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張康樂如常去上班。正當埋頭于工作之中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
張康樂進
門緩緩?fù)崎_,映入眼簾的是他最喜歡的學(xué)生,馬柏全的到來讓張康樂的心情瞬間明亮起來。
張康樂柏全來啦?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馬柏全老師……我……我,我喜歡你
張康樂哈哈,像柏全這么優(yōu)秀的學(xué)生,誰都喜歡,老師也喜歡你
馬柏全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康樂嗯?
不給對方任何反應(yīng)的余地,馬柏全便捧起對方的臉,直接吻/了上去。張康樂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連忙用手去推他。然而,越是用力推拒,他那吻便越加深/沉、越發(fā)/熱/烈。最終,張康樂好不容易尋得一個機會,奮力掙脫開來,隨后抬起手,反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巴掌。
馬柏全被張康樂一巴掌扇得轉(zhuǎn)過頭去,眼神逐漸變得空洞,無助與迷茫在其中彌漫開來。
那一瞬間,張康樂看見自己的手印清晰地烙印在對方的臉頰上,泛起的紅腫像是無聲的控訴。他的心猛地一顫,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涌上心頭,仿佛那只手不是打在別人的臉上,而是重重地摑在了自己的良知上。他怔住了,于心不忍的感覺像潮水般將他淹沒,連呼吸都變得滯澀起來。
張康樂你……出去冷靜一下
馬柏全邁步出了辦公室,就在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眼淚奪眶而出。他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內(nèi)心的痛苦如洶涌的潮水般蔓延開來,那種痛像是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著他的心,又似沉重的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滿心滿腦都被這種痛苦充斥著。
張康樂為什么會這樣
回憶起方才學(xué)生吻了自己的那一幕,張康樂滿面的難以置信。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到底為何自己的學(xué)生會傾心于自己。
天色向晚,下班的鈴聲敲響。張康樂像往常一樣等在學(xué)校門口,不一會就看見男友熟悉的身影。他依舊溫柔地朝自己笑著,伸手接過張康樂的包??蓮埧禈穮s顯得心事重重,一路上只是機械地應(yīng)和著。
劉雅哲樂樂你怎么了?一路上心不在焉的。
沒有人回應(yīng)
劉雅哲樂樂?
張康樂嗯?怎么了
劉雅哲我說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嗎?
張康樂沒有,就是班里有學(xué)生打架,我擔心
劉雅哲這有什么擔心的
張康樂嗯
劉雅哲啊對了,你以后別給你那個學(xué)生補習(xí)了,我查了,他家家境不好,說不定人品也不好呢,你還是離他遠點吧
張康樂你查我的學(xué)生?
張康樂你為什么這么想?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他的人品很好,做每件事都很認真,你怎么可以這么說?
劉雅哲樂樂,不是的,我只是單純瞧不起這種窮人。
張康樂你!停車!
劉雅哲樂樂,我錯了,我們好好的,不聊他好不好?
張康樂我要下車
劉雅哲樂樂!
張康樂不要讓我說第三次
劉雅哲那我在后面跟著你
張康樂不用你跟,我自己會回家
他一邊說著,一邊下了車,隨之憤怒地關(guān)上了車門。那關(guān)門的聲音,宛如他心底涌出的怒火在空氣中炸裂開來,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顫抖了一下,也將他此刻糟糕的情緒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車窗被車里的人輕輕搖下,帶著幾分焦急,他試圖用溫柔的話語將對方挽留。然而,那人的身影卻決絕地漸行漸遠,未曾回首,只留給車里人一個決然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