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要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睡過頭,或者有哪里不舒服,立刻去醫(yī)院,沒得商量!
墨傾歌知道啦知道啦~
墨傾歌連忙點頭,心里卻暗暗叫苦。
這凡人的身體真是麻煩,睡個覺都要被管。
如果不是認識池騁,她大概除了吃飯,會從早睡到晚,那樣身體恢復的更快。
不過……
看他眼底那抹掩飾不住的擔憂,墨傾歌心里暖洋洋的。
被人緊張的感覺,好像……也不壞?
池騁看著她沒什么說服力的蒼白小臉,暫時壓下了心里的疑慮,轉(zhuǎn)移話題道:
池騁行了,起來吧。
池騁給你買了蛋糕,在樓下,下去吃點。
一聽到蛋糕兩個字,墨傾歌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落入了星辰。
所有的睡意和慵懶一掃而空,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墨傾歌真的嗎?太好了!
她自然朝著池騁伸出雙臂,意思再明顯不過。
池騁無奈,發(fā)現(xiàn)她使喚自己,簡直理所當然。
垂眸掃了眼她包扎著的腳,認命地彎下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樓下走去。
來到客廳,池騁將她放在沙發(fā)上,把那幾個精致的甜品袋提到她面前。
墨傾歌迫不及待地打開袋子,看到里面各式各樣的漂亮蛋糕,幸福地瞇起了眼睛,拿起小勺子就準備開動。
池騁坐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著她像只得到心愛食物的小倉鼠一樣,滿足地吃著蛋糕,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心情也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他心里始終惦記著她的身體狀況。
他狀似隨意開口,試探問道:
池騁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了嗎?
池騁你的身體……到底怎么回事?
池騁以前生過什么大病?
墨傾歌正吃得開心,聞言動作頓了一下。
她咽下嘴里的蛋糕,抬起眼,對上池騁探究而擔憂的目光。
語氣悵然的解釋道:
墨傾歌小時候身體不好,先天不足,底子太差了。
墨傾歌所以一直在國外靜養(yǎng),很少出門。
墨傾歌很多東西也不能吃,睡覺也睡不好。
她舀了一勺蛋糕送進嘴里,感受著甜膩的味道在舌尖化開,繼續(xù)補充道:
墨傾歌養(yǎng)了很多年,最近才稍微好了點。
墨傾歌醫(yī)生說可以回國試著正常生活了。
墨傾歌所以現(xiàn)在才會特別能吃能睡,因為以前虧損太多!
聽完她的解釋,池騁心里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
先天不足,需要長期靜養(yǎng)……這倒是能解釋得通。
但他還是忍不住叮囑道:
池騁就算是恢復期,也要注意分寸。
池騁以后不準再像昨晚那樣逞強,聽到?jīng)]有?
墨傾歌知道啦~
池騁注視著她,另一個疑問又浮上心頭。
他深邃目光掃過她纖細的手腕,實在無法將她和監(jiān)控里那個身手凌厲,放倒三個大漢的形象重合起來。
不過她的力氣大,似乎早就有預兆。
當初她不就從監(jiān)控里看到,她自己從超市,提著四個很沉的袋子輕松回家。
無論是大黃龍,還是郭城宇那條大扁頭風,分量都不輕,她卻能輕松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