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喝完酒和郭城宇往外走,經(jīng)過一個包間時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保鏢,185往上的身高,一身黑色西裝,安靜的站在門口,但那股見過血的兇悍讓人不自覺的側(cè)目,兩人五官較為深邃,很明顯的亞裔面孔,但肯定不是本國人
大概接到了什么信息,兩人對視一眼:“走吧”說的不是中文,大概是緬甸老撾泰國那邊的語言。
池騁瞇了瞇眼,將嘴里叼著的眼點上,和郭城宇對視一眼,郭城宇笑著抬了一下頭。
包間的的門打開,正好有個姑娘出來,看到他們先是被帥的一愣,緊接著一副豁出去的模樣,面色漲紅的舉起一只手:“愛和正義的美少女戰(zhàn)士,水冰月。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旁邊還有人舉著手機錄像,等著她用畢生的信念感結(jié)束表演,才猛地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池騁卻沒被吸引心神,而是順著敞開的門往里看,一張沙發(fā)上半躺著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姑娘,半躺在沙發(fā)上,一條腿支起,裙擺滑落在大腿根部,面部隱藏在暗處,但那雙眼睛,破碎又倔強,清凌凌的看到人的心底。纖細(xì)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只細(xì)長的香煙,她看著有些好奇,拿著在眼前慢慢打量著,燃燼的灰落下來,掉落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帶來一陣瑟縮。
有點燙。
安琪瞇了瞇眼,將手里的眼湊到嘴邊吸了一口,被嗆的咳嗽一聲,熱淚盈眶,第二次明顯好多了,嘴里呼出一口煙圈,不是吐出來,而是櫻唇微張,隨著她的清淺的呼吸,面前逐漸彌漫一片煙霧,大概是發(fā)現(xiàn)門口有人,她微微側(cè)頭,裙子的吊帶隨意的掛在肩上要落不落,大半個玉削般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她目光迷離看著來人,像是吸人精氣吃飽喝足的妖精,卻又帶著讓人心動又憐惜的破碎。
沒意思。
她看著手里煙,眉宇間盡是失望,隨手就要將剩下的大半節(jié)煙按滅。
池騁看著她的動作只覺得心里一緊,下意識的沖過去,伸手擋在她的白嫩的大腿前。
“呲——”高溫燙破皮肉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安琪不解的抬頭看向他,才發(fā)現(xiàn)來人挺高,一身黑色的襯衫和西褲,領(lǐng)口肆意的敞著,眉宇間盡是桀驁,不笑的時候帶著生人勿進(jìn)的冷。骨骼清晰眉眼艷麗,透著權(quán)勢王座下的荼蘼,鼻梁上那顆分明的痣加重了他的陰濕感,讓她想起第一次見到‘金子’的時候。
郭城宇只覺得剛剛的池騁一陣風(fēng)一樣吹過去了,再抬眼就是看見他蹲在一個漂亮姑娘跟前,手還放在人家大腿上,是,這姑娘確實漂亮的不像人,但,招呼都不打一個,這么直接嗎?
“池子,怎么了?”郭城宇走近才看到那姑娘把煙按在他手上。
安琪抬頭看向郭城宇,頭頂?shù)臒艄饣蔚乃[了瞇眼,但也看出來是個漂亮的大美人兒,然后又看了看池騁:“碰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