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開車經(jīng)過巷口,準(zhǔn)備去附近辦事的郭城宇,無意間瞥見巷子里的情形,臉色一變。
他立刻停車沖了過來。
可他剛跑進巷子,就看到這電光火石的一幕,腳步猛地頓住。
郭城宇臉上寫滿了詫異。
這……墨傾歌身手這么厲害?!
剩下的兩個男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愣了一下,才怒吼朝墨傾歌撲過來!
壞人瑪?shù)拢∧阏宜溃?/p>
墨傾歌胃里餓得灼燒般難受,被打斷進食的怒火徹底點燃。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透著一種近乎機械般的冰冷。
她閃電般伸出手,精準(zhǔn)地扣住了那兩個沖過來的男人的后腦勺——
抓著他們的腦袋,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狠狠地砸向旁邊堅硬粗糙的磚墻!
咚!咚!咚!
沉悶可怕的撞擊聲在寂靜的小巷里回蕩。
那兩個男人連慘叫都沒能發(fā)出幾聲,瞬間頭破血流,翻著白眼軟倒下去,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可墨傾歌還沒停手的意思,抓著其中一個已經(jīng)癱軟男人的頭發(fā),還要繼續(xù)往墻上砸!
那架勢,簡直是要把人當(dāng)場砸死!
郭城宇瞳孔一縮,立刻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郭城宇住手!傾歌!
郭城宇再砸就出人命了!
墨傾歌動作一頓,緩緩轉(zhuǎn)過頭。
看到是郭城宇,眼底的戾氣才稍稍褪去一些,露出一絲驚訝:
墨傾歌城宇哥?
郭城宇近距離看著她,這才察覺出她臉色蒼白得有些不正常,額角甚至滲出細密的冷汗。
這根本不是打完人該有的狀態(tài)。
郭城宇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郭城宇急忙問道,也顧不上地上那三個生死不知的混混了。
墨傾歌皺著一張精致的小臉,有氣無力,透著幾分委屈和難受,聲音都發(fā)虛:
墨傾歌餓……
墨傾歌城宇哥,我好餓……
墨傾歌餓得沒力氣了……
郭城宇一愣,好笑又心疼。
沒力氣能把三個大男人打的半死不活?
他連忙從西裝內(nèi)兜里摸出一塊備著提神用的黑巧克力,剝開包裝紙,直接塞進她嘴里:
郭城宇先吃點墊墊!
微苦帶甜的味道在舌尖化開,糖分迅速補充,墨傾歌蒼白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點點。
那股因為極度饑餓引發(fā)的暴戾稍稍退去。
下次出門前,她一定要吃點東西再出門。
她嚼著巧克力,含糊不清地問:
墨傾歌城宇哥,你怎么在這里?
郭城宇看著她這副慘兮兮又兇巴巴的樣子,哭笑不得:
郭城宇我過來這邊談點事情,剛好路過巷口就看到你了。
他上下打量她,
郭城宇你呢?
郭城宇怎么跑這犄角旮旯來了?還惹上這種事?
墨傾歌據(jù)說這里有家面館特別好吃。
墨傾歌委屈地扁扁嘴,指著不遠處那個不起眼的招牌,
墨傾歌我想吃面條,過來吃飯。
郭城宇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低頭看向地上橫七豎八、昏迷不醒的三個混混,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吃飯的代價可真夠大的。
郭城宇這幾個人……
郭城宇皺了皺眉。
墨傾歌不用管他們。
墨傾歌語氣淡漠,但隨即又歪了歪頭,像是想起了什么,
墨傾歌哦,還是送診所吧,不然死這里不好。
差點忘記,這里是現(xiàn)代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