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縱連忙邁開步子,緊隨著顧順之的腳步為其引路,其他幾人見狀,也紛紛跟隨,一行人窸窸窣窣地返回房間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伏淵鑰,此刻卻安靜得如同沉睡一般,神頂天凝視著那把鑰匙,臉上泛起一絲無可奈何,想到顧順之和羽夜對這物毫無概念,便轉(zhuǎn)過頭緩緩解釋:“這是我當年用來鎮(zhèn)壓魔塔的法器,偶然得之,喚作伏淵鑰,方才秦兄提到自己遭遇攻擊,估計是此法器認主,觸發(fā)了自動防御機制”
羽夜站在一旁,聽得入神,時不時還點點頭,然而顧順之卻顯得有些異樣,他盯著那把鑰匙,心底泛起一絲難以名狀的熟悉感
“這名字是你們?nèi)〉??”顧順之忽然開口問道,語氣里帶著些許微妙的情緒
“怎么了?有問題嗎?”神頂天回
“總覺得這對話聽著耳熟啊……”秦縱在旁邊小聲嘀咕著
“怪難聽的。”顧順之毫不掩飾地吐槽了一句
閑聊片刻,顧順之又往前走了幾步,停在石臺正前方,他忽然察覺到身后安靜得詭異,回頭一看,竟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跟上來
“-_-||”顧順之的表情瞬間僵住
當他真正湊近仔細打量那把鑰匙時,那些被時間塵封的記憶終于如潮水般涌了回來
“大人,您……怎么了?”塔主注意到了顧順之微微抽搐的臉,忍不住低聲詢問
“6,這是我的靈劍”顧順之緩緩吐出一句話,聲音平靜,卻讓整個房間陷入死寂
“啥?!”眾人齊刷刷倒吸一口涼氣,目光全都集中在那把鑰匙上
“不兒,你的劍怎么會在這兒?還有,它為什么是鑰匙的形態(tài)?”秦縱也顧不上什么危險,三兩步?jīng)_到顧順之身旁,滿臉震驚
“幾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在域外工作,不小心出了點岔子,當時拿劍的時候沒留神,結果它直接被震飛了,后來也沒急著去找,就這么一直擱置了”顧順之聳了聳肩,仿佛在講述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但語氣中的唏噓卻藏不住
“那鑰匙形態(tài)呢?”羽夜插進來
“你不認為,從一把平凡的鑰匙蛻變成一柄靈劍,不是一件很帥的事情嗎?”顧順之超級認真的看著羽夜,仿佛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既然是您的靈劍,還要麻煩大人出手了結此事”知道真相的神頂天有些汗顏,趕忙說道
“這倒不麻煩,不過在這之前我先要和秦縱討論個事”說著顧順之便拉著秦縱往外走
大約走了十幾米,顧順之終于停了下來,一層淡金色的屏障緩緩籠住兩人,將聲音徹底隔絕
“你不是說你不能出手嗎?那這劍怎么拿”秦縱想到之前顧順之和他說的話,秩序者是不可以插手宇宙內(nèi)的事情,更不可以與宇宙事件發(fā)展有關系
顧順之沒搭理他,只是眼睛上移,目光停留在了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那里只有秦縱的額頭,還有的便是他腦袋里的仙圣之書
“等等”秦縱似乎終于意識到了“你們兩個原來是認識的嗎?”
“不然嘞?”一條錦鯉悠悠地自秦縱額頭間飛出,為了行動方便,它化作了一個小男孩的模樣,約莫七八歲的樣子,小男孩一頭烏黑的頭發(fā)自然垂落,發(fā)絲間隱約閃爍著細碎的金光,他身上的衣衫以紅色為主調(diào),繡有幾尾金色錦鯉圖案,簡潔又帶著一絲神圣感
“你有什么想法?”顧順之靠在墻邊,雙手抱臂
“反正天道又管不著你,而且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拿回來不是理所應當嗎?”仙圣之書說道
“行,到時候靠你打掩護了”似乎是商量好了,顧順之散了身邊的屏障,直接朝著石臺走去
這段對話對本人倒沒什么影響,但對秦縱的擊力可謂是十分大,顧順之一直強調(diào)每個人都是被天道所管轄的,有違反天道的事便會被其懲罰,但現(xiàn)在看來,確實有人可以在天道之上,并且顧順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啊?”秦縱嘀咕著,慢慢跟在顧順之身后
“反正你只要知道他很強就行了”這時仙圣之書已回了秦縱的腦海里,聽到秦縱的疑惑,他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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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包原稿沒帶回來????剩下的下次再寫吧,私密馬賽讀者桑哇達西不是故意的