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游看到沈文瑯陰著一張臉坐在那,也暗罵一聲,陰險,轉(zhuǎn)頭再看看妹妹,emmm,也沒什么好臉色,算了。
他轉(zhuǎn)回來,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社交場的話術(shù)信手拈來。
盛曜靈穿了一套雙排扣黑色西裝西褲,薄底的黑色皮鞋,頸間掛著一條金色蛇骨寶石項鏈,手隨意的抄在口袋里,站在盛少游身旁。
氣場弱化了她的美貌和頸間的寶石項鏈,偏偏她有一張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秀場的臉和身材。聽到別人cue她,也只是偶爾皮笑肉不笑的勾勾唇角,別人滿不滿意的不知道,反正她是不在乎的。
盛少游的高傲是隱藏在溫柔和溫文爾雅之下的,盛曜靈看起來就比哥哥桀驁氣盛的多,對她家是知道一點的,從改名也能看出她的烈性與直接。
沈文瑯瞥了這兄妹倆一眼,視線在盛曜靈身上停頓,顯然還記仇上次被她丟的事情,暗暗怒罵,瘋狗一只。
哦,瘋狗兩只。
張會長今天帶來的omega大概是他的女兒,看著年紀(jì)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從看到盛曜靈的第一眼就眼神放光的盯著她,幾次欲言又止的想要上來搭話。
大概是迫于矜持還是含羞帶怯看了她一眼,跟著父親走了。
花詠臉上掛著笑容,眼底泛涼。
“花秘書,身上的傷怎么樣了?”盛曜靈臉上的笑容卻真心實意起來,無視了一身黑西裝坐在他身邊的沈文瑯,主動打招呼關(guān)心。
花詠兩只手乖乖的放在膝蓋上,整個會場只有他坐的像是為乖巧的小學(xué)生,脊背挺直,雙膝并攏,雙手各自放在膝蓋上。
余光掃過,清一色的二郎腿,只有盛曜靈自己大馬金刀的坐著,一只手還放在盛少游的身后,看著拽的像個二五八萬似的。
姐姐今天是自己來的......
其余人也打量著這對兄妹,傳聞?wù)f盛放生物的曜靈總天賦異稟、但生性桀驁,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要是盛曜靈知道他們的想法,恐怕要嘲諷他們做什么生意,不如去相面。
沈文瑯的目光隨著她開口轉(zhuǎn)了過來,上挑的眼型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即將捕獵的狼,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你倆認識?”
聽到他開口,盛曜靈才紆尊降貴般的把眼神放在他身上,語氣冷淡的像是要凍死人,和剛剛叫花秘書的如沐春風(fēng)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嗯,前幾天花秘書受傷,在醫(yī)院碰到了?!?/p>
沈文瑯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那還真巧??!”
盛曜靈這下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了:“不巧,我就在醫(yī)院上班?!?/p>
“竟然不知道,曜靈總現(xiàn)在被調(diào)到和慈的急診工作了?”
“都是醫(yī)生還分什么急診不急診?各科室都要有副主任級別以上的醫(yī)生24小時待命,不過是看到熟人幫忙處理個傷口,我這人天生比較有責(zé)任心?!?/p>
“......”沈文瑯還真不懂,也不知道這廝說的是真的還是隨口胡扯的。
“謝謝曜靈總,”花詠的聲音清潤,聽著就軟軟的,很好欺負的樣子,“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p>
“年輕,恢復(fù)的快?!边@話說的好像她自己已經(jīng)多大年紀(jì)了似的。
花詠低頭抿唇笑了笑,頓時,大家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更多了,偏偏這人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似的。
到了敬酒環(huán)節(jié),沈文瑯就說自己感冒吃了藥,不能喝酒,只能讓秘書花詠代勞。
盛曜靈還沒來得及開口,花詠已經(jīng)實心眼的干了一杯。
“......”
實心眼兒又笨拙的美人兒,此刻仿佛成了會場里最扎眼的存在,酒意沖淡了大家的理智,因此打量他的目光愈發(fā)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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