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
蕭秋水震驚怒斥:“你把她怎么了??。 ?/p>
屈寒山有些疑惑,這么看來,他似乎并不知道他妹妹是幫主夫人這件事。
“她很好,蕭少俠不必動怒,跟我來?!?/p>
屈寒山冷漠轉(zhuǎn)身,只給他留下一個背影。
蕭秋水忿忿無言,只能收劍跟在他身后。
他得過去看看,小妹到底如何了。
屈寒山前一步進入正廳,對上聞朝視線后下意識低頭。
蕭秋水也走了進來,剛進門,就聽見屈寒山恭敬開口。
“夫人,蕭少俠已帶到。”
聞朝淡淡“嗯”了聲,擺手:“這里沒你事了,你退下吧。”
“是?!?/p>
屈寒山轉(zhuǎn)身,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蕭秋水,腳步平穩(wěn)地離開了。
后者一臉空白,茫然地看向了聞朝,還有她身旁的……
“風朗?小妹?你是怎么在一起?還有屈寒山……”
蕭秋水簡直是一頭霧水,感覺回了趟家出來后這個江湖都變成了他不敢想的樣子。
威震武林屈寒山為什么這么聽小妹的話?還有風朗……他不是因家事回去了嗎?小妹是怎么逃出權(quán)力幫魔爪的?
一樁樁一件件,在見到小妹完好歸來后都只化作一句。
“小妹,你沒事就好?!?/p>
蕭秋水紅著眼眶,聲音顫抖。
聞朝有些心虛,移開視線:“嗯,讓三哥擔心了,對了,爹娘如何了?”
蕭秋水抹了把眼角未干的淚,啞聲開口:“爹娘…中毒了。”
“什么???!”
聞朝驚愕不已,腦子瘋狂運轉(zhuǎn)。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第一時間查看爹娘的身體情況!是我的錯!”
蕭秋水眼淚啪嗒啪嗒直掉,眼瞅著就要失控,聞朝忙拉住他的手。
“三哥,這事怪誰暫且不論,你先告訴我爹娘中了什么毒?!?/p>
聞朝試圖讓他冷靜。
“千機毒,只剩兩日了,爹娘真的……”
“我能解!”
蕭秋水心中苦水還沒開始倒,聞朝就先一步止住了他的話。
“當真?!”
蕭秋水淚眼朦朧地看向她,聞朝點頭:“屈寒山這里便有解藥,明日,我們便拿了藥一同回去?!?/p>
她此刻無比感謝當時沒來得及告訴蕭秋水“真相”的自己,不然現(xiàn)在還怎么圓。
“好!”
見兩人聊得起勁,柳隨風開始蠢蠢欲動了,他收起扇子余光注意著聞朝這邊,剛抬腳踏出一步,便被聞朝生拉硬扯過來。
“喏,我路上遇見了風朗,正好他也要與我們同去蕭家,看望爹娘?!?/p>
柳隨風僵硬轉(zhuǎn)頭,皮笑肉不笑:“啊,是啊?!?/p>
蕭秋水點頭:“嗯?!?/p>
“對了小妹,屈寒山為何叫你……夫人?”
蕭秋水至今想不明白,疑惑轉(zhuǎn)頭看她。
聞朝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胡說八道:“他……或許是把我認成了權(quán)力幫的人了吧?!?/p>
“……???”
蕭秋水一臉不信,她是不是覺得自己沒腦子???
聞朝輕咳兩聲,把問題丟給柳隨風。
“這事兒,可能風朗知情吧。”
柳隨風微笑轉(zhuǎn)頭,死亡凝視,嘴上卻只附和:“這權(quán)力幫的幫主夫人也喚聞朝,又與令妹長得十分相似,可能……的確是認錯了吧?!?/p>
蕭秋水沉默,罷了,他不問就是了。
今夜,注定有人無眠。
蕭秋水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他睡不著,便出來走走,順便看看那兄弟二人在不在這里。
卻意外,在后花園誤碰機關,落入陷阱之中。
聞朝則半夜去找了柳隨風,但對于她的到來,他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夫人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聞朝瞇眼:“行了,以后叫我聞朝就行,不然真的不好解釋?!?/p>
柳隨風抬眼望向她,喉頭微動:“…聞朝。”
“嗯,那個,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還是算了。”
柳隨風站在門口,嚴詞拒絕。
聞朝無奈:“罷了,總之,你記住,不要想著耍什么手段,我會時刻盯著你的。”
說著,掏出了一個印有綠色蝴蝶的小瓷瓶。
“喏,這是生肌膏,我見你手臂上有道傷疤,用此藥,可去疤,還能滋潤肌膚,算是我一點小小誠意。當然,我知道你身上肯定不止這一處,如有需要,隨時告訴我?!?/p>
說著,直接將藥丟了過去,自己瀟灑轉(zhuǎn)身離開。
柳隨風接過,盯著她的單薄背影,半晌,才喃喃開口:“你怎知我會聽你的?!?/p>
十多年的仇恨,怎能如此輕易放棄?他定會先她一步找到蕭家?guī)ь^當年滅他滿門的證據(jù)!
權(quán)力幫
李沉舟剛收到柳隨風的信便迫不及待打開看了,無他,主要是媳婦兒出門在外,他不放心。
而且她也不愛給自己寫信,只能安排隨風在后面保護她,順便給自己匯報情況了。
當視線落到信上那出現(xiàn)多次的蕭秋水三個字上時,他不由捏緊了宣紙。
“這個蕭秋水,究竟有何魅力。”
令讓隨風都如此在意。
(今天就到這吧,寫不動了,明天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