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見攥著折扇往外走,指節(jié)都泛了白,扇骨幾乎要被他捏斷。仆從跟在后面,只聽見他嘴里碎碎念,聲音帶著點發(fā)顫的委屈:“她明明清楚的……我那李子樹、我念著的名字,她怎么會不清楚?”
話沒說完,他猛地停住腳,眼眶竟有點發(fā)紅。風刮過臉頰,帶著點涼意,卻吹不散心里的憋悶。他深吸一口氣,又硬撐著揚起下巴,語氣硬邦邦的:“我可是袁善見!京城里想做我袁氏宗婦的人能從街頭排到巷尾,少她一個周以棠,又有什么要緊?”
可這話剛出口,心口就像被針扎了一下,委屈反倒更甚。方才在首飾鋪里,周以棠冷著臉說“與你何干”的模樣,一遍遍在眼前晃。他越想越氣,又有點慌,干脆甩下仆從快步往前走,背影都透著股子強裝的倔強。
另一邊,周以棠坐著馬車回府,車廂里靜得很。丫鬟憋了一路,終于忍不住開口:“小姐,您別氣!那袁家公子分明是吃醋了,見您和沈公子說話,他心里不舒坦,才故意說些難聽的!”
她撇了撇嘴,又補了句:“可他也太沒風度了!明明是自己心思重,倒反過來埋怨您,連句軟話都不會說,還虧得是大才子呢!”
周以棠靠在車壁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方才袁善見黑著臉懟她時,她心里確實又氣又悶,可聽丫鬟這么一說,心里反倒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沉默了片刻,才輕輕搖頭:“別亂猜了,我與袁公子本就沒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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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她又抬眼看向窗外,聲音輕了些:“方才他那些話若是傳出去,不知情的人還當我們有什么牽扯,反倒壞了彼此的清譽。以后……少提他吧。”
丫鬟見她這么說,也不敢再多嘴,只能暗暗嘆氣。車廂里重新安靜下來,周以棠卻沒再看風景,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上,不知怎的,竟想起了那日袁善見耳垂上的溫度,還有他對著李子樹發(fā)呆時,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她輕輕皺了皺眉,趕緊把這念頭壓下去——明明是他先出口傷人的,自己又何必想這些?可心里那點說不清的漣漪,卻怎么也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