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碩挑眉望著池騁,語氣平靜得可怕,緩緩開口:
汪碩你知道嗎?
汪碩其實……人也是有毒的。
說完,他將手里已經(jīng)軟塌塌死去的毒蛇一把摔在地上。
然后猛地踮起腳尖,沾染蛇血的薄唇狠狠堵住池騁的嘴!
郭城宇唔——!
窗外的郭城宇呼吸幾乎驟停,眼睛瞪得滾圓!
他余光連忙去看墨傾歌,心臟狂跳。
以為會看到憤怒、崩潰或者任何激烈的情緒——
然而,沒有。
墨傾歌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靜靜看著里面血腥又禁忌的一幕。
他沒察覺,墨傾歌淡紫色的瞳孔,逐漸變深。
郭城宇嚇得魂飛魄散:
這……這是氣傻了?!
還是根本不在乎?!
屋內(nèi),池騁猛地推開汪碩,力道之大讓汪碩踉蹌著撞在墻上。
池騁劇烈地喘息著,臉上脖子上都是黏膩的蛇血。
他眼神混亂地看著汪碩,猛地摸出煙點了一支,試圖平復(fù)翻騰的情緒。
汪碩靠著墻,輕輕擦了下嘴角,看著池騁,低聲笑了笑,語氣帶著一種詭異的回味:
汪碩你的嘴唇……和當(dāng)年味道一樣。
汪碩還是那么讓人喜歡。
郭城宇被捂著嘴,身體僵硬。
他掙扎著想發(fā)出點聲音,提醒屋里那兩位現(xiàn)場直播的祖宗,卻被墨傾歌捂得更緊。
他欲哭無淚,完全猜不透身邊這位小祖宗到底在想什么。
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還是根本就沒走心?
屋內(nèi),汪碩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嘲弄:
汪碩對了,我在這兒過了幾個晚上。
汪碩可從沒沾過你那張,被無數(shù)屁谷壓過的床。
池騁臉色鐵青,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要走人,顯然不想再跟他進行這種無意義的對話。
就在池騁的手碰到門把手的瞬間,汪碩突然開口,聲音不高,卻像一枚精準投擲的炸彈:
汪碩池騁,你從來只問我為什么走了那么多年。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古怪,
汪碩卻沒有問過我,當(dāng)初為什么會和郭子干出那檔子事。
池騁開門的動作猛地頓住,背影瞬間繃緊。
窗外的墨傾歌,聽到這句話,眼神幾不可查地動了一下。
她松開了捂著郭城宇嘴的手,不等他出生,拉著他的手,悄無聲息,迅速退回到車上。
郭城宇驚魂未定,坐在駕駛座上,手心都是汗。
他小心翼翼觀察墨傾歌的臉色,卻發(fā)現(xiàn)她仍舊面無表情。
郭城宇傾、傾歌……
郭城宇我們現(xiàn)在……去哪?
郭城宇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墨傾歌隨意。
墨傾歌靠在椅背上,目光看著窗外,只吐出兩個字。
郭城宇不敢多問,只能硬著頭皮發(fā)動跑車,漫無目的地開了出去。
與此同時,池騁和汪碩不歡而散,心煩意亂地回到7棟,卻發(fā)現(xiàn)家里空無一人!
池騁寶寶?
他喊了一聲,無人回應(yīng)。
一種莫名的恐慌瞬間攫住了他。
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墨傾歌的電話。
車里,墨傾歌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池騁兩個字,眼神平靜地接了起來。
郭城宇本以為她不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