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校園小說 > 隨便寫的隨筆87
本書標(biāo)簽: 校園  校園戀情都市重逢 

無題

隨便寫的隨筆87

第四章 稚蕊含刺,舊情難磨

選妃大典后的御花園,總像是蒙著一層刻意的熱鬧。新封的三位才人得了旨意,每日卯時需到許池聽的勤政殿外請安,雖說大多時候連女帝的面都見不著,卻也規(guī)矩地日日不輟。

這日清晨,薄霧尚未散盡,林才人便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捧著一碟剛從暖房摘下的碧梗荔枝,候在勤政殿的回廊下。他生得面如冠玉,穿一身月藍(lán)色錦袍,袖口繡著纏枝蓮紋樣,正是京中望族林家的嫡子,自小便被捧著長大,哪里受過這等冷遇?站了不過一刻鐘,眉宇間便染上幾分不耐。

“主子,要不咱們先回去吧?”身后的小太監(jiān)低聲勸道,“陛下怕是又在忙政務(wù),哪有功夫見咱們?!?/p>

林才人冷哼一聲,用銀簽挑起一顆荔枝,漫不經(jīng)心道:“忙?我看是忙著和那位‘宸君’廝混吧?!彼Z氣里的嘲諷毫不掩飾,“一個罪臣之后,也配住在東側(cè)殿?真當(dāng)自己是皇后了?”

話音剛落,就見回廊盡頭轉(zhuǎn)出一道月白身影。楊鑫霖披著件素色披風(fēng),手里提著個食盒,許是晨間微涼,他指尖微微泛紅,聽見這話時腳步頓了頓,卻沒回頭,只加快了些步子往勤政殿走。

“喲,說曹操曹操到?!绷植湃讼袷莵砹伺d致,故意提高了聲音,“楊宸君這是給陛下送早膳?真是勤勉,倒比咱們這些正經(jīng)冊封的才人還盡心?!?/p>

楊鑫霖依舊沒應(yīng)聲,只在快到殿門時,被林才人身后的小太監(jiān)故意絆了一下。食盒“哐當(dāng)”落地,里面的青瓷碗摔得粉碎,熬得濃稠的燕窩粥潑了一地,濺濕了他的袍角。

“哎呀,真是對不住?!蹦切√O(jiān)假惺惺地道歉,“小的不是故意的。”

楊鑫霖緩緩蹲下身,收拾著地上的碎瓷片,手指被鋒利的瓷邊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珠立刻涌了出來。他卻像渾然不覺,只是低聲道:“無妨?!?/p>

林才人看著他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心里更覺鄙夷,剛要再說些什么,就聽殿內(nèi)傳來石枳意的聲音:“陛下讓楊宸君進(jìn)去?!?/p>

楊鑫霖起身,對著殿門躬身行禮,轉(zhuǎn)身時,目光淡淡地掃過林才人,那眼神平靜無波,卻讓林才人心頭莫名一寒。

勤政殿內(nèi),許池聽正對著一幅邊境輿圖凝神細(xì)看。聽見腳步聲,她頭也沒抬:“何事耽擱了?”

“回陛下,路上出了點岔子。”楊鑫霖將染血的手指藏在袖中,聲音如常,“粥灑了,臣再去給陛下重做一份?!?/p>

“不必了?!痹S池聽終于抬眼,目光落在他沾了污漬的袍角,又瞥見他袖口滲出的血跡,眉頭微蹙,“手怎么了?”

楊鑫霖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手:“臣不小心被瓷片劃了下,不礙事?!?/p>

許池聽放下朱筆,對石枳意道:“取傷藥來。”

石枳意應(yīng)聲而去,很快取來金瘡藥和繃帶。許池聽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下。”

楊鑫霖猶豫了一下,依言坐下。許池聽拿起他的手,指尖觸到他冰涼的皮膚時,兩人都微微一怔。他的手掌比她記憶中粗糙了些,掌心布滿薄繭,想來是這些年處理政務(wù)、練習(xí)騎射留下的痕跡。

“陛下……”楊鑫霖的聲音有些發(fā)緊,想要抽回手,卻被她按住。

許池聽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為他清理傷口,涂上藥膏,再用繃帶細(xì)細(xì)纏好。她的動作很輕,長長的睫毛垂著,遮住了眼底的情緒。陽光透過窗欞落在她發(fā)頂,鍍上一層柔和的金光,恍惚間,竟像是回到了年少時——那時他被太傅罰抄書,磨破了手指,也是她這樣笨拙地為他包扎。

“謝陛下?!睏铞瘟氐穆曇粲行┥硢?,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膛。

許池聽松開他的手,往后退了退,拉開距離:“林才人在外面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楊鑫霖垂下眼簾:“臣……沒聽清?!?/p>

“沒聽清?”許池聽挑眉,“那他的人絆你,也當(dāng)是無心的?”

“許是吧。”楊鑫霖的聲音很輕,“林才人初入宮,不懂規(guī)矩也是有的?!?/p>

看著他這副息事寧人的樣子,許池聽心里莫名有些窩火。她記得小時候,他被巷子里的孩子欺負(fù),哪怕被打得嘴角淌血,也會瞪著眼睛罵回去,何時這般窩囊過?

“楊鑫霖,”她語氣沉了沉,“你是朕封的宸君,在這宮里,還輪不到別人來欺負(fù)你?!?/p>

楊鑫霖抬起頭,眼底像是盛著水光,帶著一絲委屈,又帶著一絲感激:“臣知道陛下護(hù)著臣,可臣不想給陛下添麻煩。那些閑言碎語,臣聽著便是。”

“聽著?”許池聽冷笑,“若是他們打你罵你,你也聽著?”

“只要陛下信臣,臣什么都能忍。”他的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執(zhí)拗。

許池聽被他看得心頭一跳,別開眼:“安分些?!彼鹕碜叩桨盖?,拿起一份奏折,“午時讓江瑞來領(lǐng)旨,朕要罰林才人的月例,禁足他在長春宮思過三日?!?/p>

楊鑫霖心里一暖,面上卻依舊是那副溫順的樣子:“謝陛下?!?/p>

他知道,許池聽終究還是護(hù)著他的。哪怕她嘴上說著怨懟,心里那點舊情,終究是磨不掉的。

午時剛過,江瑞就領(lǐng)了旨意去長春宮傳旨。那林才人聽聞要被禁足,氣得摔了茶盞,卻也不敢違抗圣旨,只能憋屈地接了旨。

消息很快傳遍后宮,其他兩位才人聽聞此事,都暗自收斂了鋒芒。他們原以為楊鑫霖出身低微,又是靠旁門左道得了名分,定然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卻沒想到女帝竟如此護(hù)著他,看來這宸君,并非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

傍晚時分,許池聽處理完政務(wù),踏著暮色往東側(cè)殿走。石枳意在身后跟著,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不住道:“陛下,今日之事,宸君他……”

“怎么?”許池聽腳步未停。

“老奴總覺得,宸君是故意讓林才人欺負(fù)的。”石枳意低聲道,“他明知道林才人對他有敵意,偏要往跟前湊,還帶著那么易碎的食盒……”

許池聽腳步一頓。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楊鑫霖是什么性子,她比誰都清楚。他看似溫順,實則心思深沉,若是真不想惹事,大可繞著林才人走,何必撞上那茬?

可他那只被劃傷的手,他眼底的委屈,又不似作假……

“隨他去吧?!痹S池聽淡淡道,繼續(xù)往前走,“他樂意演,朕便陪他看。只是別太過火,否則……”她沒再說下去,但語氣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東側(cè)殿的燈已經(jīng)亮了,暖黃色的光暈透過窗紙映出來,顯得格外溫馨。楊鑫霖正坐在燈下看書,聽見腳步聲,連忙起身迎了出來:“陛下回來了。”

“嗯?!痹S池聽走進(jìn)殿內(nèi),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你又在熬藥?”

“臣看陛下近日總說頭暈,讓人燉了些天麻烏雞湯?!睏铞瘟匦χ噶酥缸郎系纳板仯皠偀鹾?,陛下嘗嘗?”

許池聽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里那點疑慮又淡了些?;蛟S,是她想多了。他或許只是……真的想對她好。

兩人相對而坐,默默地喝著湯。雞湯燉得很入味,天麻的藥香和烏雞的醇厚融合在一起,暖得人心里都熨帖。

“今日……多謝陛下。”楊鑫霖忽然開口,聲音很輕。

“謝什么?”許池聽舀了一勺湯,避開他的目光。

“謝陛下護(hù)著臣?!彼粗?,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臣知道,那些朝臣又該說陛下偏心了。”

“朕是皇帝,偏心誰是朕的自由?!痹S池聽放下湯勺,“只是你記著,朕護(hù)你,是念著舊情,不是讓你拿著這舊情當(dāng)籌碼,在宮里惹是生非?!?/p>

楊鑫霖的臉色微微一白,連忙低下頭:“臣不敢?!?/p>

看著他這副樣子,許池聽心里的火氣又消了。她嘆了口氣:“明日起,不必日日來勤政殿送早膳了。讓御膳房備就是?!?/p>

楊鑫霖握著湯勺的手緊了緊:“是……臣知道了?!?/p>

晚膳過后,許池聽本想回勤政殿處理奏折,卻被楊鑫霖攔住了。

“陛下,”他手里拿著一卷書,眼神帶著點期待,“臣新得了一本《南華經(jīng)》,上面有些注解很是有趣,陛下要不要……留下來看看?”

許池聽看著他眼里的光,像個期待得到糖果的孩子,心里莫名一軟。這些日子,她忙著政務(wù),忙著應(yīng)付朝臣,忙著和他置氣,似乎很久沒有像小時候那樣,安安靜靜地和他一起看書了。

“也好。”她點了點頭。

楊鑫霖喜出望外,連忙將書鋪開在桌上,又讓人取來點心和茶水。兩人并肩坐在燈下,他輕聲為她讀著經(jīng)文,偶爾停下來講解幾句,聲音溫潤,像清泉流過石澗。

許池聽靠在軟枕上,聽著他的聲音,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墨香,連日來的疲憊漸漸消散。她看著他專注的側(cè)臉,燈光在他睫毛下投下淺淺的陰影,忽然覺得,或許這樣也不錯。

若是能一直這樣,沒有算計,沒有隔閡,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該多好。

可這念頭剛起,就被她壓了下去。她怎么能忘?眼前這個人,是用迷藥算計過她的。他們之間,早已隔了一道看不見的鴻溝。

“陛下?”楊鑫霖察覺到她的走神,停下了朗讀,“是不是臣講得不好?”

“沒有。”許池聽回過神,搖了搖頭,“只是有些累了。”

“那臣扶陛下歇息吧?!睏铞瘟仄鹕恚⌒囊硪淼胤鲋?。

走到床邊時,許池聽忽然停下腳步,看著他:“今夜……你睡外間?!?/p>

楊鑫霖的身體僵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卻還是點了點頭:“好。”

他為她蓋好被子,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許池聽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眉頭卻微微蹙著,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夢。

他輕輕嘆了口氣,吹滅了燭火,退到了外間。

夜深人靜,許池聽卻怎么也睡不著。外間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熟悉得讓她心慌。她想起小時候,父皇出巡,她怕黑,總是讓他睡在自己的外間。那時他睡相很沉,呼吸聲也是這樣均勻。

可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悄悄起身,走到外間門口,借著月光,看到楊鑫霖躺在軟榻上,眉頭緊鎖,像是睡得很不安穩(wěn)。他的手緊緊攥著,似乎在夢里也很用力。

許池聽的心莫名一軟。她走到軟榻邊,想為他蓋好滑落的被子,卻在靠近時,被他猛地抓住了手腕。

“池聽……別離開我……”他喃喃地說著夢話,聲音帶著濃濃的恐慌和哀求。

許池聽渾身一震,看著他痛苦的睡顏,心里像被什么東西揪了一下。她想抽回手,卻被他抓得更緊。

“池聽……我錯了……別不要我……”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角甚至滲出了一滴淚。

許池聽的心徹底亂了。她看著他脆弱的樣子,那些憤怒、那些隔閡,忽然變得模糊起來。她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柔聲道:“我沒走?!?/p>

仿佛聽到了她的話,楊鑫霖的眉頭漸漸舒展,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起來,只是依舊緊緊抓著她的手,不肯松開。

許池聽就這樣站在軟榻邊,看著他的睡顏,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心軟了。

或許,石枳意說得對,他是用錯了方式,可那份心,或許是真的。

只是,這道坎,她終究還是跨不過去。

天剛亮,許池聽就悄悄回了內(nèi)室。楊鑫霖醒來時,看到自己攥著的只是一截被角,眼底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又恢復(fù)了平靜。

他知道,急不來。

他有的是時間,等她慢慢放下。

這日早朝,果然有御史彈劾許池聽因私廢公,為了一個宸君就禁足才人,有失帝王公允。許池聽卻只是淡淡一笑,將林才人縱容下人欺凌宸君的證據(jù)扔了出來,那御史頓時啞口無言。

朝臣們這才明白,這位女帝看似護(hù)短,實則心里跟明鏡似的。那位楊宸君,或許真的不是他們能隨意拿捏的。

后宮的氣氛也因此變得微妙起來。三位才人雖不敢再明著針對楊鑫霖,暗地里的小動作卻沒斷過。今日少了份例,明日換了差役,零零碎碎的,總能讓楊鑫霖添些堵。

楊鑫霖卻像是渾然不覺,依舊日日去勤政殿請安,處理政務(wù)時一絲不茍,對許池聽更是溫順體貼。只是偶爾在她面前,會“不經(jīng)意”地露出被刁難的痕跡——或是袖口少了顆玉扣,或是案上的文書被潑了茶水。

許池聽看在眼里,嘴上不說,心里卻漸漸積了火氣。

這日,她去御花園散步,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李才人和幾位太監(jiān)宮女站在太液池邊,不知在說些什么,笑得前仰后合。走近了才聽見,他們正在編排楊鑫霖,說他是靠狐媚手段才得了圣寵,還說他連自己的份例都保不住,真是窩囊。

“李才人倒是清閑?!痹S池聽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李才人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身行禮:“參見陛下?!?/p>

許池聽沒看他,目光掃過那些宮女太監(jiān),聲音冷得像冰:“看來你們的差事太閑了,竟有功夫在這里嚼舌根。從今日起,太液池周邊的灑掃,都交給你們了。若是再讓朕聽見一句閑話,就杖責(zé)三十,發(fā)往浣衣局!”

那些宮女太監(jiān)嚇得臉色慘白,連忙磕頭求饒。李才人也嚇得大氣不敢出,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陛下饒命!臣……臣再也不敢了!”李才人連連叩首。

許池聽看著他,淡淡道:“回去反省吧。記住,這宮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讓你們隨意議論的?!?/p>

“是……是……”李才人像得了特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許池聽看著他的背影,眉頭微蹙。她知道,這樣一次次為楊鑫霖出頭,只會讓他更招人嫉恨,也會讓朝臣們更有說辭。

可她就是忍不住。

就像小時候,看到他被欺負(fù),她總會第一時間沖上去護(hù)著他一樣。

這份刻在骨子里的護(hù)短,或許,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傍晚,許池聽去了東側(cè)殿。楊鑫霖正在練字,見她來了,連忙放下筆迎了上來:“陛下今日怎么來了?”

“路過。”許池聽看著他寫的字,是一首她小時候最喜歡的詩,字跡溫潤,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風(fēng)骨。

“寫得不錯。”她淡淡道。

楊鑫霖笑了笑:“陛下喜歡,臣就寫給陛下?!?/p>

許池聽沒說話,目光落在他的硯臺上,那硯臺邊緣有個缺口,像是被人摔過。她不用問也知道,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找了麻煩。

“楊鑫霖,”她忽然開口,“你就沒想過反擊?”

楊鑫霖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反擊什么?臣有陛下護(hù)著,就夠了?!?/p>

看著他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許池聽心里又氣又笑。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他吃得死死的。

“總有一天,朕會護(hù)不動你的?!彼龥]好氣道。

“不會的?!睏铞瘟乜粗?,眼神堅定,“只要陛下想護(hù),就一定護(hù)得住?!?/p>

許池聽被他看得心頭一跳,別開眼:“油嘴滑舌?!?/p>

她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又停下腳步,背對著他道:“明日起,讓江瑞跟著你?!?/p>

楊鑫霖的聲音里帶著笑意:“謝陛下?!?/p>

許池聽沒再說話,快步離開了東側(cè)殿。夕陽的余暉灑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心里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又酸又軟。

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淪陷。

或許,這道坎,跨不過去,也沒關(guān)系。

至少,她還能護(hù)著他。

就像小時候那樣。

而東側(cè)殿內(nèi),楊鑫霖看著許池聽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漸漸加深,眼底卻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

他就知道,她終究還是會護(hù)著他的。

這后宮的渾水,才剛剛開始攪呢。他有的是耐心,陪他們慢慢玩。

至于許池聽心里的那道坎……

沒關(guān)系,他可以等。

等她習(xí)慣了他的存在,等她離不開他,那道坎,自然會慢慢消失。

畢竟,她是他的光,是他此生唯一的執(zhí)念。

他會用一輩子的時間,讓她明白,他的愛,縱然偏執(zhí),卻也深沉。

上一章 無題 隨便寫的隨筆87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無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