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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爽文  言情純愛   

無題

你真的不一樣

《你真的不一樣》

我媽拿椅子砸我、我爸罵我白眼狼,就因為我不肯拿抗癌錢給弟弟當彩禮。

走投無路時,那個消失八年的張津南卻突然出現(xiàn),不僅幫我交了手術費,還說要照顧我。

可我被家人傷透的心,還能再相信人嗎?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好不好?”

——正文——

我媽掄起紅木椅子砸過來時,我甚至沒躲。

后背撞上墻角的魚缸,玻璃碎裂的聲音混著她尖利的罵聲炸開。冰水順著衣領灌進去,凍得我打了個哆嗦,手里的行李箱拉桿硌得掌心生疼。

“傅槿你這個畜生!”我爸沖過來想拽我的頭發(fā),被我側身躲開,他踉蹌著撞在鞋柜上,“養(yǎng)你三十年,就養(yǎng)出個白眼狼!”

我弟傅肆把銀行卡往茶幾上一拍,塑料卡彈起來又落下,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五十萬就想買斷親情?你是不是人!”

我盯著那張卡——那是我準備做手術的錢。上周拿到診斷書時,醫(yī)生說惡性膠質瘤發(fā)展很快,再不手術可能撐不過半年。我攥著那張薄薄的紙在醫(yī)院走廊坐了一夜,天亮時給家里打了電話,想最后聽一次他們的聲音。

結果我媽在那頭喜滋滋地說:“正好!你弟談的那個姑娘家要八十萬彩禮,你先打五十萬回來,剩下的我們再湊湊?!?/p>

“我生病了,很嚴重?!蔽耶敃r的聲音一定很難聽,帶著哭腔。

“能有多嚴重?”她不耐煩地打斷,“女孩子哪那么多毛?。口s緊打錢,別耽誤你弟結婚!”

現(xiàn)在想來,我那時還抱有期待,真是蠢得可笑。

“這錢你們拿著?!蔽覐澭鼡炱鸬厣系耐馓?,碎玻璃扎進掌心,血珠滴在白地板上,像極了那年我第一次拿獎學金回家時,不小心打翻的紅酒,“從此我們兩清?!?/p>

“兩清?”我媽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指著我的鼻子,“你吃我的喝我的長大,現(xiàn)在翅膀硬了想兩清?傅槿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擺脫這個家!”

“那正好。”我拉開門,寒風卷著雪片灌進來,落在臉上像小刀子,“我等著。”

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我的腳步一層層亮起又熄滅。到一樓時,傅肆的女朋友陳旭正站在單元門內,看見我渾身是雪地拖著行李箱,眼睛一下子紅了。

“姐……”她想過來扶我,又怯生生地收回手,“你這是……”

我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羊絨圍巾——上個月傅肆發(fā)了三張圍巾圖片問我哪個好看,我說灰色顯氣質?,F(xiàn)在這條灰色圍巾正暖暖地裹在陳旭脖子上,襯得她皮膚雪白。

“阿姨他們……”陳旭咬著唇,從包里掏出個暖手寶塞進我手里,“這是我剛買的,還熱著?!?/p>

暖手寶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我突然想起上周生日,手機里除了銀行的祝福短信,什么都沒有。而陳旭手腕上那只明晃晃的金鐲子,我媽上周還在電話里炫耀:“陳旭這孩子懂事,我送她個鐲子,她立馬回贈了我一條金項鏈?!?/p>

“你要去哪兒?”陳旭幫我推開單元門,雪花落在她睫毛上,“這么大的雪,我讓傅肆送你吧?”

“不用?!蔽野雅謱氝€給她,拖著箱子踏進沒膝的積雪里,“替我祝他新婚快樂。”

身后傳來陳旭小聲的呼喊,但我沒回頭。行李箱的輪子在雪地里卡住,每走一步都像在拉扯著五臟六腑。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傅肆發(fā)來的微信:

【你真要做得這么絕?媽氣暈過去了,你滿意了?】

我直接關機,把手機塞進最深的口袋。雪越下越大,模糊了來路,也好像要把整個世界都埋進這片純白里。真好,這樣就沒人能看見我哭了。

我在醫(yī)院附近租了個單間,窗外就是住院部的大樓。

簽手術同意書那天,護士拿著表格反復確認:“真的沒有家屬嗎?這個手術風險很高。”

“沒有。”我筆尖頓了頓,在緊急聯(lián)系人那一欄寫上自己的名字,“出了事我自己負責?!?/p>

護士嘆了口氣,沒再多問。

住院的日子比想象中難熬。化療帶來的副作用讓我吃不下飯,整夜整夜地吐,頭發(fā)大把大把地掉。有次去衛(wèi)生間,鏡子里的人面色蠟黃,眼窩深陷,像個剛從墳墓里爬出來的鬼。

我對著鏡子扯了扯嘴角,想笑,眼淚卻先掉了下來。

同病房的阿姨看不下去,讓她兒子給我?guī)Я送胄∶字啵骸靶」媚铮匐y也得吃點?!?/p>

“謝謝阿姨?!蔽倚】诤戎?,胃里還是翻江倒海。

“家里人呢?”阿姨削著蘋果,“這么大的事,怎么沒人陪你?”

“他們忙。”我含糊地應著,不敢看她的眼睛。

阿姨的兒子叫周明宇,是個醫(yī)生,正好在這家醫(yī)院的神經(jīng)科進修。他每天下班都會過來陪阿姨,順便給我?guī)c清淡的飯菜。

“今天怎么樣?”他把保溫桶放在床頭柜上,“我媽說你昨天沒怎么吃?!?/p>

“好多了?!蔽蚁崎_保溫桶,里面是南瓜粥和蒸蛋,都是我現(xiàn)在能勉強吃下的東西。

“手術方案定在下周三?!敝苊饔罘_我的病歷,“主刀醫(yī)生是我們科的主任,經(jīng)驗很豐富,你別太擔心?!?/p>

“嗯?!蔽尹c點頭,心里卻像壓著塊石頭。

那天晚上,我剛睡著就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個陌生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接了。

“傅槿?你在哪兒?”是傅肆的聲音,背景里有我媽尖利的哭喊。

“有事?”我聲音沙啞,化療的副作用讓我連說話都費勁。

“你是不是在醫(yī)院?”他語氣急促,“陳旭看到你的朋友圈了,你生病了?什么病要五十萬?你是不是騙我們錢?”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忘了屏蔽他們。上周化療間隙拍了張窗外的天空,配文:“希望明天是晴天?!?/p>

“我沒騙你們?!蔽议]上眼,疲憊得不想多說一個字,“錢你們留著吧,就當我……還了養(yǎng)育之恩?!?/p>

“你什么意思?”傅肆的聲音拔高,“你真打算一個人扛著?傅槿我告訴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

“你什么?”我笑了,笑聲牽扯著傷口,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替我盡孝?還是把我的骨灰也賣了換錢?”

電話那頭沉默了,然后是我媽搶過手機的尖叫:“你死在外邊才好!省得礙眼!”

電話被掛斷了。

我盯著天花板,眼淚無聲地淌下來,浸濕了枕頭。周明宇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門口,手里拿著杯溫水:“睡不著?”

我搖搖頭,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溫的,剛好能咽下去。

“別想太多?!彼诖策叺囊巫由希昂煤眯菹?,才能有力氣對抗病魔。”

“謝謝你?!?/p>

“不客氣。”他笑了笑,“我媽說你這姑娘看著冷,心其實軟得很?!?/p>

我沒說話,只是把臉埋進被子里。原來被人看穿,是這種感覺。

手術前一天,周明宇把我叫到醫(yī)生辦公室。

“有個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他遞給我一張繳費單,“昨天有人給你交了十萬塊手術費?!?/p>

我愣住了:“誰?”

“匿名的,只留了你的名字和住院號?!敝苊饔羁粗遥皶粫悄慵依锶??”

“不可能?!蔽野牙U費單推回去,“我去退掉?!?/p>

“退不了,匿名捐款退不了。”他嘆了口氣,“先拿著吧,手術費確實還差一部分。”

我捏著那張薄薄的紙,心里五味雜陳。會是誰呢?

手術當天,我被推進手術室時,周明宇的媽媽握著我的手:“別怕,阿姨在外面等你?!?/p>

我點點頭,視線掃過走廊,空蕩蕩的,沒有我熟悉的身影。也好,這樣就不會有期待,也就不會失望了。

麻醉劑漸漸生效,意識模糊的前一秒,我好像看到了張津南的臉。

他穿著白襯衫,站在走廊盡頭,沖我笑。

我一定是太想他了。

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周明宇守在床邊,看到我睜眼,松了口氣:“醒了?感覺怎么樣?”

“還好?!蔽覄恿藙邮种?,有點麻。

“手術很成功。”他遞給我一杯水,“主任說腫瘤切得很干凈,后續(xù)好好化療,復發(fā)的可能性不大。”

“謝謝?!?/p>

“對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手術的時候,有個男的一直在外面等,說是你的朋友。我讓他留下聯(lián)系方式,他說等你醒了再聯(lián)系他?!?/p>

我心里一動:“他叫什么?”

“張津南?!?/p>

我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是他。

那個我愛了整整八年,又錯過了整整八年的人。

張津南來的時候,我剛能下床走路。

他提著個果籃,站在病房門口,有些局促。

“好久不見?!彼α诵?,眼角有了細紋,“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我請他坐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八年了。

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是在大學畢業(yè)那天。他抱著我,說:“傅槿,等我兩年,我一定說服我媽,然后來接你。”

我點頭,哭著說:“我等你?!?/p>

可兩年后,我等來的是他要結婚的消息。

他媽媽的白血病復發(fā),急需骨髓移植,對方提出的條件是讓他娶自己的女兒。他沒告訴我,是我從同學那里聽到的。

我給他打電話,他只說:“傅槿,對不起?!?/p>

然后就換了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

“那十萬塊,是你交的?”我看著他,試圖從他眼里找到點什么。

“嗯?!彼c點頭,“我從周醫(yī)生那里聽說了你的事?!?/p>

“為什么?”

“因為……”他頓了頓,聲音有些沙啞,“我欠你的?!?/p>

“你不欠我什么?!蔽覄e過頭,看著窗外,“都過去了?!?/p>

“過不去?!彼蝗蛔プ∥业氖?,他的手很燙,“傅槿,這八年,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p>

他告訴我,他后來還是離婚了。那個女孩的骨髓并不匹配,他媽媽最終還是走了。他試過找我,可我換了城市,換了工作,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直到上周,我在醫(yī)院碰到周醫(yī)生,他說有個叫傅槿的病人很堅強,一個人在抗癌?!彼穆曇魩е煅?,“我不敢相信,可看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你?!?/p>

我看著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原來,我們都在彼此不知道的世界里,掙扎了這么久。

“你……”我想問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單身?!彼袷强创┝宋业男乃?,“一直都是。”

病房里很安靜,只有窗外的風聲。他緊緊握著我的手,好像一松開,我就會再次消失。

“傅槿,”他看著我,眼神認真,“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只是任由眼淚掉下來。原來,被人惦記這么多年,是這種感覺。

出院那天,張津南來接我。

他幫我收拾東西,看到床頭柜上那個沒拆封的果籃,笑了:“還沒吃?”

“忘了?!蔽也缓靡馑嫉卣f。

“回去給你榨成果汁?!彼嗥鹦欣?,“走吧?!?/p>

剛走出住院部大樓,就看到傅肆和我媽站在不遠處。

我媽看到張津南,眼睛一下子亮了,拉著傅肆就沖過來:“津南?真的是你!你怎么在這兒?”

張津南皺了皺眉,把我護在身后:“阿姨有事?”

“沒事沒事?!蔽覌屝Φ靡荒樥~媚,“就是來接傅槿回家。你看這孩子,生病了也不告訴我們,讓我們擔心死了。”

“不用了。”我冷冷地說,“我不回去?!?/p>

“傅槿你怎么說話呢!”我媽立刻變了臉,“我是你媽!你不跟我回家跟誰回家?”

“跟我?!睆埥蚰衔兆∥业氖?,“她以后跟我住?!?/p>

我媽和傅肆都愣住了。

“津南,你別開玩笑了?!蔽覌尷鴱埥蚰系母觳?,“你是知道的,傅槿這孩子脾氣倔,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她生病了,我們做父母的照顧她是應該的?!?/p>

“照顧她?”張津南笑了,笑得很冷,“是像以前一樣,讓她辛辛苦苦賺的錢給傅肆娶媳婦嗎?還是在她生病的時候,不僅不關心,還罵她死在外邊才好?”

我媽和傅肆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你……你怎么知道?”我媽結結巴巴地說。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睆埥蚰峡粗麄?,“這些年,你們對傅槿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從今天起,她的事,不用你們管了?!?/p>

“你憑什么?”傅肆不服氣地吼道,“她是我姐!”

“你也配叫她姐?”張津南的眼神像刀子,“在她最需要家人的時候,你們在哪里?在她拿出救命錢給你娶媳婦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會死?”

傅肆被問得啞口無言。

“我們走?!睆埥蚰侠?,繞過他們往前走。

“傅槿!”我媽突然哭喊起來,“你真要為了這個外人跟我們斷絕關系嗎?我可是你媽!你這樣會遭天譴的!”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靜:“從你們收下那五十萬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沒關系了?!?/p>

說完,我再也沒回頭,任由她的哭喊聲被風吹散在身后。

張津南握緊我的手,低聲說:“別難過?!?/p>

我搖搖頭,笑了:“我不難過,我只是覺得,終于解脫了。”

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落在我們身上,暖洋洋的。我看著張津南的側臉,突然覺得,未來好像沒那么可怕了。

張津南的家不大,但很溫馨。

他把主臥讓給我,自己睡客房。每天早上,他都會給我準備好早餐,然后去上班。晚上回來,就陪我散步,給我講他這八年的經(jīng)歷。

我們像普通情侶一樣,逛超市,看電影,窩在沙發(fā)上聊天。他會記得我不吃香菜,記得我喜歡喝溫牛奶,記得我化療后容易失眠,每天晚上都會給我讀故事。

有天晚上,我看著他認真的側臉,突然說:“張津南,你后悔嗎?”

“后悔什么?”他放下書,看著我。

“后悔等了我這么多年,后悔現(xiàn)在還要照顧生病的我?!?/p>

“不后悔?!彼兆∥业氖郑旁诖竭呡p輕吻了一下,“能再找到你,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運了?!?/p>

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原來,被人捧在手心里,是這種感覺。

復查那天,周明宇看著片子,笑著說:“恢復得很好,比預期的還要好。”

“真的?”我激動地抓住張津南的手。

“真的。”周明宇點點頭,“不過還是要注意休息,不能太累。”

“謝謝醫(yī)生。”張津南笑得像個孩子。

走出醫(yī)院,陽光正好。張津南突然單膝跪地,從口袋里掏出個小盒子:“傅槿,嫁給我吧?!?/p>

盒子里是枚素圈戒指,沒有鉆石,卻閃著溫柔的光。

“我知道我現(xiàn)在沒什么錢,給不了你大富大貴的生活?!彼穆曇粲行┚o張,“但我會用一輩子對你好,再也不讓你受委屈?!?/p>

我看著他,眼淚掉了下來,笑著點頭:“我愿意?!?/p>

他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大小剛剛好。然后,他站起來,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說:“謝謝你,傅槿,謝謝你還在?!?/p>

街上人來人往,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溫暖而明亮。我知道,過去的傷痛或許永遠不會完全消失,但未來的幸福,已經(jīng)在向我招手了。

婚禮定在秋天,很簡單,只請了幾個好朋友和周明宇母子。

張津南穿著西裝,站在教堂門口等我,眼里的笑意藏不住。我穿著租來的婚紗,挽著周明宇的胳膊,一步步走向他。

就在這時,我媽突然沖了進來,手里拿著個存折:“傅槿!媽錯了!媽給你道歉!這是二十萬,你拿著,別嫁給他!”

所有人都愣住了。

“媽,你回去吧?!蔽铱粗?,眼神平靜,“我已經(jīng)決定了?!?/p>

“你不能嫁給他!”我媽把存折往我手里塞,“他就是個窮光蛋!你跟著他只會受苦!你跟我回家,媽再給你介紹個好的,有錢有勢的……”

“我愛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錢。”我把存折還給她。

我媽被張津南請的保安攔在教堂門口時,還在撒潑打滾。她把存折往地上一摔,紅色封皮的本子在光潔的地磚上滑出很遠,露出里面寥寥幾頁的存取記錄——我認得,那是當年我爸偷偷給我存的學費,后來被她發(fā)現(xiàn)取走,說是"先替傅肆存著"。

"傅槿你這個白眼狼!"她拍著大腿哭嚎,"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你就這么對我?為了個野男人連親媽都不要了?"

傅肆站在旁邊,臉色青白交加。他大概是被我媽逼來的,手里還提著個禮盒,見我看他,慌忙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張津南握緊我的手,掌心溫熱:"別理她,我們進去。"

我點點頭,轉身的瞬間,聽見我媽突然拔高聲音:"你以為他真心對你?他就是圖你的錢!你那五十萬彩禮我們還沒動,他肯定是看上這個了!"

賓客席傳來竊竊私語。周明宇的媽媽皺著眉站起來:"這位大姐,說話要講良心。傅槿生病的時候,你們在哪兒?人家津南跑前跑后照顧,你們一分錢沒拿,現(xiàn)在倒來說這種話?"

我媽被噎得說不出話,指著周媽媽罵:"你算哪根蔥?我們家的事輪得到你管?"

"我是看不慣你欺負人!"周媽媽寸步不讓,"傅槿這孩子多好,被你們磋磨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她要過好日子了,你們又來搗亂,安的什么心?"

混亂中,張津南的發(fā)小突然站起來,舉著手機:"阿姨,您剛才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要不要我現(xiàn)在發(fā)給傅肆的未婚妻聽聽,她未來婆婆是這么算計女兒的?"

傅肆臉色驟變,慌忙去拉我媽:"媽!別說了!我們走!"

我媽還在掙扎,被傅肆半拖半拽地拉走,嘴里還在罵罵咧咧:"傅槿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教堂的門緩緩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喧囂。張津南替我擦掉眼角的淚,輕聲說:"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不是你的錯。"我搖搖頭,看著他溫柔的眼睛,"謝謝你。"

婚禮儀式很簡單,牧師問我是否愿意嫁給張津南,無論健康疾病、貧窮富貴。我看著他眼里的光,用力點頭:"我愿意。"

交換戒指時,張津南的手有些抖。他把戒指套在我無名指上,低頭吻我的時候,我聽見他在我耳邊說:"以后,我護著你。"

散場時,陳旭突然找到我,把一個紅布包塞給我:"姐,這是我偷偷攢的錢,你拿著看病。"

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沓現(xiàn)金,還有張銀行卡。"這怎么行?"我要還給她。

"你拿著吧。"她眼圈紅紅的,"傅肆知道錯了,他不敢來見你,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還有......"她頓了頓,"那五十萬,阿姨根本沒存著,早就被傅肆拿去賭錢輸?shù)袅恕?

我愣住了。

"傅肆說,等他以后賺錢了,一定還你。"陳旭咬著唇,"姐,對不起。"

我把紅布包塞回她手里:"錢不用還了。但你要想清楚,這樣的家庭,你真的要嫁進來嗎?"

她低下頭,沒說話。

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我突然覺得,或許她和曾經(jīng)的我一樣,還抱有幻想。但有些坑,總要自己掉進去過,才知道疼。

婚后的日子平靜而溫暖。

張津南把工作調到了離家近的公司,每天準時回家給我做飯。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好,頭發(fā)慢慢長了出來,雖然還是稀疏,但已經(jīng)能扎成個小辮子。

周明宇定期來家里給我復查,每次都笑著說:"恢復得比預想中好太多,看來愛情真的能治病。"

張津南總是趁機打趣:"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照顧的。"

這天下午,我正在整理舊物,翻出一個落滿灰塵的鐵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我高中時的日記,還有幾張泛黃的照片。

其中一張是張津南送我的第一份禮物——一個手工縫制的布偶,歪歪扭扭的,卻被我珍藏了這么多年。

"還留著啊。"張津南從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發(fā)頂。

"嗯。"我笑著說,"那時候你手真笨。"

"那不是怕你嫌棄我窮嘛。"他拿起布偶,翻過來掉過去地看,"沒想到你這么寶貝。"

我們正笑著,門鈴響了。

打開門,是傅肆。

他瘦了很多,眼窩深陷,衣服皺巴巴的,看起來很憔悴。"姐,"他聲音沙啞,"我能進去坐坐嗎?"

我猶豫了一下,讓他進來。

張津南給我使了個眼色,去廚房倒水。

客廳里只剩下我們姐弟倆,氣氛有些尷尬。

"陳旭......跟我分了。"傅肆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她說她不想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我沒說話。

"媽病了,中風,半邊身子不能動。"他抬起頭,眼睛通紅,"爸天天跟她吵架,家里亂成一團。"

"關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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