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潭邊,他果然找到了七葉一枝花。就在他采藥時,突然從潭中竄出一條巨蟒。文彥臨危不亂,取出銀針射向巨蟒七寸,巨蟒應聲倒地。
帶著珍貴的藥材回到蘇府,文彥協(xié)助祖父配制成解藥?;純悍幒?,嘔出大量黑血,終于轉(zhuǎn)危為安。
苗醫(yī)感激涕零:"蘇家醫(yī)術(shù),果然名不虛傳。這孩子是我們苗疆土司的獨子,土司必定重謝。"
蘇仁婉言謝絕:"醫(yī)者救人,天經(jīng)地義,何須言謝。"
然而就在苗人離去后不久,蘇府收到一封密信:"蘇仁,你壞我大事!暗河傳承千年,今日就要與你蘇家做個了斷!"
隨信附上的是一枚刻著十道金線的暗河令牌。
"一千年了..."蘇仁長嘆,"他們竟然還在。"
文彥好奇地問:"祖父,暗河到底是什么來歷?"
蘇仁將孫兒帶到祠堂,指著歷代先祖的牌位說道:"這一切,都要從一千年前說起..."
原來在北宋末年,蘇家先祖蘇昌河與師弟一同學醫(yī)。師弟心術(shù)不正,被逐出師門后創(chuàng)立暗河,誓要與蘇家一較高下。千年來,暗河不斷用邪術(shù)害人,蘇家則始終以仁心濟世。
"如今,"蘇仁神色凝重,"他們竟然連苗疆土司都敢下手,所圖必定不小。"
果然,三日后,苗疆傳來消息:土司突然病倒,苗疆大亂。與此同時,江南多地出現(xiàn)怪病,患者癥狀與土司之子如出一轍。
"他們是想要掌控苗疆。"蘇仁立即明白過來,"文彥,隨為祖前往苗疆。"
祖孫二人快馬加鞭,半月后抵達苗疆。這里已是人心惶惶,土司府邸戒備森嚴。
土司躺在床榻上,面色紫黑,比其子當時還要嚴重。蘇仁把脈后臉色大變:"這是'七星蠱',比金蠶蠱還要厲害十倍。"
他在土司寢宮仔細搜查,在枕頭下發(fā)現(xiàn)一個詭異的蠱偶。蠱偶上刻著暗河的標記,還有土司的生辰八字。
"果然是他們。"蘇仁沉聲道,"文彥,你立即配制解藥,為祖去會會這些宵小。"
根據(jù)線索,蘇仁找到暗河在苗疆的據(jù)點。這里與其說是醫(yī)館,不如說是個巨大的養(yǎng)蠱場,到處擺放著各種蠱蟲。
"蘇仁,你終于來了。"一個身著苗服的老嫗從暗處走出。
"你是?"
"絕心之徒,絕蠱。"老嫗冷笑,"這百年來,我遍訪苗疆,終于參透蠱術(shù)精髓。今日就要讓你們蘇家嘗嘗厲害!"
蘇仁銀針在手:"為了一己私怨,竟要禍亂苗疆,你還配稱醫(yī)者嗎?"
"醫(yī)者?"絕蠱狂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強者才配生存!今日就讓你們見識真正的蠱術(shù)!"
她搖動手中銅鈴,無數(shù)毒蟲從四面八方涌來。蘇仁早有準備,袖中藥粉四散,毒蟲紛紛倒地。
"你的蠱術(shù),比你師父差遠了。"蘇仁招式凌厲,"蘇家二十八代底蘊,豈是你能撼動?"
絕蠱漸落下風,突然撒出一把紅色粉末:"嘗嘗新研制的'血蠱'!"
蘇仁急忙屏息,卻已吸入少許。頓覺氣血翻涌,險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