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歌步履從容,走到盛少游辦公桌前。
她臉上漾開得體的笑容,將一張燙金請柬輕輕放在桌上,
墨傾歌盛先生,張會長今晚走馬上任的宴會,你會出席吧?
墨傾歌聽說……X控股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今晚也可能露面。
盛少游的目光在請柬上停留一瞬,隨即落在她帶著笑意的臉上,身體向后靠向椅背:
盛少游這種請柬,墨總讓秘書送來便是,何必親自跑一趟?
墨傾歌微微歪頭,眸底閃過狡黠的光,直白的道:
墨傾歌自然是來……毛遂自薦。
墨傾歌我今晚沒有男伴,盛先生……想必也沒有女伴吧?
墨傾歌反正我們都要去張會長的宴會,不如湊一對?
盛少游看向她那雙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眼睛,沉默片刻。
與她同行,無疑會吸引更多目光,而且……
不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排斥這個提議。
幾秒后,他抬起眼,迎上她期待的目光,干脆地應下:
盛少游好。
墨傾歌臉上的笑容瞬間如盛放的玫瑰,明艷不可方物:
墨傾歌那就說定了!
墨傾歌晚上見,盛先生。
目的達成,她不再多留,優(yōu)雅地轉身離開。
傍晚,商會宴會廳內(nèi)觥籌交錯。
墨傾歌挽著盛少游的手臂,與幾位重要人物寒暄過后,朝著相對安靜的角落一桌走去。
那里是早就安排好的位置。
恰好,鄭與山正坐在那邊獨自品酒。
沈文瑯和花詠早就到了,剛跟張會長寒暄后過來。
鄭與山看到花詠跟在沈文瑯身邊時,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笑著主動舉杯示意:
鄭與山花秘書,又見面了。
沈文瑯目光立刻瞥向身側的花詠,語氣似帶著點不悅,審視的掃了他一眼,
沈文瑯哦?你們認識?
花詠還沒來得及開口,鄭與山便笑著解釋道:
鄭與山是啊,前陣子少游帶花秘書參加我們的私人聚會。
沈文瑯臉色微沉,陰陽怪氣道:
沈文瑯花秘書真是好本事,日理萬機。
沈文瑯居然還有空參加我們競爭關系企業(yè)老板的私人聚會。
花詠立刻垂下眼簾,擺出我見猶憐的無辜姿態(tài),聲音軟軟地解釋:
花詠沈總,我沒有……
花詠我沒有說過任何有關工作上的事情。
花詠上次……只是盛先生幫了我,我出于感謝……
沈文瑯微微蹙眉,不耐打斷他的話,
沈文瑯不必解釋。
鄭與山見狀,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連忙打了個哈哈,舉起酒杯:
鄭與山哎呀,看來是我多嘴了。
鄭與山沈總別見怪,我自罰一杯,自罰一杯!
這時,盛少游帶著墨傾歌過來。
他恰好聽到幾人后半段的對話。
墨傾歌落座后,視線直勾勾盯著花詠,忍著拿出手機拍下來哥哥無辜可憐的樣子。
哥哥裝無辜的時候真的好可愛……
她都移不開眼。
盛少游深沉的目光在沈文瑯不悅的臉上掃過,隨即落在低眉順眼的花詠身上。
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開口替花詠解圍,卻透著幾分挑釁:
盛少游文瑯總不必多想。
盛少游我只是和花秘書在私人時間參加了私人聚會。
盛少游跟公司事務半毛錢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