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的西行走的是這條路?”冰長歌疑惑的說。
嚴(yán)熾金只感背后一涼:“哪有,這是近道?!?/p>
-----------------------
作者我累了,辛辛苦苦寫小說,沒有幾個人關(guān)注,還是想大聲說一句,求關(guān)注。
作者我感覺我選這個聲線有點惡心,想換一個。
作者湊夠100多字了。
-------------------
“我怎么不記得西行有這么一條路?”
“這條路走的人比較少?!?/p>
“可是中原地區(qū)只有一個人去過天竺呀?”冰長歌反問道。
嚴(yán)熾金在心中想到:我怎么辦?要露餡了,她怎么還沒記起來?
“新開辟的!我的父親曾帶我走過?!?/p>
“我姑且還相信你!”
“這有個倒掛的尸體?!贬梵@訝地說,“不,是一堆!”
只見,每棵樹上都掛著一具尸體,形成了一個吊尸林。
“兄臺,辛苦你吧我們送到這么多尸體的地方!”冰長歌拍了拍嚴(yán)熾金的背,“說吧,你說你和你爹一起走過,我問你,你特么在逗我,神仙走都夠嗆,兩個凡人是怎么活下來的!”
“之前也沒有?!?/p>
“你是說一個邪修來到這里,花幾年時間就殺那么多人?”
“媽?。∧阍谔熘`,能否保我平安。”冰長歌說,“這邪修快成邪神了,如來過來這要脫層皮。”
“冰姐,有這么恐怖嗎?”
“包有的,目前我只能用元嬰期的修為。那位兄臺只有金丹期的修為。這可是尸林,表面都有那么多,地下更不知買了多少,這樹長那么好,這可都是尸體的養(yǎng)分?!?/p>
“沒事,我先畫個陣法。”岑凌云淡風(fēng)輕的,“兄臺,借你血一用?!毕乱豢?,她就用匕首在嚴(yán)熾金的手上劃一刀:“是你把我們帶到這的,用點你的血,不過分吧?”
“你要畫驅(qū)邪陣?!?/p>
“包的?!?/p>
“姐妹,沒用的,人家壓根沒有靈魂。你驅(qū)啥?”
“你怎么看到的?”
“我好歹是個半神,怎么看不到?”
“喂,我白劃了一下,你們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p>
“那也是你活該!”
“對!”
“你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擔(dān)心一下你們自己嗎?”一道聲音憑空的響起。
“嘶,嘶嘶?!睒渖系氖w開始搖晃,低啞的嘶吼不斷從他們的喉嚨中發(fā)出。
“離遠點!”此時元嬰期的威壓從冰長歌的身上散開,附近的尸奴不敢輕舉妄動,“還不現(xiàn)身嗎?”
“你叫我顯身,我就顯身啊,我是白癡?。‖F(xiàn)在出來也打不過你!”
“本以為你是個邪修,沒想到你是個小鬼?!?/p>
“你不要過來啊??!”
只見冰長歌將手掌向前方一抓,一只鬼便出顯在了冰長歌的手里。
“岑凌,找個地方把它放起來,這可是個好東西!”
“誰是東西,我可是,新的鬼煞之主。”
“你看鬼煞之主幼體,多值錢!”
“冰姐給我的?”
“當(dāng)然給你的,我又沒用!”
“我們以后就是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唔……唔唔……”
“閉嘴吧!你們凡人那點壽命,我可不想早死!”
“你們有沒有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冰長歌手上的鬼叫著,“本王被你們當(dāng)做物品,我說什么了!?。。?!”
“閉嘴吧你!”岑凌一下子將它收到了匕首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