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緩緩從懷中取出一物,是一個半個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
樣式古樸,上面刻著復(fù)雜的紋路,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暗沉的金光。
天官這個。
王掌柜點頭確認,
王掌柜正是此物。
王掌柜鑰匙開門,腰牌取物,二者缺一不可。
蘇昌河瞬間明了,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蘇昌河原來如此。
蘇昌河怪不得提魂殿三官,始終能凌駕于三家之上,掌控暗河命脈。
天官抬眸看他,輕笑一聲,緩緩朝著蘇昌河走來。
地官與水官也隨之邁了兩步,跟在天官身后。
天官在蘇昌河面前站定,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天官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
天官你在想,趁著黃泉當(dāng)鋪來不及反應(yīng),將我們?nèi)藲⒘耍瑠Z走腰牌……
天官或者,干脆把我們?nèi)剂粼谶@里。
蘇昌河冷笑一聲,并未否認。
這時,王掌柜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警告:
王掌柜我勸諸位莫要沖動。
王掌柜若是有人敢在此地動手,我黃泉當(dāng)鋪的火器和機關(guān),也不是吃素的。
他“唰”地一聲展開手中的黑色折扇,輕輕扇動,平淡的語氣充滿威脅:
王掌柜我只需輕輕動一下手指。
王掌柜你們暗河積攢了數(shù)百年的那些寶藏,立刻就會灰飛煙滅,付諸東流。
王掌柜諸位,還請仔細斟酌,莫要自誤。
說完,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從一側(cè)的小門離開了大廳。
王掌柜離開后,緊張的氣氛似乎緩和了些許,卻又更加詭異。
天官看著蘇昌河,竟隨手將那塊至關(guān)重要的金色腰牌拋了過去!
蘇昌河下意識接住,低頭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令牌。
又抬眼看向三官,眼中帶著不解,
蘇昌河這是什么意思?
蘇昌河難不成,提魂殿三官……
蘇昌河認可了由我、蘇暮雨和慕詞陵執(zhí)掌暗河?
水官聞言,優(yōu)雅地挑了挑眉,反問道:
水官你覺得呢?
蘇昌河掂量著手中的金色腰牌,眼神卻毫無暖意,
蘇昌河新的暗河,不會再有提魂殿的位置。
蘇昌河我們,絕不會認可你們的存在。
三官對視一眼,水官嘆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復(fù)雜:
水官看來,倒是我們自作多情了。
水官不過,你們是否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天官從袖中取出一份巴掌大小的請柬。
底色漆黑,上面勾勒著繁復(fù)的金色紋路,顯得神秘而莊重。
天官這是一份邀請。
蘇昌河見狀,忍不住嗤笑一聲:
蘇昌河怎么?
蘇昌河莫非是三官之中有人要成婚,請我們?nèi)ズ认簿疲?/p>
墨傾歌伸手,直接將那請柬接了過來。
天官看著她,沉聲道:
天官你們想要一個答案,想要一個全新的暗河。
天官那么,帖子中提及的那個人,二位必須去見一面。
墨傾歌歪了歪頭,反問道:
傾歌只要你們點頭,寶庫里的東西,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帶走,對嗎?
天官頷首,肯定道:
天官原則上是如此。
傾歌見人可以。
傾歌蘇昌河或蘇暮雨去,都行。
傾歌不過跑來跑去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