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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延禧攻略之金針渡世

晨光如金箔,透過窗欞的縫隙,碎碎地灑在煎藥的陶罐上。罐內深褐色的藥汁咕嘟作響,翻滾著人參、黃芪、丹參等藥材凝聚的精華,清苦中帶著一絲回甘的香氣彌漫在小小的灶間,幾乎要蓋過這屋里常年不散的藥味。

沈閑華跪坐在小泥爐前,眼神專注地落在跳躍的火苗上,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火候。

里屋傳來幾聲輕微的咳嗽,隨即是壓抑著的、盡量放緩的呼吸聲。沈閑華側耳傾聽,緊繃的心弦稍稍一松。自那夜撕心裂肺的坦白與和解后,母親的心疾竟真的如同卸下了部分無形重負,配合著她的治療,一日日可見地好轉起來。面色雖仍蒼白,卻不再是死氣沉沉的灰敗,指尖也漸漸有了些許溫度,甚至午后還能在她攙扶下,于院中曬著太陽緩行幾步。

這好轉,是黑暗里透進的一線微光,珍貴得讓沈閑華幾乎要落下淚來??蛇@光越亮,她心底另一重陰影便越是濃重——父親沈聿明外出尋藥,已久無音訊。她日夜憂懼,那個最壞的可能像毒蛇般啃噬著她的內心。她不敢想,若父親當真已遭不測,這消息對于剛剛燃起求生之念、心脈仍脆弱不堪的母親而言,無異于兜頭澆下的冰水,足以瞬間熄滅那點好不容易才燃起的生命之火。

她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先瞞住。能瞞一日,母親便能多調養(yǎng)一日,多一分活下去的資本。

喂母親喝下藥,又仔細施了一套固本培元的針法,看著母親沉沉睡去,呼吸雖淺卻還算平穩(wěn),沈閑華才略略安心,收拾了藥碗針囊,坐在院中矮凳上,就著晨光翻閱父親留下的醫(yī)案。字里行間,滿是父親嚴謹?shù)墓P跡和仁心,讓她鼻尖發(fā)酸。

午后的陽光暖融融的,她正扶著母親在院中慢慢踱步,細聲說著李嬸家春秀胎象已穩(wěn)的閑話,試圖用這些充滿生機的瑣事分散母親或許深藏于心的憂慮。母親嘴角噙著一絲極淡的笑意,聽著,目光卻時不時飄向院門方向,那里,曾是她丈夫每次歸來的方向。

就在這時,“哐當”一聲巨響,院門被猛地撞開!

鎮(zhèn)子上的獵戶張大山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滿頭大汗,面色驚惶得像見了鬼,褲腿上沾滿了泥土和新鮮的草屑,一雙粗糲的手無處安放地搓動著。

“沈、沈家嫂子!華丫頭!”他聲音發(fā)顫,目光躲閃游移,竟不敢直視聞聲轉頭、笑容僵在臉上的沈母。

沈閑華心頭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如同冰水般瞬間浸透四肢百骸。她下意識地上前半步,用自己尚且單薄的身子牢牢擋在母親身前,聲音不自覺地繃緊,帶上了她自己都未察覺的厲色:“張叔!何事如此慌張?慢慢說!”她企圖用語氣穩(wěn)住對方,也穩(wěn)住自己狂跳的心。

張大山被這語氣一懾,更是慌亂,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擠出破碎的話語:“…京郊后山…鷹嘴崖底下…那、那鬼見愁的陡坡…我、我今早追一頭瘸腿麂子,不小心滑了下去…就、就發(fā)現(xiàn)一具…一具尸首…”

“尸首”二字如同驚雷,炸得沈閑華耳邊嗡嗡作響。她感覺到身后母親的身體猛地一僵,抓住她胳膊的手瞬間冰冷如鐵,指甲幾乎要掐進她的肉里。

“看、看身上穿的…那件灰布舊衫…還有…還有旁邊摔散了的藥簍…”張大山的聲音越來越低,帶上了哭腔和恐懼,“像是…像是去了好些天了…臉都…都…唉!造孽??!像是…像是沈大夫?。 ?/p>

“嗡——”

沈閑華只覺得眼前一黑,腦仁像被重錘狠狠擊中,幾乎站立不穩(wěn)。她死死咬住牙關,舌尖嘗到了腥甜的鐵銹味,用盡全身殘存的力氣支撐住身后瞬間軟倒的母親。母親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極輕的、如同嘆息般的嗚咽,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頭和魂魄,重量完全壓在了她的身上。

“張叔…”沈閑華聽到自己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砂紙上磨過,帶著血沫,“勞煩您…先幫忙…把人…拾回來…”她必須冷靜,必須撐住,為了母親。

消息像滴入滾油的冷水,瞬間在小小的鎮(zhèn)子里炸開。唏噓聲、低語聲、匆忙的腳步聲很快包圍了沈家小院。當幾個膽大的好心人用樹枝和破草席勉強裹覆著那具尸身,沉重地抬進來時,院子里已圍了不少人,目光里充滿了同情、恐懼和探究。

沈母被沈閑華和聞訊趕來的李嬸一左一右半扶半抱著,掙扎著要上前。沈閑華心如刀絞,淚如雨下,卻不得不在一片悲憫的目光中,搶先一步,顫抖著手,輕輕掀開了草席一角——

只一眼!僅僅一眼!

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驟停了一瞬,隨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她的胸骨!

那尸體確實腫脹腐爛,散發(fā)著難以言喻的氣味,穿著也確是父親那件灰布舊衫,身旁散落的藥簍碎片也眼熟得很。

然而!不對!完全不對!

她是學過現(xiàn)代法醫(yī)學,見過各種意外現(xiàn)場照片的人!若是采藥失足從鷹嘴崖那種地方墜落,高速撞擊、翻滾、摩擦,四肢軀干必然有多處粉碎性骨折和嚴重的、方向不一致的擦挫傷,衣物也早該被山石樹枝撕裂得破爛不堪,沾滿血跡和泥土。

可這具尸體!除了后腦勺一處深可見骨、顯然是致命傷的凹陷性骨折外,以及臉部被某種尖銳之物反復劃割得皮肉翻卷、五官徹底毀壞、根本無法辨認外,軀干和四肢竟相對完好!雖有腫脹和輕微擦傷,但絕無重大骨折和應有的翻滾痕跡!那身灰布舊衫,除了沾染污泥和幾處不起眼的勾破小口,竟大體完整,連補丁的位置她都認得!

那臉部的毀傷…太過徹底,太過刻意!根本不是為了劫財或泄憤,純粹就是為了讓這張臉無法被辨認!

巨大的、滅頂?shù)谋春捅贿@詭異發(fā)現(xiàn)激起的刺骨驚疑瞬間交織成一股冰流,席卷了沈閑華的全身。她猛地抬頭,看向身邊幾乎要暈厥過去、全靠本能支撐著的母親,用盡全部意志力壓下幾乎脫口而出的驚呼和質疑,死死攥住母親那只冰冷僵硬、不住顫抖的手,指甲用力到幾乎要掐進她的皮肉里!

沈母原本已因巨大悲痛而渙散的眼神,被女兒這異常用力的、幾乎帶著警告意味的緊握和眼中那份超越悲傷的、近乎驚駭?shù)匿J利震得一滯,閃過一絲茫然的困惑。

沈閑華趁著她這瞬間的怔愣,猛地低下頭,伏在那草席上,發(fā)出更加凄厲悲慟的哭嚎:“爹——!您怎么就這么去了啊!摔得這么慘!連臉都…都認不出來了?。∧屇锖臀以趺椿畎 ?!”

她哭得撕心裂肺,完全是一副被父親慘狀擊垮的女兒模樣,每一個音節(jié)都浸滿了絕望,卻刻意在哭喊中再次強調了“摔得慘”、“臉認不出”,將這可怕的“事實”錘進每一個圍觀者的耳中。

哭喊間,她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向周圍一臉悲戚的村民,哀聲道:“多謝各位叔伯鄉(xiāng)親…我爹他…他失足落崖,死狀凄慘…我娘身子不好,心疾深重,受不得這等刺激…求大家行行好,幫忙先簡單搭個靈棚,讓我爹…早日入土為安,別再讓他…曝尸在外了…”她句句不離“失足落崖”和“死狀凄慘”,仿佛已被這巨大的不幸和可怖的景象徹底摧毀,認定了這個“事實”。

人們聞言,無不潸然淚下,紛紛抹著眼淚上前幫忙。很快,一個簡陋的靈棚就在院中搭了起來,一口薄棺也被抬了進來。

沈閑華和李嬸攙扶著魂不守舍、幾乎失去意識的沈母,看著人們將那具散發(fā)著不祥氣息的尸身抬入棺中。在整個過程中,沈閑華一直緊緊握著母親的手,力度大得驚人,仿佛要通過這接觸傳遞某種無法言說的訊息。

直到棺木蓋被合上,發(fā)出沉悶的最終聲響,隔絕了那令人窒息的景象,沈閑華才和李嬸一起,將渾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眼神空洞得嚇人的母親半抱半扶地弄回屋內,緊緊關上了房門。

屋外的嘈雜被隔絕,只剩下母女二人劇烈的心跳和壓抑的喘息聲。

沈閑華猛地轉身,雙手抓住母親冰涼僵硬的肩膀,眼睛通紅,壓得極低的聲音因恐懼和急切而劇烈顫抖:“娘!娘!你看著我!那可能不是爹!”

沈母像是被這句話燙到了一般,猛地一哆嗦,空洞的眼神艱難地聚焦,難以置信地看向女兒,嘴唇翕動著,卻發(fā)不出聲音。

“那尸體不對!”沈閑華語速極快,聲音壓得只剩氣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從鷹嘴崖摔下去,絕不可能只傷成那樣!身子太完整了!衣服也沒破多少!那臉!那臉像是被故意用石頭砸爛劃花的!根本認不出是誰!還有,爹每次進深山采藥,怕勾破衣服,從不穿這件最舊的衣衫出門,他說布料雖結實但行動不便!這是我去年才給他補的,他一次都沒穿過進山!爹有跟娘你說去山上采藥嗎?”

每一個細節(jié)都像一把冰錐,狠狠刺入沈母早已破碎的心臟,帶來劇痛的同時,卻又從絕望的深淵里,生生劈出一絲希望之光。她捂住嘴,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洶涌而出,卻不再是純粹的悲傷,而是混雜了極致恐懼、震驚和一絲微弱到不敢置信的狂喜。

“你爹…說找藥…沒說去山上…”沈母從指縫間擠出破碎不堪的氣音,身體抖得如同秋風中最枝頭的枯葉,“有人…有人…想讓我們以為…你爹死了…弄了具…弄了具假尸首…”

沈閑華重重地點頭,眼中是同樣的驚懼與后怕,她用力抱住母親冰冷發(fā)抖的身體:“對!娘!我們不能慌!絕對不能慌!爹可能還活著,只是下落不明…這尸體是有人弄來迷惑我們的!若我們剛才表現(xiàn)出不信,或者看出破綻,被背后的人察覺…說不定會…”她會殺人滅口。后面的話她沒說,但沈母渾濁的眼中驟然迸出的恐懼表明,她完全明白了。

巨大的、無形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淹沒了她,那剛有起色的病體仿佛又要支撐不住,心口傳來尖銳的絞痛。但看著女兒蒼白如紙卻異常堅毅冷靜的臉龐,想著丈夫可能尚存人世的微弱希望,一股從未有過的狠勁和求生欲,從心里最深處猛地滋生出來,強行壓下了身體的極度不適。

她反手死死抓住女兒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沈閑華的皮肉,眼中悲憤、恐懼與孤注一擲的決絕瘋狂交織:“…裝…我們得裝下去…哭…得像真的一樣…為你爹…也為了…等他回來…”

靈棚下,燭火搖曳,紙錢灰燼飛舞。在村民同情而哀傷的目光中,沈家母女披麻戴孝,跪在棺前,哭得聲嘶力竭,肝腸寸斷,完全是一副驟然喪親、悲痛欲絕、幾乎要隨之人去的模樣。

只有那在寬大孝服下緊緊相握的、冰涼顫抖得如同秋葉的手,和偶爾抬起、飛快交換的眼神,才知道這滔天的悲慟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石破天驚的秘密。

棺木徹底蓋上的那一刻,沈閑華望著那具被定義為“父親”的陌生尸身,心中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嘶喊:爹,您到底在哪兒?是生是死?這背后,究竟藏著怎樣可怕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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