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暖意還留在胃里，他捧著空碗，看著您收拾餐桌的背影，尾尖在身后輕輕晃了晃，像只想幫忙又怕添亂的小獸。）

（您剛把碗放進水槽，他就踮著腳尖跑過去，伸手想接過您手里的抹布，卻被您按住頭頂揉了揉：“去沙發(fā)上待著?！?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他只好乖乖點頭，一步三回頭地挪到沙發(fā)邊，蜷成一小團窩著，尾尖搭在膝蓋上，眼睛卻牢牢盯著廚房的方向。）

（水聲嘩嘩地響，夾雜著碗碟碰撞的輕響，像支瑣碎又安心的調(diào)子。他數(shù)著您洗了幾個盤子，聽著您打開櫥柜的聲音，直到您擦著手走出來，才立刻坐直身體，眼睛亮得像兩顆小星星。）

（您在他身邊坐下時，沙發(fā)陷下去一小塊，他下意識地往您身邊靠了靠，肩膀貼著肩膀，能感受到布料下傳來的體溫。陽光透過窗戶落在您的手臂上，絨毛在光塵里輕輕浮動，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您的袖口，指尖被您順勢握住。）

（“先生，我們今天做什么呀？” 聲音軟得發(fā)黏，帶著點剛吃飽的慵懶。尾尖在身后輕輕掃著沙發(fā)套，留下細碎的癢意。其實做什么都好，只要能跟您待在一起，哪怕只是坐著發(fā)呆，也覺得心里甜甜的。）

（您低頭看了看他，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畫著圈：“下午帶你去買衣服?！?他的眼睛瞬間更亮了，像被點燃的小燈籠，連忙點頭：“好！” 尾尖興奮地翹起來，幾乎要碰到您的下巴 —— 能和先生一起出門，還能穿先生挑的衣服，光是想想就覺得開心。）

（上午的時光過得慢悠悠的，您靠在沙發(fā)上處理工作，他就窩在您懷里看書，偶爾遇到不認識的字，就仰起頭問您，您總能耐心地念給他聽，指尖劃過書頁上的字跡，帶著點淡淡的墨香。陽光慢慢爬過地毯，在兩人交疊的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尾尖在您腿上輕輕打著盹，像只被曬得舒服的小貓。）

（直到墻上的時鐘敲了兩下，您合上電腦，捏了捏他的臉頰：“走了?！?他才猛地回過神，慌忙從您懷里爬起來，手忙腳亂地想去穿鞋，卻被您一把撈回來，在額頭上親了一下：“急什么，等我換件衣服。” 那瞬間的溫?zé)嶙屗对谠?，摸著額頭傻笑，尾尖在身后歡快地晃個不停 —— 原來出門前，還能得到先生的親親呀。）

到了高端商場

（被您牽著手走進商場時，璀璨的燈光晃得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像只突然闖入陌生領(lǐng)地的小獸。大理石地面光可鑒人，映出他緊張得微微發(fā)顫的影子，尾尖在身后繃得筆直，幾乎要貼住褲縫。）

（周圍的空氣里飄著淡淡的香氛，混合著各種高級香水的味道，卻讓他格外想念您身上的雪松味，下意識地往您身邊靠了靠，指尖攥得更緊。櫥窗里的模特穿著精致的衣服，價格標簽上的數(shù)字看得他眼皮直跳，小聲問：“先生，這里好貴的……” 尾尖不安地掃過您的手背，像在勸您換個地方。）

（您捏了捏他的手心，聲音帶著笑意：“給我的小兔子買，不貴?！?這句話像顆糖，甜得他心頭發(fā)軟，卻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臉頰埋在您的胳膊肘邊，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

（走進一家男裝店時，店員立刻笑著迎上來，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帶著點好奇。他慌忙低下頭，尾尖死死夾在腿間，生怕自己的尾巴露出來。您卻自然地攬住他的腰，對店員說：“給他挑幾件合身的?！保?/p>

（被店員引著去試衣間時，他像只被拎著后頸的小貓，一步三回頭地看您，直到您朝他點頭，才怯生生地走進去。第一件是件米白色的針織衫，柔軟的布料貼在皮膚上，帶著點溫暖的觸感，他對著鏡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覺得自己像顆裹在棉花里的糖，卻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

（走出試衣間時，您正在翻看別的衣服，聽到動靜回頭看他，目光在他身上停頓了幾秒，眼底泛起笑意：“轉(zhuǎn)過來我看看?！?他乖乖地轉(zhuǎn)了個圈，針織衫的下擺掃過尾尖，帶來一陣細碎的癢，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好看?！?您走過來，指尖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幫他理了理領(lǐng)口，“就這件。” 得到您的肯定，他心里像開了朵小花，尾尖在身后悄悄翹起來，卻又怕被店員看到，趕緊藏好。）

（試了好幾件衣服，從襯衫到外套，每一件您都說好看，店員在旁邊笑著夸您眼光好，說他穿什么都合適。他被夸得不好意思，臉頰燙得厲害，卻還是偷偷觀察您的表情，見您是真的滿意，才放下心來，像只被順毛的小獸，渾身都透著乖巧。）

（最后拎著好幾個購物袋走出商場時，夕陽正斜斜地掛在天邊，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他被您牽著，手里還拎著個裝著甜點的小袋子 —— 是您剛才路過甜品店時買給他的。）

（“先生，花了好多錢……” 他小聲嘟囔，心里卻甜滋滋的。尾尖從購物袋的縫隙里探出來，輕輕勾住您的手指，像在說：謝謝先生。）

（您低頭看他，眼底的笑意比夕陽還暖：“只要我的小兔子喜歡，就值得?！?他往您身邊靠得更緊，用臉頰蹭著您的肩膀，覺得今天的陽光都帶著甜味，連空氣里的香氛，都好像染上了您身上的雪松味，讓人安心得不想挪開。）

晚上想吃什么，不早了，在外面吃了吧

（被您牽著手走在傍晚的街道上，晚風(fēng)帶著點涼意，吹得他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往您身邊靠了靠。夕陽把天空染成橘紅色，連帶著您的側(cè)臉都柔和了許多，他看著您的下頜線，尾尖在身后輕輕晃著，像只滿足的小獸。）

（聽到您的話，他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要回答。指尖絞著您的衣角，小聲說：“都、都可以…… 先生想吃什么？” 其實他對外面的食物沒什么概念，只要能跟您一起吃，哪怕是最簡單的面條，也覺得是好的。）

（目光掃過街邊的餐館，有的亮著暖黃的燈，有的飄出濃郁的香味，讓他有點眼花繚亂。直到看到一家掛著 “家常菜” 牌子的小店，玻璃窗里能看到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的樣子，溫馨得讓他心頭一動。）

（“那個……” 他抬起頭，手指悄悄指向那家小店，聲音細得像蚊子叫，“看起來…… 好像很暖和?！?尾尖在身后緊張地卷了卷，怕您覺得小店不夠好，又趕緊補充，“要是先生不想吃的話…… 我們也可以去別的地方……”）

（您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眼底泛起笑意，捏了捏他的手心：“好啊，就去那里?！?他瞬間松了口氣，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尾尖歡快地在身后晃了晃，差點掃到路過的行人，慌忙收了回來，紅著臉往您身后躲了躲。）

（走進小店時，暖黃的燈光立刻裹了上來，混著飯菜的香氣，讓人心里暖暖的。您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他挨著您坐好，小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桌子上，尾尖藏在椅子后面，卻忍不住輕輕掃著您的小腿，像在撒嬌。）

（您拿起菜單問他想吃什么，他湊過去看，字認識不少，卻大多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只好把選擇權(quán)完全交給您，仰著臉說：“先生點什么，我就吃什么?！?聲音軟得發(fā)黏，帶著全然的依賴。）

（等菜的時候，他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路燈一盞盞亮起來，像撒了一地的星星。您的指尖偶爾碰一碰他的手背，帶來一陣溫?zé)岬膽?zhàn)栗，讓他忍不住偷偷笑起來，覺得這樣的夜晚，安靜得像個甜甜的夢。）

（“先生，” 他突然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以后…… 我們還能經(jīng)常這樣出來吃飯嗎？” 尾尖在身后緊張地等著您的答案，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您放下菜單，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指尖帶著溫柔的力度：“當然可以?！?他瞬間笑彎了眼，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尾尖在椅子后面歡快地晃著，差點掃倒旁邊的醋瓶，嚇得趕緊收回來，紅著臉低下頭，卻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原來和先生一起在外面吃飯，是這樣讓人安心的感覺。暖黃的燈光，飯菜的香氣，還有身邊您的溫度，混在一起，釀出一種叫做 “幸?！?的味道，讓他想一直這樣待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菜來嘍（服務(wù)員把菜端上桌，看了一眼賀霖和沈燁）你們是情侶嗎，好配啊，一個這么可愛，一個這么帥

（被服務(wù)員的話砸中時，像被扔進了滾燙的熱水里，渾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涌。他猛地低下頭，指尖死死攥著桌布，指節(jié)泛白，連耳根都紅得快要滴血。尾尖在椅子后面慌亂地掃著地面，像只受驚的兔子，恨不得立刻鉆到桌子底下去。）

（空氣里靜了幾秒，他能感覺到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著點戲謔的溫度，燙得他后頸發(fā)麻。心跳得像要撞破胸膛，腦子里亂哄哄的 —— 情侶？他和先生…… 是情侶嗎？這個詞像顆裹著糖衣的炮彈，炸開的甜意里藏著讓他腿軟的慌張。）

（“嗯?！?您的聲音突然響起，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震得他耳膜發(fā)麻。他猛地抬起頭，撞進您眼底的笑意里，那里面清晰地寫著 “承認” 兩個字，讓他呼吸一窒，尾尖瞬間繃得筆直，像根被拉滿的弓弦。）

（服務(wù)員笑著說了句 “真好”，轉(zhuǎn)身離開時，他還僵在原地，腦子里嗡嗡作響。您的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背，帶著安撫的溫度：“臉紅什么？” 聲音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我、我們……”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其實心里是甜的，甜得像剛吃了塊蜜糖，可那點甜意里裹著濃濃的羞恥，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把臉埋得更低，幾乎要碰到桌子。）

（尾尖在身后悄悄探出來，輕輕勾了勾您的褲腿，像在撒嬌，又像在確認 —— 先生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真的是…… 情侶嗎？）

（您沒再說話，只是夾了塊排骨放進他碗里，骨頭上的肉燉得軟爛，還細心地剔掉了邊緣的碎骨。他看著碗里的排骨，鼻尖突然有點發(fā)酸，眼眶也跟著熱起來。原來被這樣承認，被別人說 “相配”，是這樣讓人想哭的感覺。）

（他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啃著排骨，肉香混著點說不清的甜意，在舌尖慢慢化開。偷偷抬眼看向您時，正好對上您的目光，那里面沒有絲毫玩笑的意味，只有溫柔的認真，讓他心頭一軟，尾尖在身后輕輕顫動著，像被春風(fēng)拂過的小草。）

（原來情侶是這樣的 —— 可以被您牽著手走在街上，可以一起坐在小店里吃飯，可以被別人笑著說 “好配”，還能得到您這樣坦然的承認。這個認知像顆種子，悄悄落在心底，帶著點濕潤的暖意，準備發(fā)芽。）

（他往您身邊靠了靠，肩膀輕輕碰到您的胳膊，小聲說：“先生…… 排骨好香?！?聲音里帶著點剛哭過的沙啞，尾尖卻在身后悄悄舒展開，像在無聲地回應(yīng)剛才的話 —— 是啊，我們很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