就算他做什么都沒用。
許臨瞻不禁想,這也太難哄了。
這要是換成馬嘉祺把林朝雀惹生氣,都不用他做什么,只用喊一下林朝雀的名字,她就屁顛屁顛的上去和好。
許臨瞻豁出去了,為了自己不挨打,湊到她耳邊耳朵紅著,“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小時候穿裙子跳舞的視頻嗎,現(xiàn)在想不想看了?”
還不是他媽一直品味抽象,小時候總想把他打扮成女孩,錄了他小時候綁著麻花辮跳舞的視頻一直保存到現(xiàn)在,還被林朝雀知道了。
為了尊嚴,他一直不讓她看。
林朝雀有些動容,她之前一直想看許臨瞻都不讓,“真的?”
許臨瞻咳了一聲,“只要你答應(yīng)我別再生氣,也別和馬哥告狀?!?/p>
他是真的害怕。
林朝雀毫不猶豫的同意。
但是……
視頻她是要看的,狀她也是要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