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為私設(shè),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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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鈴聲響起時,馬嘉祺正趴在桌上整理課堂筆記,額前的碎發(fā)垂落,遮住了眼底未散的輕愁。張真源拎著兩份食堂的糖醋排骨套餐走過來,輕輕把餐盤放在他手邊,嚴(yán)浩翔則遞上一瓶冰鎮(zhèn)的橘子汽水,瓶蓋已經(jīng)提前擰松。
嚴(yán)浩翔別想宋亞軒那事兒了。
張真源在他身邊坐下,用筷子夾起一塊排骨遞到他嘴邊,動作帶著自然的熟稔。
張真源嘗嘗今天的排骨,阿姨特意多放了你愛吃的冰糖。
他的語氣軟和,像是在哄著鬧別扭的小孩。
嚴(yán)浩翔下午有體育課,吃完歇會兒,省得中暑。
嚴(yán)浩翔跟著附和,指尖無意識地蹭過馬嘉祺的手背,觸到一片微涼時,指尖又悄悄蜷了蜷。
馬嘉祺咬下排骨,甜香在舌尖散開,心里的悶意稍減。他剛想開口說話,忽然聞到一陣淡淡的梔子香——不是窗外花壇里的濃郁花香,而是帶著點暖意的、屬于自己的信息素氣息。他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Omega的本能讓他有些慌亂,連忙調(diào)整呼吸,試圖壓下這突如其來的氣息泄露。
可那股梔子香卻像有了自己的意識,悄悄纏繞著他的手腕,又輕輕飄向身邊。張真源最先察覺,動作一頓,眼神瞬間變得專注,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他是Alpha,對Omega的信息素格外敏感,更何況是馬嘉祺身上這清淺又溫柔的梔子香,像羽毛似的撓在心上,讓他心跳漏了半拍。
嚴(yán)浩翔也皺起眉,不動聲色地往馬嘉祺身邊挪了挪,擋住了周圍可能投來的目光。他壓低聲音,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嚴(yán)浩翔是不是不舒服?信息素有點沒收住。
他的視線落在馬嘉祺泛紅的耳尖上,又快速移開,怕自己過于直白的目光會讓對方更緊張。
馬嘉祺搖搖頭,臉頰泛起薄紅,指尖還在輕輕發(fā)抖。他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得不算好,尤其是情緒波動時,總?cè)菀仔孤?。正想再說點什么,教室門口忽然傳來腳步聲,宋亞軒拿著一本習(xí)題冊走了進(jìn)來。
他剛走到座位旁,那股梔子香就飄到了鼻尖。宋亞軒的腳步頓住,垂在身側(cè)的手悄然握緊,指節(jié)泛白,眼神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有不易察覺的悸動,還有刻意壓制的疏離。他沒看馬嘉祺,只是快速坐下,把習(xí)題冊攤開,可筆尖懸在紙上,卻遲遲沒落下。
馬嘉祺注意到他的異樣,心里又泛起一絲好奇。他猶豫了幾秒,還是把自己剛整理好的數(shù)學(xué)筆記往宋亞軒那邊推了推,聲音放得很輕,像怕驚擾了什么。
馬嘉祺這是上午的筆記,你要是沒跟上,可以看看。
宋亞軒的筆尖終于動了,卻沒去碰那本筆記,只是低聲回應(yīng),聲音冷得像冰,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
宋亞軒不用
宋亞軒 17歲
頂級Alpha 信息素:鳶尾花
馬嘉祺名義上的弟弟(沒血緣關(guān)系)
馬嘉祺的手僵在半空,心里的澀意又涌了上來,連帶著那股梔子香都淡了幾分,像被寒風(fēng)拂過的花瓣,蔫蔫地貼在空氣里。
張真源不想看就算了,嘉祺好心給你,你還不領(lǐng)情。
張真源見狀,立刻把馬嘉祺的筆記拉了回來,語氣帶著點替他抱不平,眼神里滿是維護(hù)。
嚴(yán)浩翔也跟著點頭,眼神冷冷地掃了宋亞軒一眼,像在警告他別欺負(fù)馬嘉祺,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馬嘉祺搖搖頭,示意兩人別生氣,可眼底的失落卻藏不住,像蒙了層霧的月亮,亮不起來。他看著宋亞軒冷硬的側(cè)臉,心里滿是疑惑——為什么宋亞軒對他這么冷淡?難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就在這時,賀峻霖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包裝袋上的糖紙閃著亮晶晶的光,直接遞到馬嘉祺面前,笑容燦爛得像小太陽。
賀峻霖同學(xué),看你好像不開心,吃根糖唄!
馬嘉祺接過棒棒糖,冰涼的糖紙觸到指尖,心里一暖,剛想道謝,就見劉耀文也跟了過來。他靠在旁邊的課桌上,雙手插兜,眼神淡淡地掃了馬嘉祺一眼,又看向宋亞軒,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
馬嘉祺拆開棒棒糖,放進(jìn)嘴里,甜絲絲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心里的悶意終于消散了一些。他抬頭看向窗外,陽光正好,微風(fēng)拂過,帶來陣陣花香。他不知道,宋亞軒在他低頭時,悄悄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滿是復(fù)雜的情緒,像揉碎的星光,而那股淡淡的梔子香,也悄悄鉆進(jìn)了宋亞軒的心里,讓他指尖的筆桿又攥緊了幾分。
午休時間很快過去,體育課的鈴聲響起。馬嘉祺站起身,跟著張真源和嚴(yán)浩翔往操場走,身后的宋亞軒也慢慢跟了上來,只是依舊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長,而那股淡淡的梔子香,也悄悄跟隨著馬嘉祺,像溫柔的小尾巴,飄向了操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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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覺馬嘉祺的頭像有點太A了
作者我選了幾個,但不知道選哪一個,你們幫我挑挑吧
作者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