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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靈脈謎蹤與宗門抉擇

五耀行

京城的晨光剛漫過朱紅城墻,洛府那輛烏木馬車已碾著青石板路駛出大門,車輪滾過路面的“轱轆”聲,混著遠(yuǎn)處小販的吆喝,倒添了幾分晨間的鮮活。

  車廂內(nèi)鋪著柔軟的云紋錦墊,洛鳶翎半縮在角落,一頭青絲松散地搭在肩頭,睫毛還沾著未散的困意。她揉了揉眼睛,聲音帶著剛睡醒的軟糯:“姐姐,天還沒亮透呢,非得這么早去集合嗎?我還想再睡會兒……”

  洛韶翎坐在對面,伸手將妹妹頰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指尖觸到她微涼的耳垂,便順勢將自己的暖手爐遞了過去:“乖,玉樹林的事拖不得,長令修說靈脈枯竭背后另有隱情,早去才能多查些線索。來,靠在姐姐身上再瞇會兒,到了我叫你?!?/p>

  洛鳶翎順從地挪過去,腦袋輕輕靠在洛韶翎肩頭,鼻尖縈繞著姐姐身上淡淡的蘭花香,沒一會兒就呼吸平穩(wěn),又入了夢鄉(xiāng)。洛韶翎低頭看著妹妹恬靜的睡顏,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替她掖好搭在腿上的薄毯,目光落在車窗外掠過的街景上,眼底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凝重。

  馬車停在了街角的“花安飴”前。洛韶翎小心翼翼地將洛鳶翎扶著靠在車廂內(nèi)壁,確認(rèn)她沒被吵醒,才輕手輕腳地下了車。剛掀開花安飴掛著的棉麻門簾,銅鈴“叮鈴”輕響,掌柜陳姨就笑著迎了上來,手里提著個繡著桂花的食盒:“小韶來啦?你要的桂花糕、杏仁酥還有阿鳶愛吃的荷花酥,都給你裝好了,還是熱乎的呢?!?/p>

  “辛苦陳姨了,每次都要麻煩您?!甭迳佤峤舆^食盒,指尖觸到盒壁的溫?zé)?,連忙道謝。

  “跟姨客氣啥!”陳姨拍了拍她的手,眼神溫和,“小影早就在家等著你們了,快拿著趕過去吧,別讓孩子們等急了。對了,這盒蜜餞是給阿鳶的,她上次說愛吃,我特意多做了些?!闭f著,又遞過來一個小巧的瓷罐。

  洛韶翎笑著收下,再次道謝后才轉(zhuǎn)身回了馬車。她剛上車,洛鳶翎就揉著眼睛醒了,迷迷糊糊問:“姐姐,到花家了嗎?”

  “還沒呢,剛?cè)リ愐棠莾耗昧烁恻c(diǎn),你聞聞,還是熱的?!甭迳佤岽蜷_食盒一角,清甜的香氣瞬間飄滿車廂。洛鳶翎的困意頓時散了大半,眼睛亮晶晶地盯著食盒,惹得洛韶翎又笑了。

  馬車再次啟程,很快便到了花府門前。兩人剛走進(jìn)廳堂,就見裴硯白、蕭焰凌、花醉影三人已端坐案前。洛鳶翎拖著步子垮著肩,懶洋洋道:“你們怎么都這么早?我和姐姐該不是最后到的吧?”

  花醉影指尖轉(zhuǎn)著茶盞,故意逗她:“可不是嘛,洛二小姐定是又睡過頭了。”

  “才沒有!”洛鳶翎正要反駁,洛韶翎已將食盒放在桌上完全掀開:“好啦,先吃點(diǎn)糕點(diǎn)墊墊,我們邊吃邊說玉樹林的事?!?/p>

  桂花糕的甜香裹著蜜餞的清甜漫開,洛鳶翎立馬忘了拌嘴,伸手就捏起一塊荷花酥塞進(jìn)嘴里,晨光透過雕花窗欞落在她沾了碎屑的嘴角,倒讓這關(guān)乎靈脈的晨間議事,多了幾分暖意。

  洛韶翎的目光掃過眾人,神色凝重,語氣堅(jiān)定:“玉樹林靈脈枯竭一事,絕不像表面這么簡單,今天我們務(wù)必深入探查,找出真相?!?/p>

  蕭焰凌聞言,伸手探入懷中,掏出一塊染著塵土的布料,遞到洛韶翎面前:“大姐,這是我昨日赴宴途中,特意繞到玉樹林查看時發(fā)現(xiàn)的。之前我隨軍隊(duì)出征,曾與滄藍(lán)山的弟子打過照面,這布料的材質(zhì)、紋理,與滄藍(lán)山弟子服所用的極為相似?!?/p>

  洛鳶翎眼睛猛地瞪大,迫不及待地接過布料,翻來覆去仔細(xì)端詳,片刻后說道:“市面上確實(shí)沒見過這種料子,質(zhì)地細(xì)膩,靈力附著穩(wěn)定,只有仙家才會用,說它出自滄藍(lán)山,倒也可信?!?/p>

  洛韶翎的眼神瞬間暗沉,盯著布料陷入沉思?;ㄗ碛耙姎夥漳?,連忙笑著打圓場:“誒呀,說不定只是滄藍(lán)山弟子路過呢?畢竟玉樹林在外名聲也好,或許人家就是恰巧經(jīng)過,不小心落下了布料?!?/p>

  他話音剛落,裴硯白便緩緩搖頭,手中折扇輕輕敲了敲掌心,語氣篤定:“不會是路過。玉樹林是京城周邊靈脈最充沛的地方,滄藍(lán)山門規(guī)森嚴(yán),對弟子行蹤管控極嚴(yán),這種關(guān)乎靈脈的關(guān)鍵之地,他們絕對不會允許弟子私自前來?!?/p>

  這話讓眾人神色更沉,洛韶翎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大家:“硯白說得對,滄藍(lán)山乃修仙名門,向來行事規(guī)整,若此事真與他們有關(guān),背后恐怕藏著更大的隱情,這靈脈枯竭的真相,怕是比我們預(yù)想的還要復(fù)雜。”

  “怕什么!”花醉影拍了拍胸脯,臉上又露出慣有的笑意,“咱們可是玄樞衛(wèi),什么棘手的事沒遇過?只要齊心協(xié)力,再難的謎團(tuán)也能解開!”

  洛韶翎眼中重燃斗志,點(diǎn)頭道:“醉影說得對,糾結(jié)無用,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玉樹林,這次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眾人立刻起身收拾,洛鳶翎將布料小心收進(jìn)袖中,蕭焰凌檢查了劍鞘,裴硯白則把備用的符紙揣好。很快,五人踏著晨光走出花府,坐上馬車往玉樹林趕去。

  抵達(dá)林邊時,往日郁郁蔥蔥的景象已不復(fù)存在,邊緣的樹木葉片枯黃,連空氣里都透著股凝滯的死氣。蕭焰凌率先下車,長劍出鞘半截,警惕地掃視四周:“大家小心,林中靈力波動很奇怪?!?/p>

  洛韶翎握著御清笛,指尖凝起一絲靈力:“分兩組探查,我和阿鳶一組,硯白、焰凌、醉影一組,若發(fā)現(xiàn)線索就用傳訊符聯(lián)系,切記不要單獨(dú)行動。”

  眾人應(yīng)下后分頭行動,洛鳶翎跟著姐姐往林子深處走,時不時彎腰查看地面,突然,她指著一處草叢驚呼:“姐姐你看!這里有和那塊布料一樣的絲線!”

  洛韶翎連忙俯身,果然見幾根淡青色絲線纏在枯草上,順著絲線延伸的方向望去,隱約能看到前方的地面有被踩踏過的痕跡——顯然,不久前確實(shí)有人來過這里,而且朝著靈脈核心區(qū)域去了。

  洛韶翎攥著御清笛,腳步急促卻穩(wěn)當(dāng),洛鳶翎緊跟在姐姐身后,御靈鞭已悄悄滑到掌心——方才發(fā)現(xiàn)的絲線越來越密集,地面的踩踏痕跡也愈發(fā)清晰,空氣中凝滯的靈力里,還多了絲若有若無的陰邪氣息。

  “姐姐,前面就是靈脈核心了。”洛鳶翎指著前方一片泛著微光的空地,話音剛落,就見三道身影從樹后走出,正是裴硯白、蕭焰凌與花醉影。

  洛韶翎松了口氣,快步上前:“你們也看到有人往這邊來的痕跡了?”

  裴硯白頷首,眉頭緊鎖,目光掃過地面:“是,順著腳印追來的,但這些腳印不止一個人的,看深淺和間距,像是一群人,而且步伐整齊,不像是隨意走動。”

  他話音剛落,洛鳶翎突然瞳孔驟縮,猛地朝花醉影方向大喊:“小五,小心!”同時手腕一甩,水藍(lán)色的御靈鞭如靈蛇般竄出,“?!钡囊宦暣囗?,將一枚從樹影中射出的淬毒銀針打飛。

  花醉影嚇出一身冷汗,剛要開口,裴硯白已將折扇收起,聲音壓得極低:“別出聲,那一群人來了——你們聽,四面八方都有腳步聲?!?/p>

  眾人屏住呼吸,果然聽見林葉沙沙聲中,夾雜著整齊的腳步聲,正從四周逼近。蕭焰凌握緊長劍,借著林間微光定睛望去,看清來人模樣時,瞳孔猛地一縮:“等會兒,是滄藍(lán)山弟子!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只見數(shù)十名身著淡青色弟子服的人圍了上來,腰間掛著滄藍(lán)山標(biāo)志性的玉牌,可細(xì)看之下,所有人的眼神都空洞無神,動作僵硬得像提線木偶?;ㄗ碛盎瘟嘶问种械木坪J,語氣凝重:“不對,你們看他們的眼神和動作——沒有半分活人的靈氣,這分明不是人!”

  “是被操控了!”洛韶翎當(dāng)即將御清笛橫在唇邊,清亮的笛音驟然響起,靈力順著笛音擴(kuò)散開來——這是她特意修習(xí)的“清心曲”,能驅(qū)散邪祟、喚醒被操控者的意識。可笛聲繞林三圈,那些滄藍(lán)山弟子卻毫無反應(yīng),依舊直勾勾地盯著眾人,手中長劍已緩緩出鞘。

  “我這笛音不起作用!”洛韶翎心頭一沉,收了笛音。

  蕭焰凌眼底閃過一絲厲色,長劍“唰”地出鞘,赤焰瞬間裹住劍身:“不起作用就直接上!總不能等著被他們圍攻!”話音未落,他足尖一點(diǎn)地面,身形如箭般沖向最近的一名弟子,劍尖帶著灼熱的靈力,直刺對方心口。

  其余四人也不再猶豫。洛韶翎騰空而起,衣袂翻飛間,再次吹響御清笛——這次的笛音不再溫和,而是帶著凜冽的靈力,如無形利刃般掃向周圍的弟子,被笛音擊中的人瞬間晃了晃,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裴硯白則站在原地,折扇重新展開,面對沖上來的兩名弟子,他只手腕輕轉(zhuǎn),扇面劃過一道淡藍(lán)色的靈力弧光,兩名弟子便像被無形之力擊中,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洛鳶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腕翻飛,御靈鞭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度,每一擊都帶著強(qiáng)大的法力,鞭梢掃過之處,弟子們紛紛被抽倒在地,她還不忘調(diào)侃:“既然清心曲沒用,那就嘗嘗阿鳶的御靈鞭吧!讓你們知道惹惱我的下場!”

  花醉影仰頭灌了口酒,腳步踉蹌卻精準(zhǔn)地踏著“醉仙步”,手中寒星針隨著步伐甩出,看似散漫,卻每一針都刺中弟子們的穴位,不過片刻,就有七八人倒在他身前。

  可眾人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那些倒下的弟子竟突然抽搐了一下,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更詭異的是,他們眼中的空洞愈發(fā)濃重,周身的靈力波動也變得更強(qiáng),動作比之前更快、更狠,朝著眾人再次撲來。

  “打不死這些怪物!”洛韶翎避開一名弟子的劍刺,眉頭擰成一團(tuán),“他們能反復(fù)起身,肯定有什么破綻!”

  就在這時,洛鳶翎突然眼睛一亮,指著一名弟子的臉大喊:“姐姐!痣!他們眼角都有一顆黑色的痣!之前在林邊看到的絲線旁,也有掉落的黑色粉末,說不定和這痣有關(guān)!”

  裴硯白聞言,迅速掃過圍上來的弟子,果然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右眼眼角,都有一顆一模一樣的小黑痣,位置、大小分毫不差。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花醉影:“小五,借你的寒星針用用!”

  花醉影瞬間明白他的用意,笑著將一整袋銀針拋了過去:“好嘞!早知道你有辦法,這些針可是我淬了破邪水的,管用!”

  裴硯白接住針袋,手腕一揚(yáng),袋中的銀針盡數(shù)飛出,在空中化作密密麻麻的針雨。他迅速收起折扇,指尖凝起靈力,口中念起破邪咒語,最后猛地將折扇展開,朝著針雨一揮:“去!”

  淡藍(lán)色的靈力裹著銀針,如精準(zhǔn)的箭雨般射向每一名滄藍(lán)山弟子,針尖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他們眼角的黑痣。

  “噗嗤”一聲輕響,黑痣被刺破的瞬間,黑色的霧氣從弟子們的眼角溢出,他們動作一頓,空洞的眼神漸漸恢復(fù)清明,手中的長劍“當(dāng)啷”落地,紛紛捂著額頭倒在地上,再沒了之前的詭異模樣。

  洛鳶翎松了口氣,收起御靈鞭:“終于解決了!原來那痣就是控制他們的關(guān)鍵!”

  花醉影走上前,踢了踢地上昏迷的弟子,疑惑道:“可誰會用這種邪術(shù)控制滄藍(lán)山弟子?又為什么要把他們引到靈脈核心來?”

  洛韶翎蹲下身,檢查了一名弟子的脈搏,眉頭依舊未展:“他們只是暫時昏迷,體內(nèi)還有殘留的邪力。看來,這背后操控的人,比我們想象的更不簡單——而且,他讓這些弟子來靈脈核心,恐怕不只是為了阻攔我們。”

  裴硯白望向靈脈核心中央那處已變得黯淡的靈泉,語氣凝重:“靈脈的靈氣還在流失,操控者的真正目的,或許還沒達(dá)成。我們得盡快找到他,不然……”

  他的話沒說完,但眾人都明白其中的利害。蕭焰凌將長劍歸鞘,眼神銳利:“不管他是誰,只要敢動玉樹林的靈脈,我們玄樞衛(wèi)就不會放過他!”

  洛韶翎站起身,握緊手中的御清笛,目光堅(jiān)定:“先把這些弟子移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們分頭探查——這次,一定要找出背后的操控者。”

  將滄藍(lán)山弟子安頓在玉樹林邊緣的山洞后,裴硯白取出八枚刻有符文的青石,在洞口布下“困靈陣”——這陣法雖無攻擊性,卻能隔絕外界靈力波動,也能在有人靠近時發(fā)出警示。他仔細(xì)檢查了陣眼,確認(rèn)無誤后才起身:“陣法能撐到明日清晨,若有變故,傳訊符會第一時間有反應(yīng)?!?/p>

  洛韶翎點(diǎn)頭,目光掃過洞內(nèi)昏迷的弟子,眉頭仍未舒展:“今日之事蹊蹺,我們先回核心區(qū)域再查探一番,若能找到操控者的線索,也能給這些弟子一個交代。”

  五人踏著暮色重返靈脈核心,白日里打斗的痕跡還清晰可見——斷裂的樹枝、散落的淬毒銀針,還有地面殘留的黑色霧氣,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洛鳶翎蹲下身,指尖沾了點(diǎn)黑色粉末,湊近鼻尖輕嗅:“這味道和弟子眼角黑痣里溢出的霧氣一樣,都是陰邪之物?!?/p>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突然從樹后閃過,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洛韶翎瞬間握緊御清笛,低喝:“小心,有人!”

  不等眾人反應(yīng),黑衣人已手持短刃闖了過來,刀刃泛著冷光,直刺花醉影心口。洛鳶翎眼疾手快,一個側(cè)身翻避開攻擊,同時手腕一甩,水藍(lán)色的御靈鞭如靈蛇般纏住黑衣人的手臂。蕭焰凌長劍出鞘,赤焰裹著劍身,朝著黑衣人后背劈去;裴硯白折扇展開,淡藍(lán)色靈力化作利刃,封鎖住黑衣人左右退路;洛韶翎則騰空而起,御清笛吹響,凜冽的笛音直逼黑衣人識海。

  可黑衣人修為遠(yuǎn)在五人之上,面對圍攻竟絲毫不慌。他猛地掙開御靈鞭,反手一道黑色靈力打出,洛鳶翎躲閃不及,被靈力擊中胸口,悶哼一聲倒在地上?;ㄗ碛耙姞?,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枚護(hù)心符貼在她身上,同時甩出寒星針,逼退黑衣人:“阿鳶,撐?。 ?/p>

  黑衣人被寒星針逼得后退兩步,卻沒再進(jìn)攻,反而虛晃一招,轉(zhuǎn)身朝著林子深處逃去。蕭焰凌正要追,洛韶翎急忙攔住他:“別追了!他修為太高,我們不是對手,貿(mào)然追趕只會吃虧——先回去看看那些滄藍(lán)山弟子!”

  蕭焰凌不甘心地收了劍,五人快步往山洞趕去。可剛到洞口,就見“困靈陣”的青石已碎裂在地,洞內(nèi)一片狼藉——原本昏迷的滄藍(lán)山弟子,此刻都倒在地上,心口插著短刃,早已沒了氣息。

  “調(diào)虎離山計(jì)!”洛鳶翎攥緊拳頭,聲音帶著顫抖,“他故意引我們?nèi)ズ诵膮^(qū)域打斗,就是為了趁機(jī)殺了這些弟子!”

  裴硯白蹲下身,指尖凝起靈力,在弟子們的尸身上方輕輕劃過,口中念起收尸咒。隨著咒語聲響起,弟子們的尸身漸漸化作點(diǎn)點(diǎn)白光,消散在空氣中——這是為了防止他們的尸身再被邪術(shù)利用。

  “是誰這么殘忍,連昏迷的弟子都不放過?”花醉影攥緊酒葫蘆,語氣中滿是憤怒。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突然從空中落下,光芒散去后,一位身著月白道袍的修士出現(xiàn)在五人面前。他面容溫和,眉宇間帶著仙者的清雅,周身縈繞著純凈的靈力,讓人不自覺心生敬畏。

  蕭焰凌收起眼中的怒色,上前一步拱手問道:“敢問仙者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

  月白道袍的修士微微一笑,聲音溫和:“在下柳承澤,乃滄藍(lán)山掌門。近日宗門內(nèi)數(shù)十名弟子失蹤,我方才感知到玉樹林中有我滄藍(lán)山弟子的氣息,便尋了過來,沒想到會在此遇到各位?!闭f著,他從懷中取出一枚刻有“滄藍(lán)”二字的玉印,印身泛著溫潤的白光,正是滄藍(lán)山掌門的信物。

  洛韶翎連忙拱手行禮,語氣恭敬:“原來是柳掌門,失禮了。我們是玄樞衛(wèi)的修士,今日在此處確實(shí)救下了一批滄藍(lán)山弟子,只是……”她頓了頓,臉上露出愧疚之色,“只是我們沒能護(hù)住他們,方才與一黑衣人打斗時,這些弟子被人趁機(jī)殺害了?!?/p>

  話音落,洛韶翎揮手施了個術(shù)法,一道水鏡在空中展開,清晰地映出白日里五人救下弟子、與黑衣人打斗,以及最后發(fā)現(xiàn)弟子遇害的畫面。

  柳承澤看著水鏡中的景象,溫和的面容漸漸沉了下來,眼中滿是悲痛:“是我管教無方,讓弟子們遭此劫難……多謝各位出手相救,這份恩情,滄藍(lán)山記下了?!彼聊?,突然抬眼看向五人,目光堅(jiān)定:“五位道行出眾,心性也佳,若不嫌棄,可愿拜入我滄藍(lán)山門下?滄藍(lán)山雖不敢稱修仙界頂尖,但也能為各位提供更好的修行資源,助各位早日成就大道?!?/p>

  裴硯白眉頭微挑,問道:“柳掌門可知玉樹林靈脈枯竭一事?”

  柳承澤點(diǎn)頭,語氣凝重:“此事我已知曉,我此次下山,除了尋找失蹤弟子,便是為了調(diào)查靈脈枯竭之事。更棘手的是,今日滄藍(lán)山內(nèi)已有多座山峰出現(xiàn)靈脈枯竭的跡象,靈力流失的速度,比玉樹林還要快?!?/p>

  洛韶翎心中一動——玉樹林靈脈枯竭、滄藍(lán)山弟子失蹤、滄藍(lán)山內(nèi)部也出現(xiàn)靈脈問題,這三件事看似獨(dú)立,卻又隱隱相連。她與裴硯白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心中都有了主意:拜入滄藍(lán)山,既能近距離調(diào)查靈脈枯竭的真相,也能借助滄藍(lán)山的力量找出幕后黑手。

  “好,我們愿意成為滄藍(lán)山弟子?!甭迳佤嵴Z氣堅(jiān)定,沒有絲毫猶豫。

  洛鳶翎、蕭焰凌和花醉影都愣住了,眼中滿是驚訝——他們從未想過要拜入其他宗門??膳岢幇讌s神色平靜,顯然早已和洛韶翎達(dá)成共識。見三人疑惑,洛韶翎輕輕搖頭,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三人雖不解,但向來信任洛韶翎,也紛紛點(diǎn)頭:“我們也愿意!”

  裴硯白最后淡淡開口:“嗯,五人都愿意?!?/p>

  柳承澤聞言,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那我給你們?nèi)諘r間,回去與家人告別,處理好俗事。三日后清晨,我們在滄藍(lán)山山門前匯合。”說完,他又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的話,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夜色中。

  柳承澤一走,洛鳶翎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洛韶翎的衣袖,小聲問道:“姐姐,我們真的要去滄藍(lán)山嗎?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去,必須去?!甭迳佤嵫凵皲J利,“玉樹林、滄藍(lán)山弟子、靈脈枯竭,這一切都太巧合了,背后肯定藏著更大的陰謀。只有拜入滄藍(lán)山,我們才能查清真相,也能弄明白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dú)⒑嫠{(lán)山弟子?!?/p>

  花醉影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笑著遞到洛鳶翎面前:“好啦,別擔(dān)心了,先喝一口我這‘醉仙釀’?!?/p>

  洛鳶翎疑惑地看著他:“這不是普通的酒嗎?”

  “當(dāng)然不是!”花醉影得意地挑眉,“我這酒可是用千年靈草釀的,不僅能增強(qiáng)靈力,還能療傷解毒,喝多了還能穩(wěn)定心神,防止被邪術(shù)蠱惑控制。你方才不是被黑衣人打傷了嗎?喝一口就好了?!?/p>

  洛鳶翎半信半疑地接過酒葫蘆,抿了一口。酒液入喉,一股溫?zé)岬撵`力瞬間擴(kuò)散到四肢百骸,胸口的疼痛感果然消失了。她眼睛一亮,剛想再喝一口,肚子卻“咕?!苯辛艘宦?,她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可是……我餓了。”

  一句話逗得其余四人都笑了起來,方才的凝重氣氛頓時消散了不少。裴硯白笑著揮手,一道淡藍(lán)色的陣法在空中展開,正是傳送陣:“走,回家吃飯!三日后續(xù)的事,我們回去再從長計(jì)議。”

  五人陸續(xù)踏入傳送陣,白光閃過,身影瞬間消失在玉樹林中。夜色漸深,林子里只剩下微風(fēng)拂過樹葉的聲音,仿佛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可只有五人知道,一場關(guān)乎靈脈、宗門與真相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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