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本來就是來當(dāng)伴郎的,根本就沒打算多待幾天。意大利和德意志現(xiàn)在同居就里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房間,所以法蘭西住宿的問題自然而然的落在瓷的頭上。
法蘭西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微微側(cè)頭看向瓷,語氣里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反正就兩天,住這兒也挺方便。”話音未落,他跨進門的一瞬間,那種被注視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果然,抬頭一看,美利堅那張臉正從二樓的欄桿后探出來,眼神像是要噴火似的。
法蘭西輕笑了一聲,故意用一種戲謔而挑釁的語調(diào)開口道:“哎呀,瓷你老公怎么還這么小孩子氣?。课覀儌z不過是稍微靠近了一點罷了,至于這么瞪我嗎?”說著,他還故意往瓷那邊又靠了一步,動作夸張得好像生怕美利堅看不見似的。
樓上立刻傳來一聲炸雷般的咒罵,“我艸——!法蘭西你幾年不回來怎么一回來就這抱那抱的?撒手!”伴隨著粗魯?shù)氖謩荩览麍哉麄€人都快從樓梯扶手上翻下來了。
“嘖嘖嘖嘖?!狈ㄌm西擺出一副可惜的表情,搖了搖頭“你怎么還是這么容易發(fā)火?給予剛剛你的行為對我造成了‘嚴重的心靈傷害’,那么今晚瓷只能陪我睡覺咯?!彼男θ菹袷且恢煌盗诵鹊暮?,眼神中滿是捉弄人的意味。
心里暗自偷笑法蘭西忍不住腹誹:無聊逗逗這只暴躁的小狗可真有趣?。?/p>
而樓上的美利堅則咬牙切齒地盯著這個變化多端的男人,腦中念頭飛速掠過:出國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以前和英吉利談戀愛時的法蘭西明明那么純真無害,現(xiàn)在卻老奸巨猾得像個千年狐貍精,活該被叫做死貓!
廚房方向傳來瓷的聲音:“客廳和樓上別吵了,先來吃飯吧!”美利堅頓時收起怒容,飛一般地從二樓沖下去,在餐桌旁迅速占好了位置,直接貼著瓷坐了下來。
反觀法蘭西反倒慢悠悠地收拾好東西,擺出一副“我才不會跟幼稚鬼爭”的態(tài)度,淡定地踱到餐桌旁坐下。
晚飯結(jié)束后,法蘭西原想主動幫忙刷碗,卻被美利堅急匆匆擋了回去,“你可是客人,趕緊休息去吧!”說著便把法蘭西推出了廚房,自己則屁顛屁顛地跑進去幫瓷忙活起來。
坐在客廳的法蘭西挑眉笑了笑——真是個敏感又緊張的家伙!
心里默默嘀咕:我要是真的和瓷有什么的話,還輪的到他美利堅?
瓷收拾和廚房后終于有時間和法蘭西好好嘮嘮,結(jié)發(fā)現(xiàn)美利堅簡直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黏著自己,寸步不離!
他剛端著水果盤走到沙發(fā)邊坐下,打算聽法蘭西講些這幾年的事,結(jié)果美利堅硬生生擠進了兩人中間,一臉防備地看著法蘭西,那神態(tài)仿佛下一秒就會撲上去宣示主權(quán)。
‘法無西語西……’
‘無瓷語……’
(哼,不愧是我!)‘驕美傲利的堅’
瓷終于忍不住了,轉(zhuǎn)頭對美利堅說道:“阿美,我和法法有點事聊,你干嘛這樣攔著?”
“聽話,先回房間吧。我知道法法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亂吃醋啦!”瓷一邊說,一邊拍了拍美利堅的肩膀。
法蘭西也順勢補刀,“沒錯啊,我要是能和阿瓷成什么,還能輪得到你?”
盡管美利堅清楚得很,這兩人的互動沒啥問題,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愿意看到他們獨處。
最終美利堅還是拗不過瓷,只能悶悶不樂地退場,臨走前還不忘瞪了法蘭西一眼。
等美利堅一消失,坐在沙發(fā)上的法蘭西頓時笑出了聲,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身邊的瓷,“你瞧瞧,你這地位可真夠高的……”
“那是當(dāng)然,也不看看是誰!”瓷揚起下巴,語氣里透著一股得意勁兒。
法蘭西看著眼前這個驕傲的小男人,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句話:訓(xùn)狗師,果然無論在哪兒都能找到共通點呢。
之后的時間里,兩人越聊越投機,直到深夜11點半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晨,瓷準時敲響了客房的門,把還沒睡醒的法蘭西拉了起來?!翱炱鸫玻〗裉?點要去試西裝!”
法蘭西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一句,“親愛的瓷瓷小朋友,現(xiàn)在才7點半呢,著什么急嘛!”
等法蘭西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7點35分了,走進餐廳時,瓷和美利堅早已坐在桌前吃起了早餐。
然而瓷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不行,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于是法蘭西只能被一陣陣催促聲推搡進洗漱間。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那里違反了規(guī)定?里面的英吉利和法蘭西全部都是人物名字和一些國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全部都是擬人!審核老師你不要再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