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歌從美食中抬起頭,紫眸里帶著好奇:
墨傾歌喝酒?
墨傾歌我還沒喝過呢……可以嘗一點(diǎn)。
她對一切沒嘗試過的東西都抱有濃厚的興趣。
以前她只喝過靈酒,各種充滿靈氣的酒水。
郭城宇笑著給她倒了一小杯。
墨傾歌品嘗了一小口酒,皺了皺眉。
墨傾歌這個(gè)味道,好像不是很好。
池騁輕笑一聲,
池騁這個(gè)口味的確不好。
隨后他打開手邊一瓶果酒,給她倒了一杯。
池騁這個(gè)口味和飲料一樣,你應(yīng)該會(huì)喜歡。
墨傾歌喝了一口,驚喜不已。
墨傾歌真的好好喝。
池騁薄唇微勾,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池騁喜歡就多喝點(diǎn),果酒不醉人。
墨傾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喝了半杯果酒,又將注意力集中到菜肴上。
以一種穩(wěn)定而高效的速度,將桌上的菜品一盤接一盤地消滅著。
那架勢……簡直像是餓了三天三夜!
郭城宇手里的筷子都忘了動(dòng),目瞪口呆,看著墨傾歌面前堆起的空盤子越來越多。
而她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我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的專注表情。
他驚疑不定地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池騁,壓低聲音,語氣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郭城宇我靠……
郭城宇她、她這……都把東西吃哪兒去了?!
郭城宇這胃是無底洞嗎?!這都第幾盤了?!
池騁慢條斯理地剝著一只蝦。
聞言,懶懶地抬了下眼皮,語氣平淡,卻帶著縱容:
池騁關(guān)你屁事。
池騁她愛吃多少吃多少。
他挑眉看向郭城宇,語氣帶著明顯的嘲諷,
池騁怎么?
池騁郭少這是付不起了?
池騁要是手頭緊,我可以先墊上。
郭城宇放屁!
郭城宇被他一激,立刻黑了臉,梗著脖子道:
郭城宇少瞧不起人!
郭城宇就這么點(diǎn)東西,再吃一百份老子也請得起!
郭城宇我就是……沒見過這么能吃的!
話雖這么說,但他看著那飛速減少的菜肴,表情都麻木了。
這種吃法也太嚇人了吧!
池騁看著郭城宇那副震驚的表情,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爽感!
終于!
終于不是只有他一個(gè)人被這女人的食量震驚了!
終于有人,能體會(huì)他中午看著那二十多盤肉消失的心情了!
他甚至頗為得意地瞥了郭城宇一眼,眼神仿佛在說,“看吧,我沒騙你吧?就這點(diǎn)出息。”
池騁難得外露,幼稚的得意眼神,徹底把郭城宇給惹毛了!
郭城宇瑪?shù)拢?/p>
池騁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他肯定早知道這女人這么能吃!
郭城宇氣得牙癢癢,但又不好發(fā)作。
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桌上飛速消失的菜肴,拿起筷子迅速吃,再不吃他怕是吃不上兩口。
這女人分明看起來纖細(xì)柔弱,食量卻堪比饕餮。
墨傾歌完全沉浸在美食的海洋里,絲毫沒注意,身邊兩個(gè)男人無聲的洶涌暗流。
早就睡醒的烏云,也分到不少魚肉和蝦仁。
蝦仁還是池騁親自剝的。
他之前特地要了一盤無油無鹽蝦,雖然口味不如別的,不過烏云不嫌棄,吃得正香。
這讓它對池騁好感更甚。
完全不介意他被主人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