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設(shè)定)
(萬事屋內(nèi)氣氛詭異)
(一個穿著花哨和服、禿頂锃亮的大叔,正神秘兮兮地從錦囊里掏出一個雕花小木盒。盒子打開,一只通體晶瑩、散發(fā)著詭異熒綠色微光的小蟲正慵懶地蜷縮著,它細(xì)長的觸須微微顫動,仿佛在嗅探空氣中的荷爾蒙)
雇主大叔:“萬事屋的各位!幫幫可憐的大叔吧!這可是從神秘苗疆得來的‘青谷’!只要你們悄悄把它放在指尖,再和目標(biāo)姑娘輕輕一握手…嘿嘿,她就會對大叔我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哦!愛情,唾手可得?。 ?/p>
[神樂:好奇怪的委托阿魯?這蟲子看著比定春的跳蚤還惡心…還是去睡個回籠覺吧]
銀時:(挖著鼻孔,一臉嫌棄)“哈?情蠱?大叔!情這種東西是強(qiáng)求不來的啊!就像草莓芭菲里的草莓,硬塞進(jìn)去只會破壞整體口感!而且用蟲子什么的太下作了!”
(銀時嘴上說著,又“手滑”一把接過木盒,然后“不小心”一腳踩了上去——“噗嘰”一聲脆響,綠光熄滅,木盒連同小蟲化作一灘可疑的粘液。)
銀時:(毫無誠意地聳肩)“啊呀!對不起啊大叔,手滑腳也滑,宿醉還沒醒呢,絕對不是故意的喲~”
雇主大叔:(目瞪口呆,指著銀時的手直哆嗦)“你…你你你!你分明是故意的吧!那邊的眼鏡小哥!你看起來比較靠譜!你愿意幫大叔的吧?”
(新八推了推眼鏡,一臉正氣地接過另一個木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捏爆!“?!钡囊宦曒p響,第二只谷蟲也魂歸西天。)
新八:(鏡片反光,語氣平靜)“萬分抱歉,大叔 我對昆蟲過敏,條件反射,絕對不是故意的?!?/p>
雇主大叔:(氣得頭頂冒煙,原地爆炸狀)“你們?nèi)f事屋是白癡嗎——??!我的愛情啊啊啊——!!” (帶著滿腔悲憤,化作一陣旋風(fēng)沖出了萬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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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聲急促響起,伴隨著樓下登勢酒館隱約傳來的喧鬧聲和杯碟碰撞聲)
新八:(揉著太陽穴)“那個禿頭大叔還賊心不死嗎?真是沒完沒了!” (沒好氣地一把拉開大門,看也沒看就揮出一拳——“咚”地一聲悶響!午后的陽光毫無遮擋地涌進(jìn)昏暗的萬事屋,照亮了飛舞的塵埃。)
總悟:(逆著光站在門口,捂著被打中的臉頰,面無表情但眼神危險,真選組制服上的金扣在陽光下反射著冷光)“喂,眼鏡,你在干什么???想提前體驗土方先生的下葬流程嗎?”
新八:(看清來人,瞬間冷汗直流,陽光刺得他瞇起了眼)“沖田先生?!十分抱歉!”
總悟:(露出天使般純潔的微笑,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了一下)“既然不歡迎我,那去找剛才那個哭著跑掉的變態(tài)大叔玩好了~ Bye!” (話音未落,猛地彎腰抓住新八的腳踝,像掄鏈球一樣輕松旋轉(zhuǎn)一圈——“咻”地一聲將慘叫的新八扔向遠(yuǎn)方天際線,新八的眼鏡在空中劃出一道閃亮的弧線。)
銀時:(被門口的動靜吵醒,從沙發(fā)上探出頭,死魚眼被陽光晃得睜不開)“喂喂喂!臭小子你在干什么??!大清早…不對,大下午的就來萬事屋拆遷嗎?還是對我家可愛的小神樂有什么非分之想?” (揉著眼睛,晃晃悠悠地?fù)踉谏駱贩块T前。)
總悟:(目標(biāo)明確,徑直走向神樂房間,軍靴踏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清晰的“咔噠”聲)“China妹呢?今天天氣不錯,適合把她揍進(jìn)ICU一決勝負(fù)?!?(完全無視銀時,抬腳就要踹門!木門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
(銀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總悟抬起的手腕!陽光正好落在他抓住總悟的手上)
總悟:(像被烙鐵燙到一樣猛地一顫,反應(yīng)異常激烈,白皙的皮膚下血管似乎都清晰可見)“唉——!老板!別碰我的手??!很危險的!”
銀時:(被他的反應(yīng)弄得一愣,隨即更加狐疑,手指下意識地摩挲了一下抓住的手腕)“哈?你這吉娃娃是初戀的姑娘嗎碰不得?我是為了萬事屋的門板和我的維修費著想啊混蛋!你們倆每次‘切磋’哪次不是拆家……”
[銀時:(突然感覺掌心傳來的手腕溫度有點異常滾燙,視線不由自主對上總悟近在咫尺、因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和那雙總是帶著戲謔此刻卻有些慌亂的赤瞳)奇怪……突然覺得這個臭小子……側(cè)臉線條怎么有點……帥?!我在想什么啊魂淡!一定是宿醉還沒醒!絕對!]
總悟:(罕見地別開臉,試圖掙脫但沒太用力,陽光勾勒出他微微顫動的睫毛,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老板……對不起……”
銀時:(瞇起眼,手上力道加重,死盯著總悟緊握的拳頭,語氣危險)“喂喂喂,你這反應(yīng)太可疑了!說話??!手里藏著什么?該不會是炸彈吧?!”
新八:(不知何時爬了回來,扶著門框,眼鏡歪斜,鏡片在陽光下反射出智慧的光芒)“阿銀……結(jié)合剛才那位大叔的委托,以及沖田先生異常的反應(yīng)……沒猜錯的話,他手里捏著的,恐怕是和剛才被踩爆捏爆的同款——青谷!”
銀時:(瞬間印證了新八說的話)“總悟君!趕快把你的oo放到我的xx里啊 ”
神樂:(就在這時,房門被“唰啦”一聲拉開。神樂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來,寬松的睡衣領(lǐng)口歪斜 幾縷橙色的發(fā)絲俏皮地翹著 刺眼的陽光讓她瞇起了眼,看到這混亂一幕,目光首先被發(fā)情的阿銀吸引)“小銀!你也到了這種年紀(jì)了阿魯!” (然后才注意到僵在原地的總悟 以及總悟那緊握的拳頭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漫不經(jīng)心地問)“發(fā)生什么了阿魯?吉娃娃你又來拆家?手里拿著新式炸彈?” (她完全沒往情蠱上想,只覺得總悟又在搞什么惡作劇武器)
總悟:(被神樂如此“遲鈍”的反應(yīng)噎了一下,原本準(zhǔn)備好的說辭卡在喉嚨里。他看著她睡眼惺忪、毫無防備的樣子,臉頰的紅暈更深了,幾乎要燒起來,眼神更加慌亂地飄向別處,緊握的拳頭甚至微微發(fā)抖)“嘖……暴露了嗎……那就沒辦法了……” (他猛地抬起一直緊握的右手,露出手腕上綁著的特制發(fā)射器,一枚小型火箭彈頭赫然在目,目標(biāo)直指銀時和新八!試圖用更大的混亂掩蓋自己的窘迫)“只好把目擊者都滅口了!為了我抖S王子的名譽(yù)!火箭拳——發(fā)射?。 ?/p>
神樂:(瞬間被點燃怒火,睡意全無!她像一道紅色的閃電沖上前,速度快得帶起一陣風(fēng),吹動了地板上散落的紙張。她狠狠一拳砸向總悟的臉,怒吼聲蓋過了火箭彈發(fā)射的尖嘯)“臭吉娃娃——?。∮謥??!而且居然敢對萬事屋動手?!修房子很貴的阿魯??!” (她的拳頭帶著破空之聲,目標(biāo)明確就是揍飛他!至于他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武器”、他為什么臉紅結(jié)巴?在神樂此刻簡單的邏輯里:攻擊萬事屋=欠揍!其他都是浮云?。?/p>
(她的拳頭在即將擊中總悟時,總悟下意識地側(cè)頭躲避,拳頭擦著他滾燙的臉頰和耳廓呼嘯而過,帶起的拳風(fēng)撩起了他額前細(xì)碎的劉海。兩人瞬間拉近到一個危險的距離,神樂那雙燃燒著純粹怒火的湛藍(lán)眸子,清晰地映出總悟因近在咫尺而更加放大的、帶著驚愕和某種復(fù)雜情緒的臉 陽光從屋頂?shù)钠贫矗ɑ蛘叽皯簦┬鄙湎聛?,形成一道光柱,恰好將糾纏的兩人籠罩其中,飛舞的塵埃在光柱里如同金色的星屑。)
[神樂:(被光柱里飛舞的塵?;瘟艘幌卵?,拳頭落空的感覺讓她不爽。她盯著近在咫尺的總悟,清晰地看到他赤色瞳孔里自己怒氣沖沖的倒影,以及他臉頰上被自己拳風(fēng)擦過的一道淺淺紅痕。嗯?這家伙的臉怎么這么紅?像蒸熟的螃蟹阿魯?是剛才打架熱的嗎?還是被本女王的氣勢嚇到了?哼,管他呢!反正敢動萬事屋就是欠揍?。澳氵@白癡!打架就打架!臉紅什么!心虛了嗎吉娃娃?!我現(xiàn)在就來了結(jié)你!”*(她完全沒意識到這臉紅背后的含義,只將其解讀為戰(zhàn)斗中的異常反應(yīng),揪著他衣領(lǐng)的手又緊了緊,氣勢洶洶地逼問。)
(轟隆——?。?!火箭彈在萬事屋角落爆炸,掀起的氣浪將光柱里的塵埃攪得更加狂亂。硝煙彌漫,細(xì)小的木屑和紙片如同黑色的雪片般飄落。銀時和新八在背景的煙塵里化作焦黑的剪影,徒勞地?fù)]舞著手臂 而在爆炸的煙塵和飄落的碎屑中,神樂依舊死死揪著總悟的衣領(lǐng),兩人在廢墟中對峙著 總悟的火箭發(fā)射器冒著青煙,他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因為純粹的憤怒而臉頰也微微泛紅(純粹是氣的)的神樂,感受著她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她那雙清澈的藍(lán)眼睛里,除了熊熊燃燒的怒火,似乎……空空如也?沒有他預(yù)想中的任何一絲羞澀、了然或異樣。這個認(rèn)知,讓總悟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巨大的挫敗感,比被火箭彈反噬還難受。)
總悟:(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連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別扭和失落,別開臉,聲音悶悶的,完全沒了平日的囂張)“……吵死了,China妹。臉紅是…是爆炸的煙熏的!誰心虛了!我只是……不想看某個白癡被奇怪的大叔用更惡心的蟲子騙走而已……”
神樂:(揪著他衣領(lǐng)的手松開,轉(zhuǎn)而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地錘了一下,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別扭的樣子)“哼!少找借口阿魯!臉紅就是弱者的表現(xiàn)!下次再敢用這種惡心的蟲子或者炸彈來煩人,本女王就把醋昆布塞進(jìn)你的xx里!” (她轉(zhuǎn)身,拍拍手,仿佛解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陽光照在她橙色的頭發(fā)上,熠熠生輝。她走向變成焦炭的銀時和新八,開始數(shù)落他們怎么這么不小心)
(總悟捂著被錘的腦袋,看著神樂毫無留戀、大步流星走向銀時他們的背影。陽光勾勒出她纖細(xì)卻充滿力量的輪廓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腕,又摸了摸臉頰上被她拳風(fēng)擦過的地方,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一點火辣辣的觸感 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懊惱、挫敗和某種說不清道不明情緒的洪流,猛地沖垮了他慣常的冷漠面具 他猛地轉(zhuǎn)身,軍靴重重踩在破碎的木地板上,發(fā)出“咔嚓”的碎裂聲,幾乎是同手同腳極其僵硬地從被自己炸出來的那個大洞里跳了出去 狼狽的消失在了歌舞伎町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