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遞了一碗水給范閑,范閑接過水正準(zhǔn)備喝。王啟年的妻子走了過來搶過了碗便將水倒了,隨后對著王啟年說道:“你怎么給大人喝這個”
范閑“這…這…這個還行啊,這個”
隨后王啟年的妻子就拿著碗坐到了坐到了一旁,準(zhǔn)備給范閑倒一杯茶。王啟年本來說他來,見妻子敲了敲碗。就站在一邊靜聲了
王啟年坐回了范閑旁邊,他的妻子則在一旁泡茶。范閑和白爍看見王啟年剛剛那個樣子,不禁二人相視掩面偷笑
王啟年“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啊”
范閑“沒有人群掩護(hù)想混進(jìn)樓里,怕是隱藏不住 ”
范閑“正如小白說的,這追思會就是個陷阱”
白爍“那咱們趁著月黑風(fēng)高偷偷翻進(jìn)去!”
王啟年“我看行”
范閑“我們就只有一次機(jī)會,主要還是怕打草驚蛇”
范閑“這抱月樓管事的是誰”
王啟年剛起身準(zhǔn)備去查一查,就聽見他的妻子說出了一個名字——袁夢
幾人聽見這個名字,一起轉(zhuǎn)過身看著王啟年的妻子。
范閑“袁夢是誰?”
“袁夢,袁大家曾是流晶河的花魁,司理理之前屬她最具盛名。”王啟年的妻子一邊弄著茶道一邊跟范閑解釋
范閑“夫人怎么知道這些”
“咱家以前賣過胭脂,香料。青樓這一行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些”
聽見這話,范閑看向王啟年。王啟年剛準(zhǔn)備解釋他的妻子就幫他說道“大人莫怪啟年這種事情管的少”
王啟年“我得避嫌”
范閑“向你學(xué)習(xí)”
白爍“那我們是不是要查這個袁夢啊”
王啟年和白爍一臉疑惑的看著范閑,范閑看了兩人一眼,隨后便繼續(xù)詢問王啟年的妻子
范閑“這個袁夢是不是就是抱月樓的東家”
“她雖管事,并非東家。抱月樓的東家很神秘,不知底細(xì)從未露臉”王啟年的妻子邊說話,也便將泡好的茶端到了幾人面前。白爍見到茶放到自己面前了,于是雙手拿起來吹了吹慢慢的喝,發(fā)現(xiàn)還是有點(diǎn)兒燙又放回了桌子上
范閑“要查滕梓荊七小的下落,恐怕還是要找到抱月樓的東家”
“外人不知道,樓中人或許知道”范閑聽到這句話像是一下抓住了希望一樣,抬眼看著王啟年的妻子
范閑“有熟人?”
“樓里有一位姑娘與啟年相熟”正在給范閑端茶的王啟年聽到這句話,一不小心打翻了范閑的那一杯茶
王啟年“不可能”
王啟年“絕對不可能”
王啟年妻子看見王啟年這個模樣只是笑了笑,隨后說出了那個姑娘的名字——桑文。拿著茶去討好自己妻子的王啟年,聽見這個名字送到面前的茶又打翻了
范閑和白爍用手杵著臉,一臉八卦的看著這一幕
王啟年“我這手怎么這么滑呀”
王啟年一臉視死如歸的將手擦了一下,隨后便聽到自己的妻子說“手是出汗了吧”
“一開始送胭脂香料不都是送到桑文姑娘手里嗎”
王啟年“那倒是啊,但是我跟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
王啟年的妻子笑了笑,沒有回他。隨后王啟年便走向了范閑
王啟年“大人啊,開始呢我是只賣給她了一本琴譜”
王啟年“后來呢又賣給他了一把古琴,再后來才是夫人說的這個香料”
聽見王啟年的解釋,白爍想到自己的茶應(yīng)該涼了。就準(zhǔn)備喝一口,在手剛剛就要碰到的時候,范閑搶先一拿起了那一杯茶。白爍一臉疑惑且震驚的看著,一直看著王啟年的范閑
白爍“我的”
范閑“什么?”
白爍“這杯茶是我的”
范閑“你的茶在這兒呢”
范閑指了指自己面前,因?yàn)榈沟暨€剩半杯的茶水。白爍則是故作一臉怨恨的看著范閑,隨后拿起他面前的那杯茶一飲而盡
見此情景的范閑內(nèi)心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