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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呼延覺羅修  灸舞 

無題

囚籠中的少主

【鐵時空·夏蘭荇德府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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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氣撞碎院門的瞬間,夏流阿公正蹲在蘭花盆前捻土,手里還捏著顆緩釋肥。他頭也沒抬,渾濁的老眼里突然迸出金光:“何方妖孽,敢闖我夏蘭荇德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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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黑影裹挾著腐臭的魔氣落地,為首的魔化人骨甲泛著綠光,獰笑著抬手結(jié)印,黑氣在他掌心凝成利爪狀:“夏蘭荇德的老東西,藏了二十年,終于舍得露臉了?”他指尖指向院心的夏流,喉間滾出晦澀的咒文,“:?????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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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扭曲的黑氣如蛇般竄出,所過之處,青磚地面瞬間焦黑開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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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八字訣!”夏流阿公召喚克魔跋橫掃,金咒脫口而出,金光如盾在身前炸開,精準地撞散黑氣。他步法未動,手中法器突然亮起,“北嗑吐海而,驅(qū)魔訣”——八道金紋從地面升起,織成光網(wǎng)兜頭罩向魔化人,網(wǎng)眼間流轉(zhuǎn)的凈化異能,逼得黑氣連連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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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夏天拽著夏美往后躲,夏宇也把夏美護在身后,三兄妹看著阿公和那些“會發(fā)光”的怪人,手腳都在抖。他們知道家里是異能家族,卻從沒見過真正的廝殺,更沒聽過這樣擲地有聲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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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從廚房沖出來,她雙手合十,召喚出麒麟手,金色異能在掌心旋成漩渦,只聽她一聲厲喝,掌風化作半透明的浪濤,狠狠拍向離得最近的魔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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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化人猝不及防被拍中,倒飛出去撞在院墻上,卻獰笑著爬起來,抹去嘴角的黑血:“夏雄?當年白道第一女煞星,如今竟只會用掌風拍人?”

他抬手按向地面,咒文從喉間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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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突然裂開數(shù)道縫隙,森白的骨刃破土而出,直指雄哥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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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小心!”夏流阿公揮舞克魔跋,“破·邪!”兩道金刃如箭射出,精準地斬斷骨刃的根基,“這是葉赫那拉的‘蝕骨咒’,別沾到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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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側(cè)身避開骨刃碎片,掌風再起:“老娘當年剁魔化人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喝奶呢!”

她咒文念得又快又狠,金色浪濤層層疊疊,逼得魔化人只能連連后退

——夏雄掌風突然收緊,像只無形的手,死死攥住那魔化人的肩膀,讓他無法結(jié)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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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其余四名魔化人見狀,同時結(jié)印,黑氣在半空匯成巨爪,直撲夏流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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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夏流阿公怒喝一聲,畫出八卦陣圖,“降魔八字訣·合!”——之前的八道金紋突然合攏,化作金鐘罩將夏家人護在中央。黑氣巨爪撞在金鐘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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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為首的魔化人突然狂笑起來,聲音像破鑼刮過鐵板:“老東西,別裝了!我們可不是來跟你打一架的——”

他目光掃過夏家三兄妹,最終落在夏天身上,綠光閃爍的眼睛里滿是貪婪,“我們是來接‘終極鐵克人’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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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鐵克人?”夏天一愣,下意識地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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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夏美躲在夏宇身后,聲音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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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化人舔了舔嘴角的黑血,獰笑著念出更邪異的咒文,黑氣在他身前凝成光幕,映出模糊的血色圖騰:“葉赫那拉大人說了,終極鐵克人就藏在你們中間——那個能融合白魔兩派異能的容器!”他指尖點向夏天,“尤其是你這小鬼,身上有當年葉赫那拉叛徒,葉思仁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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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么!”雄哥聽到葉思仁的名字,掌風瞬間失控,金色浪濤擦著魔化人飛過,砸碎了院角的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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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說?”魔化人笑得更猖狂,“等我們喚醒他體內(nèi)的力量,再用‘噬心魔咒’徹底魔化,整個鐵時空都是我們的天下!你們夏家,不過是葉赫那拉大人養(yǎng)的‘容器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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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夏流阿公氣得渾身發(fā)抖,金鐘罩的金光驟然暴漲,“我們夏家世代守護鐵時空,豈容你們玷污!”

黑氣巨爪也更加猙獰,即將拍碎金鐘罩的剎那,一道金芒突然從斜刺里炸開,像淬了火的冰棱劈開沉悶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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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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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清亮得能震碎琉璃,修踩著后巷的矮墻翻身落地時,帆布包帶已被異能灼出焦痕。他反手扯開包扣,那把看似普通的木吉他在接觸掌心的瞬間,琴身浮現(xiàn)金色紋路,“小黃蜂”的輪廓在陽光下舒展,六根琴弦泛著金屬般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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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首的魔化人剛轉(zhuǎn)頭,就見修指尖在琴弦上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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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bra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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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文隨音波蕩開的瞬間,金芒化作三道銳刃,精準地斬在黑氣巨爪的關(guān)節(jié)處。那團凝聚了四名魔化人異能的黑氣像被戳破的膿包,“?!钡卣ㄩ_,腐蝕性的汁液濺在青磚上,冒起縷縷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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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覺羅的人?!”魔化人看清琴身紋路,綠光大盛,“黑·鎖魂!”數(shù)道骨鞭帶著尖嘯纏向修,鞭梢的倒刺泛著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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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腳下步法變幻,吉他在他懷里旋轉(zhuǎn)半圈,琴箱擋住正面襲來的骨鞭,指尖同時勾動低音弦:“Lustrat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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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化音波如潮水漫過地面,骨鞭上的黑氣瞬間被剝離,露出森白的骨質(zhì)。修手腕翻轉(zhuǎn),吉他尾端重重磕在最近的骨鞭節(jié)點上,“咔嚓”一聲脆響,那道骨鞭竟從中間斷裂,斷口處還在滋滋冒著被凈化的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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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哥?”夏天在金鐘罩里看得目瞪口呆,忘了胳膊上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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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沒回頭,指尖在琴弦上疾走如飛,金芒隨著旋律在他周身織成光網(wǎng)。當最后一名魔化人試圖結(jié)印召喚骨林時,他突然按住所有琴弦,一聲震耳的泛音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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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itus·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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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波凝成的巨錘狠狠砸在魔化人結(jié)印的手上,黑氣逆行反噬,那魔化人慘叫著倒飛出去,撞在夏流剛修好的院墻上,把青磚砸出個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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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魔化人見狀不妙,咬碎舌尖噴出黑血:“Noxyth·遁!”黑氣瞬間將他包裹,卻在離地三尺時被一道橫飛的金音釘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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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緩步上前,吉他斜挎在肩,指尖還停留在最高音弦上。陽光透過他額前的碎發(fā)在眼下那顆淚痣上投下細碎的光斑:“葉赫那拉的雜碎,下次來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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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音猛地收緊,將那團黑氣絞得粉碎。殘余的三名魔化人見狀,連滾帶爬地化作黑煙遁走,連同伴的尸體都顧不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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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縷魔氣消散在空氣中,修才松開琴弦。吉他泛著的金光漸漸隱去,恢復成普通木吉他的模樣。他彎腰撿起塊沾著黑氣的碎磚,指尖輕輕一捻,磚塊便化作齏粉隨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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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夏天的老師?……你是??…異能行者”雄哥看著院墻上那道被音波劈開的焦痕,一時說不出話。剛才那幾下,快得像一場光與聲的幻夢,卻在青磚地上留下了實實在在的、被凈化異能灼出的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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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轉(zhuǎn)過身,白襯衫的袖口還在冒煙,眼神卻已恢復了平日的溫和。他把吉他塞進帆布包,拍了拍上面的灰:“抱歉,動靜有點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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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氣散去時,院墻上的牽?;ㄒ呀?jīng)枯死大半,地面布滿焦黑的咒痕,夏流阿公的蘭花盆碎成了八瓣。金鐘罩消失的瞬間,夏流阿公踉蹌了一下,被夏宇及時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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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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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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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阿公擺了擺手,喘著粗氣看向夏天,眼神復雜:“那魔化人的話……你別往心里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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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攥著拳頭,剛才魔化人提到“終極鐵克人”時,他體內(nèi)突然涌起一股燥熱,像有什么東西要破體而出。他看著阿公和媽媽發(fā)白的臉色,又想起魔化人那句“容器溫床”,喉嚨發(fā)緊:“阿公,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我老爸……葉思仁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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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別過頭,眼圈通紅。夏宇扶著阿公,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掌心——剛才魔化人結(jié)印時,他隱約覺得那些咒文的軌跡有些熟悉,像在哪本舊書上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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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美突然抓住夏天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小哥,他們會不會再來?那個什么鐵克人……真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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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把院子里的影子拉得很長,夏流阿公的克魔跋還在冒著淡淡的金光,雄哥的鍋鏟掉在地上,沾著點黑氣的焦痕。沒人回答夏美的問題,但魔化人那句“終極鐵克人”,像道驚雷,劈開了夏家二十年的平靜,也在每個人心里,埋下了沉甸甸的疑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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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那里仿佛還殘留著剛才那股燥熱。他突然想起修哥教他彈吉他時說的話:“指尖的力量,藏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潛力?!薄瓉恚刂?,可能是連阿公和老媽都不敢說的秘密。

夏家客廳

白熾燈映著滿地狼藉——被黑氣灼焦的窗簾角、雄哥沒來得及收拾的鍋鏟、夏美掉在地上還亮著屏的手機。修坐在藤椅上,面前的玻璃杯里飄著雄哥泡的菊花茶,熱氣氤氳了他一半的臉,卻掩不住眉眼下那顆淚痣在光線下的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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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光此時都聚集在修的身上,阿公看著修的吉他,突然“咦”了一聲,渾濁的老眼驟然清亮,像認出了什么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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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老人聲音里帶著點不確定,又透著股不容錯辨的篤定,“你這把琴……是‘小黃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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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動作頓了頓,指尖還停留在帆布包的拉鏈上。他抬頭看向夏流,眼里閃過一絲訝異——這是他第一次在夏家暴露法器的名字,按道理,除了白道核心成員,很少有人知道“小黃蜂”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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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你認識修哥的吉他?”夏天揉著被黑氣掃中的胳膊,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是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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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阿公沒理他,徑直走到修面前,圍著他轉(zhuǎn)了半圈,突然一拍大腿:“好你個呼延覺羅修!當年在你家老宅,穿著開襠褲彈斷我三根琴弦的毛小子,居然長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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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耳尖瞬間紅透,像是被戳中了童年黑歷史,無奈地嘆了口氣:“夏流前輩,您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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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夏流阿公挑眉,突然伸手撩開修額前的碎發(fā),露出他眼下處那顆極淡的朱砂痣,“你這顆‘異能痣’,當年你爺爺說是什么‘戰(zhàn)神印’,還說你小子將來能鎮(zhèn)住鐵時空的邪祟。這還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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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聞言看向修,又看看夏流,嗓子像被堵?。骸鞍?,你說他是……呼延覺羅家族的?就是那個白道第一戰(zhàn)斗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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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夏流阿公道,“十七年前我去呼延覺羅老宅做客,這小子才這么點高,抱著把迷你吉他彈《小星星》,彈錯了還哭鼻子,非要我用降魔訣給琴弦‘開光’才肯罷休。”他對著修擠擠眼,“你當時還說,長大了要彈得比誰都好,既能唱歌,又能打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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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徹底沒了轍,只好摘下吉他,琴身再次浮現(xiàn)金光,這次沒再掩飾:“晚輩呼延覺羅修,見過夏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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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修哥,你真是白道的人?”夏天的聲音都在抖,他想起修教他按和弦時的耐心,想起他擋在阿公身前的背影,突然覺得那些溫和里藏著的,是他看不懂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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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扶了扶眼鏡,鏡片后的目光銳利起來:“所以你接近我們家,教夏天彈琴,都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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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語氣誠懇,“我確實受命保護夏家,尤其是夏天。但教他彈琴,是真心覺得他有天賦。”他看向夏流,“前輩當年說過,音樂能穩(wěn)異能,也能養(yǎng)心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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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小子沒忘。”夏流阿公呷了口茶,突然沉下臉,“說吧,白道讓你盯著我們家,多久了?是不是白道查到了什么?葉赫那拉的人突然找上門,還喊著‘終極鐵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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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放下杯子,杯底與桌面碰撞發(fā)出輕響:“三年。從監(jiān)測到夏家的滅有異動開始?!彼聪蛳奶欤皽蚀_說,是盯著夏天。古籍記載,終極鐵克人的能量波動,會在十六歲前后開始顯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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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猛地抬頭,指尖掐進掌心:“所以你教我彈琴……也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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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毙薜穆曇艉芊€(wěn),“音樂能穩(wěn)定異能波動,這是真的;但你彈《小星星》時總把升fa彈成fa,說‘這樣更像夏天的風’,也是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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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終極鐵克人”,空氣瞬間凝重。修沉默片刻,決定不再隱瞞:“鐵時空的極陰之日就快到了,時空的裂縫越來越大,只有盡快促進終極鐵克人的誕生才有可能挽救鐵時空的頹勢,而終極鐵克人的無極電音更可以打開時空之門,屆時鐵時空就可以聯(lián)合其它時空的力量,使魔界不敢輕舉妄動。根據(jù)古籍的記載,終極鐵克人是集善惡于一身的混沌之體。所以我們推測,終極鐵克人極有可能是異能行者和魔化人的結(jié)合,但白道與魔界血脈結(jié)合會導致能量互噬,后代存活率不足萬分之一。但也有例外,《秘錄》中隱晦記載:“百年一遇的‘調(diào)和日’,陰陽相濟,或有例外”。經(jīng)推算,16年前恰好出現(xiàn)過持續(xù)七日的“調(diào)和日”,與夏天的出生年份吻合。我們白道做了相關(guān)調(diào)查,最終鎖定了夏蘭荇德家族,而夏天擁有的潛力,是最有可能成為終極鐵克人的人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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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家?”夏美指著自己,又指指夏天,“是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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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確定,但目前只有夏天最符合中成為終極鐵克人的條件。”修看向夏天,少年正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掌心,“但葉赫那拉想搶在我們前面找到他,用魔化術(shù)控制他,徹底顛覆鐵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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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阿公重重放下茶杯:“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年沒把他們趕盡殺絕,倒是養(yǎng)出了禍害!”他看向修,眼神里多了層托付,“修小子,既然你來了,就幫阿公護好這幾個孩子。我們雖然是異能家族,可這些年過得太太平,這群孩子沒見過真正的血雨腥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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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分內(nèi)之事。”修點頭,目光掃過夏家兄妹——夏天的茫然,夏宇的警惕,夏美的驚慌都被他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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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十多年的人生里,異能界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遠在天邊,異能也不過是用來整蠱麻瓜,或者偷懶打掃房間的作用而已。

他們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對這位異能大宗師好奇不已。

“修老師,”夏宇先開了口,鏡片后的目光掃過他帆布包里露出的吉他角,“你剛才用的……真的是‘破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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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指尖摩挲著杯壁,點了點頭:“是呼延覺羅家族的基礎(chǔ)音咒,能凈化低階魔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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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礎(chǔ)?”夏美咋舌,想起剛才金音絞碎黑氣的場面,“那高階的得厲害成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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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接話。

相比于小輩們對異能界的好奇,雄哥深知異能界的腥風血雨,她早已不是當年令魔化人聞風喪膽的女英雄,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只想自己的孩子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生。

雄哥一反常態(tài)的沉默了很久,她一直背對著他們站在灶臺前,水龍頭開著細流,冷水漫過她剛才被黑氣灼紅的手背,轉(zhuǎn)過身時眼眶還是紅的:“真要讓我的夏天去當什么‘終極鐵克人’?去跟那些長骨刺、噴黑氣的怪物打架?”她抓起桌上的全家福,照片里夏天穿著小學制服,舉著滿分試卷笑得露出虎牙,“他連殺雞都不敢看,你們要他去拯救世界?”

“他爸雖然是是葉赫那拉的人,但早就自廢魔能了,這些年躲在麻瓜酒吧調(diào)酒,比我們還像個普通人……何況,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們不想和葉赫那拉的破事扯上關(guān)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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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夏天想反駁,卻被雄哥一個眼神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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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夏流阿公嘆了口氣,“你以為修小子不來,那些魔崽子就會放過夏天?今天來的是三階魔化人,下次可能就是葉赫那拉的長老。他們要的不是夏天的命,是他體內(nèi)的力量——要么被他們魔化,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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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只能當這個鐵克人?!毕挠罱釉挘Z氣平靜得像在解數(shù)學題,“沒有第三種選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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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看向雄哥,語氣放軟了些:“雄哥,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終極鐵克人的覺醒不是一蹴而就的,我會先教夏天控制異能,教他怎么保護自己,而不是立刻讓他去沖鋒陷陣?!彼麖姆及锬贸鰝€牛皮本子,推到桌上,“這是白道整理的葉赫那拉家族資料,他們的魔氣屬性、咒文弱點都在這里。我們可以一步一步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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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沒看本子,只是盯著照片里的夏天:“一步一步?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告訴他,他爸是葉赫那拉的人?是不是要讓他學那些打打殺殺的本事,忘了怎么彈吉他,忘了怎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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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夏天突然站起來,椅子腿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他抓起修放在桌上的吉他,手指胡亂撥了個和弦,聲音發(fā)顫卻很響,“修哥教我彈琴時說,音樂能養(yǎng)心性,就算學那些本事,我也不會變成怪物!”

修看著少年泛紅的眼眶,突然想起十七年前在呼延覺羅老宅,夏流阿公也是這樣,拿著把迷你吉他對他說:“小子,異能是責任,不是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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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阿公拍了拍雄哥的手背:“雄哥,你當年退出異能界,是怕孩子被卷進來??涩F(xiàn)在卷不卷,由不得我們選了。小天有這個本事,就像當年你的天賦一樣,躲不掉的?!彼聪蛐?,眼神沉了沉,“我信修小子。呼延覺羅家族的人,護短,也護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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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迎上老人的目光,鄭重地點頭:“我不會讓夏天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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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看著夏天認真的臉,又看看阿公鬢角的白發(fā),修眼里的溫和,突然吸了吸鼻子,抓起平底鍋往灶房走:“吃飯!涼面都坨了!”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聲音還是硬邦邦的,卻沒再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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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美湊到夏天身邊,小聲說:“小哥,你剛才彈錯了,那是《兩只老虎》的和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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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梗著脖子瞪她,嘴角卻偷偷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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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翻開修帶來的本子,指尖劃過“時空裂縫坐標”那一頁,突然抬頭:“修老師,裂縫具體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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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方的廢棄工廠區(qū),”修指著本子上的地圖,“那里的磁場異常,是魔氣最容易滲透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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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阿公端起茶杯,看著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看來這麻瓜區(qū)的安穩(wěn)日子,是真的過到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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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看著夏天偷偷練習和弦的手指,看著夏宇在本子上做標記的認真,看著夏美講“修哥剛才像超級英雄”的興奮,突然覺得,這家人的未來或許難走,卻絕不會孤單。雄哥的排斥里藏著最深的愛,阿公的堅持里裝著最沉的責任,孩子們的懵懂里,正慢慢長出擔當。

夏流阿公悄悄對修使了個眼色,用口型說:“謝了?!?/p>

修回以一笑,心里清楚,這條路不會好走。但只要這家人還在一起,大概也能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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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把院子里的影子拉得很長,修的吉他靠在廊柱上,金紋在余暉里若隱若現(xiàn)。夏家人圍坐在一起,沒人再提剛才的狼狽,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原來那個溫和的吉他老師,竟是守護他們的人;原來那些躲不掉的風雨,早有個人在悄悄為他們撐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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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美偷偷撿起手機,對著修和夏天拍了張照。照片里,修正低頭跟夏天說著什么,少年眼里的光,比剛才戰(zhàn)斗時的金光還要亮。她想,不管修哥是不是白道的人,能護著小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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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看了眼修,又看了眼廚房的方向,突然覺得,或許當“終極鐵克人”,也沒那么可怕。

至少,他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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