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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雙男主 

殘留的假藥事件(下)

鏡頭與蝶骨

老倉庫的霉味混著鐵銹味撲面而來,陽光從屋頂?shù)钠贫葱辈暹M來,在地上投出斑駁的光斑,照亮了空中飛舞的塵埃。白逸辰靠在銹跡斑斑的鐵架旁,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腕上的蝴蝶胎記,那里因為提前在周耀陽淺眠里種下“天臺風聲”的念種,正隱隱發(fā)燙。他沒敢用太深的控夢,怕被周耀陽的戾氣反噬,但這淺眠的“念種”已足夠讓對方三天沒睡好——此刻周耀陽眼底的紅血絲,就是最好的證明。 江嶼站在倉庫中央,相機掛在脖子上,鏡頭蓋沒開,卻始終保持著半抬的姿勢,指腹在快門鍵上懸著。他腳邊放著個黑色布袋,里面不是什么林晚的遺物,是他連夜準備的“道具”——一卷錄音帶,和一個長得像U盤的空殼。

“吱呀——哐當!”

鐵門被人一腳踹開,周耀陽拎著公文包站在門口,西裝皺巴巴的,領帶歪在一邊,哪還有半點“目擊者”的斯文樣。他掃了眼倉庫,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射向江嶼:“東西呢?別他媽跟我玩花樣!”

江嶼沒動,只是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自己腳邊的布袋:“林晚留的錄音筆在這兒。但你得先告訴我,她掉下去的時候,是不是喊了周子研的名字?” “放屁!”周耀陽突然暴怒,公文包往地上一摔,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那賤人就是自殺!跟我有屁關系!”他往前沖了兩步,拳頭捏得咯咯響,“我爸說了,她家里一堆爛攤子,媽臥病、舅舅賭錢,活著也是拖累,死了倒干凈!” “你爸沒告訴你,林晚為了給她媽籌藥費,敢在零下天跳進河里撈別人掉的錢包?”白逸辰從鐵架后走出來,聲音冷得像冰,“她家里是爛,但她骨頭比你硬——至少她沒拿親人當墊腳石。”

“少他媽廢話!”周耀陽突然從西裝內袋掏出把折疊刀,刀刃“唰”地彈開,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把錄音筆給我,不然今天你們倆都別想走!” 江嶼猛地把布袋踢向白逸辰,同時抓起身邊的鐵管:“白逸辰,帶‘東西’走!”他知道周耀陽急了,這種人狗急了會跳墻,不能讓白逸辰跟他硬拼——白逸辰的控夢術對付夢境行,真要近身打斗,后腰的舊傷就是死穴。

“想跑?”周耀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江嶼的胳膊,刀刃往他脖子上抵,“把錄音筆交出來!”

江嶼沒躲,反而用盡全力往周耀陽懷里撞——他常年扛相機,臂力本就不小,這一下撞得周耀陽踉蹌著后退,刀刃擦著江嶼的鎖骨劃過去,帶起一串血珠。“操!”周耀陽罵了句,反手一拳砸在江嶼臉上,“你他媽找死!” 江嶼被打得偏過頭,嘴角滲出血,卻突然笑了——他剛才撞過去的時候,已經用相機背帶纏住了周耀陽的手腕。“白逸辰!”他吼了一聲,猛地拽緊背帶,把周耀陽往自己這邊拉。

白逸辰哪會不懂他的意思。他抓起地上的布袋,卻沒往門口跑,反而沖向倉庫另一側的鐵梯——那是通往二樓閣樓的,閣樓邊緣有個破洞,下面是一樓的貨堆,跳下去雖險,但能繞到周耀陽身后。他知道江嶼讓他走是為了護他,但他不能把江嶼一個人留在這。

“你他媽還敢叫人?”周耀陽被背帶勒得手腕生疼,另一只手掏出刀就往江嶼肚子上捅。江嶼側身躲開,鐵管往他胳膊上狠狠砸去,只聽“咔”的一聲,周耀陽的刀掉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就在這時,白逸辰從二樓破洞跳了下來,麻袋里的空殼U盤砸在地上,發(fā)出“啪”的輕響。他落地時踉蹌了一下,后腰的傷被震得發(fā)疼,但還是撲過去抱住周耀陽的腰,把人往貨堆上撞:“江嶼!撿刀!”

周耀陽被撞得眼冒金星,反手肘擊白逸辰的后背,正打在舊傷處。白逸辰疼得悶哼一聲,卻死死抱著不放——他在周耀陽的淺夢里“種”過念,知道這人左膝有舊傷,是當年被疤臉打的。他猛地抬腿,用膝蓋頂向周耀陽的左膝!

“啊——!”周耀陽慘叫一聲,腿一軟跪了下去。

江嶼撿起地上的刀,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刀尖抵著他的脖子:“別動?!? 倉庫外突然傳來警笛聲,由遠及近。周耀陽趴在地上,臉貼著冰冷的水泥地,突然笑起來,笑得像瘋了一樣:“我爸……我爸就是這么打我媽的……我以為護著他,就能活成個人樣……結果還是跟他一樣……”

白逸辰扶著腰站起來,額頭上全是冷汗。他看了眼江嶼鎖骨上的傷口,眼底的火“噌”地就冒了上來:“誰讓你跟他硬拼的?不知道他帶刀了?” “不然讓你上?”江嶼把刀扔遠,聲音也沖了起來,“看著你被他捅穿后腰?” “我能控夢!”

“控夢能擋刀子?”江嶼吼了回去,伸手想去碰他的后背,卻被白逸辰甩開。

“別碰我!”白逸辰的聲音發(fā)顫,不是因為疼,是后怕,“剛才他刀差點捅進你肚子里,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江嶼也紅了眼,“但我更知道不能讓你用控夢跟他耗!你忘了上次控夢反噬,在床上躺了三天?”

兩人站在原地,胸口都劇烈起伏著,誰也沒再說話。警笛聲已經到了倉庫門口,警察沖進來按住周耀陽時,他還在念叨“我媽說要做個好人”。 陽光透過破洞照進來,落在兩人身上。江嶼摸了摸嘴角的血,突然從口袋里掏出創(chuàng)可貼,往白逸辰手里一塞:“貼你后腰上,別讓血滲出來?!?

白逸辰捏著創(chuàng)可貼,指尖有點抖。他知道江嶼是擔心他,就像他擔心江嶼一樣。

“下次別這么沖動。”他悶悶地說。

“下次你別總想著用控夢解決一切?!苯瓗Z回了句,卻往他身邊靠了靠,肩膀抵著肩膀。

倉庫外的風灌進來,吹起地上的文件。有張照片飄到江嶼腳邊,是周耀陽小時候的,背后“媽媽說要做個好人”的字跡,被淚水洇得發(fā)皺。 江嶼彎腰撿起來,遞給警察。白逸辰看著他鎖骨上的傷口,突然伸手,用指腹輕輕擦了擦那里的血跡:“回去我給你上藥?!?

“嗯。”江嶼應了一聲,沒再看周耀陽被押走的背影。

有些債,總要有人還。有些傷,總得有人互相舔。老倉庫的鐵門在身后關上,把霉味和戾氣都鎖在了里面。陽光正好,夠他們走很長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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