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歌嗯。
池騁溫柔的幫她吹干頭發(fā),拉著她回到床邊。
躺下,墨傾歌自然地鉆進(jìn)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墨傾歌好困,睡覺。
溫香軟玉在懷,尤其她剛洗完澡,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露的清甜香氣,肌膚溫?zé)峒?xì)膩。
池騁的身體幾乎是瞬間就繃緊了,一股熟悉的燥熱自下腹竄起,讓他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暗暗咬牙,心里叫苦不迭。
自從上次和郭城宇打架惹她生氣之后,這半個多月他一直小心翼翼,硬是憋著沒敢碰她,生怕再惹她不快。
每天抱著她純睡覺,簡直是酷刑。
此刻,渴望了太久的人就在懷里。
還毫無防備地貼著他,池騁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叫囂,憋得快要爆炸了。
但他還是強(qiáng)忍著,一動不敢動,怕驚擾了她,怕她生氣。
墨傾歌察覺到他身體的滾燙和僵硬,以及那處不容忽視。
她在他懷里輕輕動了一下,非但沒有避開,反而更貼近了些,柔軟的手甚至無意識地在他緊繃的腹肌上劃過。
池騁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喉結(jié)劇烈滾動,理智的弦繃到了極致。
就在這時,墨傾歌忽然仰起臉,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像是點(diǎn)燃了最后的導(dǎo)火索。
池騁腦子里那根名為克制的弦瞬間崩斷!
他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加深了這個吻,翻身。
積壓半個多月的慾望如同開閘洪水般洶涌而出,再也無法阻擋。
夜還很長。
直到凌晨,臥室里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才漸漸平息下來。
墨傾歌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蜷在池騁懷里沉沉睡去。
池騁看著懷中人恬靜的睡顏,心滿意足地?fù)Ьo她,親吻著她的發(fā)頂。
之前因汪碩歸來而帶來的所有陰霾和煩躁,似乎都被這場酣暢淋漓的親密暫時驅(qū)散。
他抱著她,終于沉沉睡去。
轉(zhuǎn)眼一周過去,生活表面維持著一種脆弱的平靜。
這天,墨傾歌準(zhǔn)備出門去找池騁。
剛走到門口,郭城宇的車就停在了面前。
郭城宇傾歌,上車。
郭城宇正好我也去找池子,一起。
郭城宇笑著招呼她。
墨傾歌點(diǎn)點(diǎn)頭,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藍(lán)色跑車啟動,郭城宇正要驅(qū)車離開。
墨傾歌目光隨意掃過窗外,忽然,她余光瞥見隔壁8棟一扇敞開的窗戶里,似乎有人影晃動。
墨傾歌停車。
她忽然開口。
郭城宇一愣,下意識踩了剎車:
郭城宇怎么了?
墨傾歌沒有回答,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徑直朝著8棟那扇窗戶走去。
郭城宇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瞬間涌上心頭。
他連忙熄火下車,快步跟上:
郭城宇傾歌?你看什么呢?
郭城宇我們快走吧,一會兒池子下班了。
墨傾歌等等。
墨傾歌壓低聲音說了一句,站在窗外,目光投向里面。
剎那間,她眸色仿佛灰暗下來。
郭城宇順著她的目光抬眼望去。
只一眼,他瞬間倒吸一口涼氣,瞳孔驟縮!
窗戶里面,赫然能看到池騁和汪碩!
兩人正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