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端起杯子剛喝了一口水,聽到這話,差點全噴出來。
他猛地咳嗽了幾聲,不敢置信地看向墨傾歌,
池騁我?撒嬌?
池騁我都多大了?
小時候他也沒和他爸撒過嬌啊。
墨傾歌一臉無辜地眨眨眼,理直氣壯道:
墨傾歌多大了,也大不過你爸爸啊。
墨傾歌為了自己的寶貝,軟一下怕什么?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
墨傾歌你要是回去好好跟你爸爸交流,我送你個禮物,保證你喜歡。
池騁挑眉,被勾起了興趣:
池騁送什么?
墨傾歌等你做到了再說。
墨傾歌狡黠一笑,其實她壓根還沒想好送什么。
不過池騁請她吃了這么多好吃的。
她的確好好好謝謝他。
池騁轉(zhuǎn)念一想,他爸這次是動真格的了。
要是再來幾次昨天那樣的突襲,他的蛇可真要遭殃了。
與其硬碰硬,不如……
池騁說好了。
他終于松口。
墨傾歌見他答應,頓時眉眼彎彎地點頭,隨口道:
墨傾歌等我吃完,你把我送回家就好啦。
墨傾歌我需要繼續(xù)睡覺,困死了。
說著,她忍不住打了個小哈欠,眼角沁出一點生理性的淚水。
池騁看著她這副吃飽就困,沒心沒肺的樣子,眉頭沒有舒展,帶著一絲疑慮問道:
池騁你的身體……到底怎么樣?
池騁怎么這么能睡?
池騁睡眠時間長得有點不正常了。
墨傾歌笑瞇瞇地解釋,半真半假:
墨傾歌這說明我正在恢復呀!
墨傾歌能吃能睡才是福!
墨傾歌以前我身體不好的時候,吃什么都沒味道。
墨傾歌晚上也根本睡不著,那才難受呢。
她這話倒也不全是假的,神魂與身體融合初期,確實需要大量的睡眠來修復和適應。
現(xiàn)在她還沒有徹底融合身體。
池騁聽了,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他雖然覺得哪里有點怪,但看她氣色似乎比剛見面時紅潤了不少,精神頭也還好,暫時壓下了疑慮。
池騁那我先送你回去。
池騁我回去一趟,盡快回來。
墨傾歌好呀。
墨傾歌乖巧點頭。
池騁看著她恬靜的側(cè)臉,心里卻暗自盤算。
得找個機會,押著她去醫(yī)院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
不然他總是沒法真正放心。
畢竟第一次見面時,她給他的印象,就是個漂亮的病秧子。
墨傾歌風卷殘云將桌上剩余的飯菜一掃而空,滿足地拍了拍絲毫不見隆起的小腹。
她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自然地向池騁伸出雙臂。
紫眸眼巴巴地望著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抱。
烏云也吃飽喝足,懶洋洋地“喵”了一聲。
輕盈跳到她腿上,找了個舒服姿勢團好,顯然準備好被“運輸”回去。
池騁看這一大一小兩個,理所當然把他當苦力的“祖宗”,嘴角抽搐了一下,認命地站起身。
他小心地避開她腳上的傷處,將她連同腿上的貓一起穩(wěn)穩(wěn)抱起來。
幾步路就來到了隔壁7棟別墅。
墨傾歌昨晚沒鎖門,直接推開,池騁徑直將她抱進臥室,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