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離婚和沈書云一個多星期的江濤,又不知上哪兒又攀上了一個有錢人,也就是江陵現(xiàn)在的繼母,林瑜菲。
他剛把林瑜菲帶回家的第一天就逼著江陵叫她媽媽,但是一個小孩又怎么會叫一個陌生人媽媽呢?江陵死活都不肯叫,就被江濤關(guān)在小黑屋里打了一天,還是林瑜菲覺得江陵這孩子可憐才叫他停下來的。
那時的他已經(jīng)被打到神志不清,全身上下全是傷痕,就沒有一處不是帶青紫的,他無力的躺在地上閉眼發(fā)呆。
夜晚,他聽到了一絲微弱的聲音,睜開眼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是模糊的。
但是有一只溫暖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頭上,他正想反抗,可是又害怕這個人會離開她,他知道這個人是誰,只是不想睜開眼看罷了。
第二天醒來時,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回想到這里的江陵已經(jīng)不想再做過多的掙扎了,他反抗累了。
“這么晚你干嘛去了?咋不就在外面別回來了?”雖然江濤已經(jīng)喝的爛醉了,但是聲音聽著還是很大聲。
“我去哪兒還用得著你管么?”江濤不屑地說。
“喲呵,老子還管不了你了是吧?我可是你老子,有你這樣對你爹說話的嗎?”
“哦,你還知道你是我爹啊,我小時候差點把我打死呢,我還以為我是撿的?!?/p>
聽到這句話的江濤肺都快被氣炸了,簡直就是暴跳如雷。
“江陵,我告訴你,當(dāng)初要不是你媽那樣我還至于那樣對你和你媽嗎?”
“呵,”他淡淡的笑著,“就算她不這樣不也一樣嗎?你還是死性不改,就算是神仙來了都治不了你?!?/p>
“你……”江濤被氣得肺都快炸了,“你這個白眼兒狼,老子他媽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居然這樣說你爹?!?/p>
江陵聽都沒聽就沖出家門,而江濤還在后面破口大罵:“你出去了有種以后別回來。”
“誰在意你?”
外面還在下大雨,盡管他最害怕下雨天了,不過總比在家?guī)е退潜阋说臣芎谩?/p>
跑出來之后他蹲坐在一個大樹下,全身上下都被傾盆大雨淋濕了,嘴角和衣服上還帶著血絲,大雨正好將他那帶著鮮血的衣服浸透了。
此時他感覺雨停了,江陵抬頭一看,是朝辭,“怎么是你?”
已經(jīng)22:30了,他尋思著怎么還是會有人在外面,“我剛下完補習(xí)班,正好看到你在這里,你怎么不回家?你身上還有這么多傷是怎么回事?又打架了嗎?和誰?”
“你少管?!?/p>
朝辭好像有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我送你?”
“不用你送,你自己回家就行了。”
這人真奇怪。
江陵剛站起來就感覺眼前一片綠色,壞了,他貧血犯了,他還是假裝自己很正常一樣,結(jié)果剛踏出一步就走不穩(wěn)了。
朝辭就這樣盯著這個人。
“看什么?”
朝辭沒回答,只是扶著他。
“我自己能行。”嘴上是這么說的,可他還是因為腿軟而走不動路,需要一個人牽著走。
羞花貓:抱歉抱歉,凌晨更新的時候睡著了,沒更新,然后我今天有事兒更得字?jǐn)?shù)比較少,明天我多更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