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的動作霸道又帶著一種醉后的溫柔,聲音低啞得像是生了銹的金屬摩擦,卻異常清晰:
池騁聽……話。
墨傾歌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卻故作嚴(yán)肅,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胸口:
墨傾歌那說好了,今晚都聽我的。
墨傾歌我讓你動,你才能動。
墨傾歌我不允許,你就不能動,知道嗎?
池騁低頭,眼神緩慢在她臉上掃過,喉結(jié)滾動,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極具侵略性的弧度,啞聲應(yīng)道:
池騁好。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墨傾歌得意翹起嘴角,眼里閃爍興奮又狡黠的光芒。
太好了!
今晚可以好好玩了!
她最近可是偷偷刷了不少學(xué)習(xí)資料,正愁沒機會實踐呢!
醉酒的池騁,簡直是送上門的完美實驗品!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臥室。
池騁被一陣隱約的頭疼擾醒。
他睜開眼,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下意識地收緊手臂,手掌心觸碰到一片細膩光滑的肌膚。
他低頭看去,懷里的墨傾歌睡得正沉。
被子外露出的白皙肌膚上,從脖頸到鎖骨,乃至更往下的地方,布滿了深深淺淺曖/昧紅痕。
尤其是后背和腰間,甚至能看到一些他失控時留下的青紫指印。
池騁是那種即使喝醉,醒來后也能記起大半事情的人。
昨晚浴室里、床上……
墨傾歌那副壞笑著故意撩撥,卻又要求他必須克制,不許……
將他逼到極致,他最終難以自持加深索取的情景,一幕幕清晰浮現(xiàn)在腦海里。
頓時,一股強烈的愧疚和心疼涌上心頭。
他動作極輕地起身,生怕吵醒她,低頭在她汗?jié)竦念~發(fā)上落下一個個充滿憐惜的親吻。
他起身去浴室快速沖了個澡,換了身干凈衣服,下樓去倒水,順便拿出手機準(zhǔn)備訂餐。
看著手機上的訂餐頁面,池騁第一次認(rèn)真思考,是不是該盡快找個靠譜的阿姨過來負(fù)責(zé)日常飲食。
總不能老是讓墨傾歌餓著或者吃外賣。
等他端著溫水回到臥室,墨傾歌已經(jīng)醒了。
她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揉著有些酸澀的眼睛。
身上有些酸軟,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和饜足感。
池騁狠起來的樣子……
真帶感啊!
她喜歡!
她偷偷想著,臉上有點發(fā)熱。
見池騁進來,墨傾歌剛想說話,池騁已經(jīng)快步走到床邊。
將溫水遞給她,眉頭緊鎖,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和自責(zé):
池騁醒了?
池騁有沒有哪里特別不舒服?
池騁頭疼嗎?身上……還疼不疼?
他放下托盤,從口袋里拿出一管剛讓人送來的特效藥膏,堅持道:
池騁喝完水,我?guī)湍阃克帯?/p>
墨傾歌看他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又有點暖心。
喝完水,她乖乖趴好,任由池騁微涼的手指蘸著藥膏,極其輕柔地涂抹在她那些青紫的痕跡上。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對待什么易碎的珍寶,一邊涂一邊低聲問:
池騁疼不疼?
池騁下次……別那么撩我了,最后受苦的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