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讀第二天,鄭月月熬了一整晚沒有沒有睡著,天剛亮就趕去現(xiàn)場,可田雨比他到得更早。
“田老師今天怎么這么積極?”鄭月月打趣著。
“上班得有態(tài)度”
他今天的裝扮簡直和昨天判若兩人。山東糙漢爆改江浙滬潮男——身穿Prada、手戴勞力士。
崢兒缺席空出的位置旁,還特意換座挨緊鄭月月,還把煙放在兩人中間。
聽對手念臺詞時田雨明顯有些漫不經(jīng)心,鄭月月很自然地伸手去拿煙,兩人眼神交匯的瞬間,他已經(jīng)開始熟練點燃。
輪到田雨念臺詞“我睡小帥呀?”
鄭月月下意識輕敲他肩膀,脫口而出“你敢?”
這話剛說出口,他自己都愣了,這還只是圍讀呢怎么自己就入戲了?
一旁的展沫突然調(diào)皮硬是要“鬼舞船”、和田雨組CP。
鄭月月聽著像有人“搶人”,故意裝出吃醋的樣子摔了書,“你和他一起,那我怎么辦?那我走?”
引得眾人嬉笑,現(xiàn)場氛圍越發(fā)輕松。
中場休息時,鄭月月打開靜音的手機,才發(fā)現(xiàn)十幾個未接來電。猶豫了半天,還是點開了微信界面,這一幕剛好被旁邊的田雨瞥見,
田雨趕緊又拿了根煙抽,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鄭月月躺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田雨湊過去,見他臉色通紅,輕聲問:“怎么了月月老師?是發(fā)燒了嗎?”
“可能是沒睡好,頭有點痛?!?/p>
圍讀很快結(jié)束,田雨知道他不舒服,堅持要送他回酒店。這次鄭月月沒有拒絕。
“你倒是等我呀。”
“等你等你?!?/p>
他實在沒力氣獨自騎車回去,還下意識往下拉了拉左手臂的袖子,藏起傷口。
坐在田雨的車上,里面香香的,鄭月月莫名覺得心安,像他這樣家世又好,人又帥又高,怎么會想不開來拍這個劇。
腦袋昏昏沉沉的,一路沒怎么說話,大多時候靠在座椅上休息,田雨突然把車停在路邊,拉著他去了診所,確診是感冒后拿了藥。
到了酒店,田雨又堅持送他到房間門口,鄭月月擺著手說再見。
“今天記得早點睡,明天還要拍照片,有不舒服隨時找我,晚安?!?/p>
回到房間,鄭月月吃了感冒藥,藥效很快上來,她裹緊被子卻渾身發(fā)顫。
這時微信不停震動,她閉著眼拿起手機,劃過幾十條長篇大論,實在沒力氣安撫,只回了句“我今天頭很疼,明天再說,好不好?”,
“說好了今天就要給我答案的”
他沒再看后續(xù),把手機扔到一邊關(guān)了機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還有熟悉的聲音:“我在門外,你方便開一下門嗎?”
鄭月月愣了幾秒,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沖到門邊。門剛打開,那人的大長腿就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