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外面等了好久,等到追思會已經(jīng)結(jié)束,等到大街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看見老金頭從里面緩緩走了出來,隨后笑著來到了三人面前
范閑“怎么樣?”
“您托我問的那個事兒,我問過我女兒了。她說新來被關(guān)起來的,她都見過。沒有帶兒子的,您放心,你找的那個人她,不在抱月樓里”
范閑“人要是不在,線索可就斷了”
“恩人,你們明天可以來試試。”
范閑“什么意思?”
“我女兒說,樓里的人教訓(xùn)過新來的。說明天白天抱月樓的東家會來”
王啟年“抱月樓的東家,那可是挺神秘的”
王啟年“還是挺神秘的”
“恩人有銀子,如果見到東家??梢詥枂枴?/p>
范閑“好,那您的女兒呢?”
三人注意到出來的卻只有老金頭一個人
只見老金頭顫抖著嘴唇過了良久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最后還是將事情說了出來。原來五百兩完全都不夠贖一個人,五百兩只夠兩個時辰。讓他用那五百兩跟自己的女兒…幾人不可置信的聽著這一切,老金頭的眼睛里似乎已經(jīng)有了淚水在閃爍。白爍眼睛比較敏感,聽到這種事情就有點難過了
白爍“他們要多少?”
“一萬兩…”老金頭顫抖著手指比出了一個一,三人聽到這一萬兩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攢夠一萬兩”
“而且那五百兩我也沒能要回來”老金頭像一個做錯了孩子似的,不敢去看三人的眼睛。
“我沒本事…”老金頭的語言中早已染上了哭腔,需要一個矛盾點來給自己發(fā)泄。他選擇的矛盾點就是扇自己,范閑和白爍連忙將人攔住了
范閑“沒事,那五百兩啊不用還了。那一萬兩我們也給你想辦法”
老金頭向著三人行了個禮,嘴里還一直說著要去賣菜還三個人的錢。老金頭顫顫巍巍轉(zhuǎn)過了身,三人看見了他背后那可怖的傷痕。心中都是猛的一顫,就在這個時候馬車拉過來了。老金頭也倒在了馬路上,范閑和白爍兩個人一起沖了過去,可是范閑被王啟年給攔住了。
范閑“白爍!”
白爍顫抖著手將老鏡頭的眼睛給閉上了,就在這個時候抱月樓里面也出來了人。準備清理這些,可是白爍卻擋在面前不讓他們動。他們拿著掃帚打在白爍的身上,將白爍給推了出去。很快就將地上清理的一干二凈,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白爍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一切。明明老金頭是那么快樂…蹦蹦跳跳進去啊,為什么出來就變成了這樣…
白爍站起了身,右手手臂挨了一棍子有點疼。左手將右手握住,緩緩走向了王啟年和范閑
范閑“人命關(guān)天一個青樓怎么敢?!”
王啟年“大東家才是罪魁?。 ?/p>
白爍“人是活生生進去的,出來就死了”
白爍“這還有別的可能嗎?”
王啟年“可是剛剛咱們也不在樓內(nèi)啊”
范閑“明天我一定會過來,我倒要看看這抱月樓的東家到底是誰”
隨后三人在那里站了良久,白爍的手臂上隱隱傳來痛覺。范閑才想起來剛剛白爍被打了一下,于是輕輕的拉起了白爍的手。將手上的袖子給弄了上去,看著手上的紅痕范閑心中有過一絲心疼
范閑“疼嗎?”
白爍略帶委屈的點了點頭,范閑也很快收拾好了心情。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子,打開之后里面是藥膏。輕輕的抹在了白爍的手上,不知是因為冰涼的觸感還是因為觸碰帶來的疼痛。讓白爍的手瑟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