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歌已經(jīng)遵循最原始的需求,開始撕扯他的囚服。
小辛掙扎起來,不是抗拒,是擔心她的身體。
但他的掙扎在意識混沌、力量卻未減分毫的墨傾歌面前,顯得徒勞無功。
反而更像是一種無意的撩撥,加劇了她的動作。
她抬手解開他的嘴套。
“咔噠”
金屬止咬器掉落在地。
他剛要開口叫她,
小辛姐……
墨傾歌含糊的低吟,
墨傾歌阿楓~
她無意識吐出的名字,像一根冰刺,瞬間扎進小辛的心臟。
阿楓。
原來……她是找三哥的。
她走錯了囚室,認錯了人。
三哥的囚室就在他隔壁。
一股巨大的失落和某種被“冒犯”的委屈涌上心頭。
隨即,是一種更加強烈的興奮感席卷了他。
認錯了……也好。
這樣,他是不是就可以……代替三哥?
是不是就可以,真正地觸碰到她,擁有她,哪怕只有這錯誤的一夜?
這個念頭如同野火燎原,瞬間燒毀他所有的理智和顧慮。
他不再掙扎。
雖然沒了止咬器,但他更沒有出聲提醒。
反而開始笨拙地、近乎瘋狂的虔誠回應她。
他小心翼翼地環(huán)住她滾燙的身體,生澀地模仿著記憶中可能存在的親密,用他所有的感官去取悅她,去迎合她。
當緊繃的痛楚與極致的歡愉同時降臨的那一刻,小辛仰起頭,脖頸拉出脆弱的弧線,淚水無法控制地從眼角滑落。
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一種扭曲的幸福感。
看,他現(xiàn)在和哥哥一樣了。
他也成為了姐姐的人。
哪怕這源于一個錯誤,哪怕天亮之后可能面臨未知的懲罰。
此刻,他沉淪在荒誕又熾熱的夢境里,心甘情愿。
他用力抱緊懷里的女人,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用盡他所知道、能想到的一切方式,去回應,去奉獻。
去在這場陰差陽錯的盛宴中,試圖在她身體里,刻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背叛哥哥的愧疚一閃而過,隨即被更洶涌的占有欲和得償所愿的狂喜淹沒。
這一夜,錯誤的囚室,認錯的人,卻交織出最瘋狂最真實的親密。
當一切歸于平靜,墨傾歌的高熱似乎退去一些,陷入沉睡。
小辛卻毫無睡意,他側躺著,借著安全指示燈微弱的光,癡迷地看著她安靜的睡顏。
指尖顫抖地,極輕地拂過她汗?jié)竦聂W角。
他偷偷地、無聲地,用口型對著她呼喚:
小辛姐姐。
這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甜蜜又危險的秘密。
墨傾歌是在一種近乎虛脫的充盈感中恢復意識。
身體的灼熱和空虛感已經(jīng)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的,能量飽和后的慵懶。
隨之而來的是肌肉酸軟,和被過度索求后的隱秘不適。
她忍不住想,胡楓怎么這么瘋?
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胡楓那間囚室熟悉的灰色天花板。
而是……更顯凌亂、墻壁上甚至用指甲劃出幾道無意義刻痕的環(huán)境。
記憶如同碎片般回籠,不同于胡楓,帶著生澀卻無比瘋狂和貪婪的糾纏。
她猛地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