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故意穿了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去了市中心最熱鬧的酒吧。我知道熙泰一定會知道——他總是有辦法知道我的行蹤。
酒吧里音樂震耳欲聾,我很快被一群男孩圍住。他們夸贊我的東方面孔,說我像精致的瓷娃娃。我笑著接受所有恭維,任由他們請我喝酒,和我跳舞。但每當(dāng)有人試圖更進(jìn)一步,我就會巧妙地避開。
這一切都索然無味。我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那個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的身影。
果然,凌晨兩點,當(dāng)我假裝微醺地走出酒吧時,熙泰的車已經(jīng)停在路邊。他靠在車門上,面無表情,但指間的煙暴露了他的情緒——他只有在煩躁時才會抽煙。
“玩得開心嗎?”他掐滅煙頭,為我拉開車門。聲音平靜,但我聽出了一絲緊繃。
我鉆進(jìn)副駕駛,故意讓裙擺撩得更高:“超級開心!那個金發(fā)男孩——他叫Mike——跳舞超級棒,他還約我明天去海邊。”
熙泰的手在方向盤上收緊,指節(jié)發(fā)白。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啟動了車子。
回到家,我跟著他走進(jìn)廚房,看他為我倒水。趁他轉(zhuǎn)身時,我突然跳上廚房島臺,坐在邊緣,雙腿輕輕晃動。
“熙泰,我腳累?!蔽揖锲鹱?,“今晚一直在跳舞?!?/p>
他嘆了口氣,還是蹲下身握住我的腳踝輕輕揉捏,我的用腳蹭蹭他的手臂。
“那個Mike,”他突然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碰你了嗎?”
我歪著頭,假裝思考:“嗯...跳舞的時候當(dāng)然有碰啊。他的手放在我這里...”我故意拉著他的手放在我的腰側(cè),“還有這里...”又引導(dǎo)他的手輕觸我的大腿外側(cè)。
熙泰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燙到一樣。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神暗沉地看著我。
“惟恩又,你注意一點?!彼娴?。
我得逞地笑了,跳下島臺:“開玩笑的啦!他根本沒碰我。我只讓熙泰碰我?!?/p>
說完我便哼著歌上樓了,留他一個人在廚房里。我知道,這句話會整夜在他腦海里回蕩。
第二天,我穿著比基尼去了海邊。但不是和Mike,而是和一群朋友。我拍了許多照片——穿著鮮紅色比基尼在沖浪,被一群男孩圍在中間大笑,渾身濕漉漉地躺在沙灘巾上——然后故意全部發(fā)給熙泰。
他一直沒有回復(fù)。但我知道他看到了。
傍晚我回到家時,熙泰正坐在客廳的電腦前工作。我徑直走過去,不管不顧地坐到他腿上。
“熙泰,我好累啊?!蔽胰鰦傻?,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濕漉漉的頭發(fā)蹭著他的臉頰。
他身體僵硬:“下去。我在工作?!?/p>
“不要嘛?!蔽以谒壬吓樱室庾尡然嵘衔锤傻乃疂n浸濕他的褲子,“你喂我吃水果好不好?”
熙泰的呼吸明顯加快了。他的手懸在半空,既沒有推開我也沒有抱住我。
“惟恩又,別這樣?!彼穆曇羯硢?。
“別怎樣?”我天真地眨著眼,身體又向他貼近了一些。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知道他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
就在這時,我跳起來,笑著跑向廚房:“熙泰,我晚飯要吃蝦!要你親手剝的那種!”
透過廚房的玻璃門,我看到他仍然坐在原地,雙手捂著臉,肩膀微微起伏。一抹勝利的微笑浮上我的嘴角。
游戲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