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語氣隨意,漫不經心道:
郭城宇想去就去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他對吳所謂本人沒什么興趣,但之前查過。
墨傾歌留給那小子的卡里足足有五百萬!
這說明吳所謂身上有什么吸引了墨傾歌的注意,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是什么。
池騁也點了點頭,補充道:
池騁他母親那邊我也安排人接手了。
池騁現(xiàn)在已經住進醫(yī)院,有專人照顧。
他雖然之前和墨傾歌鬧矛盾,但該幫她處理的事情一件沒落。
這種瑣事自然不需要她操心。
墨傾歌聽了,這才對著手機回道:
墨傾歌嗯,明天有空的話,我會過去。
電話那頭的吳所謂激動得聲音拔高:
吳所謂太好了!恩人!
吳所謂地址我馬上發(fā)你手機上!恭候你大駕!
掛了電話,郭城宇把手機扔回茶幾,依舊握著墨傾歌的手不放,挑眉笑道:
郭城宇你怎么對那位小吳同志這么上心?
郭城宇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池騁倏然抬起,目光落在她臉上,眼眸深邃幾分。
墨傾歌懶洋洋地靠回沙發(fā)背,唇角卻勾著一抹淺笑:
墨傾歌秘密,先不告訴你們。
郭城宇無奈一笑,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頰:
郭城宇行,等你愿意說的時候再說。
墨傾歌眼波流轉,作勢便要起身:
墨傾歌我去趟洗手間。
手腕卻被郭城宇拉住。
他仰頭看她,眼底漾著促狹的笑意:
郭城宇親一口再走。
墨傾歌無奈地彎下腰,在他唇上快速落下一個輕吻。
正要掙脫,另一只手腕卻是一緊。
她轉頭,對上池騁深邃的目光。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看著她,握住她的力道卻沒有半分松懈。
墨傾歌卻明白他的意思,她再次俯身。
同樣在池騁的唇邊留下一個輕柔短暫的吻。
墨傾歌行了?
兩人這才松了手。
她直起身,轉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郭城宇從茶幾上拿起煙盒,磕出兩根煙。
他自己叼住一根,低頭點燃,猩紅火光一閃,青白煙霧模糊了他帶笑的唇角。
他習慣性地將另一根遞向池騁。
池騁沒說話,只懶懶瞥來一眼,伸手去接。
郭城宇卻壞笑著一躲,非但沒給,反而將自己唇間那根剛點燃的煙直接塞進池騁嘴里。
動作行云流水,指尖不經意擦過對方微涼的唇瓣,帶出一種熟稔
他這才不緊不慢地給自己點上了第二根。
煙霧裊裊升騰,在兩人之間纏繞出微妙難言的氛圍。
郭城宇深吸一口,瞇著眼緩緩吐出,像回味又似感慨,嗓音里摻著煙草味的沙啞和戲謔:
郭城宇嘖……這么玩兒法,倒真是頭一遭。
他彈了彈煙灰,繼續(xù)道,笑意更深:
郭城宇以前再怎么瘋,雙胞胎也好,換著玩也罷,可從來沒在一張床上待過,都是分開的。
郭城宇這第一次……感覺還挺新奇。
池騁叼著那根染著對方氣息的煙,沉默地吸了一口。、
煙蒂上殘留的細微濕痕帶著郭城宇的味道。
一種熟悉到骨子里、屬于過往所有混亂、不羈和放縱的味道,絲絲縷縷竄入肺腑,攪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煩躁。
卻又夾雜著某種被刻意忽略的刺激。
他沒接話,只是透過彌漫的青煙,看向洗手間的方向,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